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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2023-04-22 14:01:15 2

得。」

他格外认真地看着我。裴弈程锦燃起星火免费观看-燃起星火是什么书

告诉我,他不知道我为何懂这些,他不想也不会追问。

只是如果真的有能让所有人都吃饱穿暖的办法,是天下生民之幸。

他冲我深深一拜,抬起头来说道,「请小先生赐教。」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

透出的感觉我也很熟悉。

我在我娘的眼睛里看到过。

我想了想。

点了头。

35.

就这样,他不戳破我的女儿身。

我也不追问他的身份。

就当是我们只是暂时同行的搭档。

我把他送来的改良到一半的织布机重新画了份图纸,虽然离真正的飞梭织布机还是有些差距。

但足以将效率提升几倍了。

果然,一月后他送来了几匹成品。

还特别高兴地告诉我,以前几个织工需要半天才能织完的布匹,现在一个人一个时辰就可以做完了。

只要能够推广开来,不出几年。

也许真的能够人人穿暖。

36.

入秋后,我祖母上山礼佛,家中更松快了些。

我与陈一在学堂接头,他给我反馈实际使用中的问题,我给他调整图纸。

来得勤了,一来二去也与这一批学生熟了些。

有个同学打趣,说我身子骨也太瘦弱了些,他发了工钱,真应该给我买两斤大骨补补。

他在附近的一处餐馆当帮厨,下了工有空会过来听学。

他说得兴起,下意识地就伸手过来搭我的肩膀。

却被陈一架住。

他不觉有他,絮叨了几句就转身忙别的去了。

我回头看向他,无声地感谢他替我解围。

他耳尖儿红了点,但没有再多说。

只是告诉我,他请了百十来个有经验的老农,在试验我的杂交水稻。如果顺利的话,明年第二季稻子出来,就能进行初步的选种了。

37.

我爹已经走了七个月,据说平叛的形势不太好。

祖母日日在上山替他祈福,过年也没回来。

府中的除夕过得有些冷清。

祭完祖后,我娘便让各房自己回院守岁,也更自在些。

我在我娘的屋子里赖着。

陈一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她见了陈一一面,觉得这人真的很适合被组织发展。便也随我去了。

她自己则更忙。

学院里,我负责专业知识,而我娘则负责发展群众。

这方面,我很相信她的宣传能力。

就算哪天哪里举起了赤旗,我都不足为奇。

过了子时,领了压岁钱的我满意的回院。

我坐在镜前,打算藏一下我的小金库。

却发现一支簪子正压在我的妆台前。

那簪子造型很是特别。

顶上用黄玉雕了谷穗,并不如何精致,但每粒稻子都圆鼓鼓的。

簪下有一张纸。

「老去又逢新岁月,春来更有好花枝。」

38.

年节过后,学堂重新开课。

有一些学员不来了,但更多的还是留下。

开年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

陈一下意识伸手想替我拂去肩头的雪花。

却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有些顿住。

「簪子不好看吗?怎么不戴?」

声音里似有些戚戚。

「嗯……」我偏头想了想,「挺好看的,就是和我不太合适。」

他笑了笑,如朗月入怀,「那下次,给你带个合适的。」

我没回答他。

远处,相熟的几个学生在招呼我俩,他们偷偷带了酒,要赶着正月没过去,一起热闹热闹。

好容易熬到下学,便迫不及待地围坐一圈。

陈一依旧是尽力地将我与那些汉子隔开,有些凛冽的松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孔。

酒还是那位在餐馆帮厨的大哥带来的。

因着在这儿学了算术,他已经成了账房。

工钱也涨了,算是学子里比较宽裕的。

打了街头最便宜的烧刀子,就着两碟花生米,一桌子人就开始侃起了大山。

我侧头看了看陈一,他正笑着给几个年长点的拜年。

酒入喉头,一点也看不出他对这酒有任何一丁点的嫌弃。

我更是佩服。

相处久了,我对他也有了些了解。

虽然还不清楚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但是年幼时他好似过得很是辛苦。

他说过,他认野菜的本事就是在小时候练出来的。

长大后,似乎又去了边疆几年,常给我讲些风土人情。

大概就因为是这样,所以才养成了他「离经叛道」、「痴迷科学」的性子。

酒至酣处,一个人神秘兮兮地开口。

「我听我在侯府当差的姐夫说,镇国公家的小姐自从去年落水后,像变了一个人。」

「从前有些笨笨的,可是突然会了好多东西。」

「我也听说了!那小姐变得可厉害了,将镇国公一家子庶子庶女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整个镇国公家都归她说的算!」

39.

从学堂回来后,我赶紧和府中的嬷嬷们打听这位镇国公家的女儿。

这才知晓,镇国公嫡女谢思华,这小半年已经名扬京城。

现在已经被人称为京城第一才女。

嬷嬷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她还写了个什么词,还起了个词牌名。

叫水调歌头。

听着这个名字,我心下一沉。

突然明白,那天我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王公贵女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

40.

我找到我娘,告诉她,这位谢思华小姐可能是和我一个年代穿过来的。

一开始我娘还有些兴奋,可听说她就是那天在酒楼前惩罚庶女的那位后,又有些沉默。

「总之,咱们与她井水不犯河水。」

我心想,理是这个理。

但不知为何,这心里总有些惴惴的不踏实。

41.

又过了三月,春稻已经种下去了,据陈一说,长势很好。

织布机他换了个名义,把功劳推在了别人身上,京城和附近几个大城已经开始投入生产了。

他还说,要不我也找个山庙上个香。

借机带我去转转。

我心里有些期待。

这一年,虽然可以经常出来走动。

但规矩还是多,且要处处换装隐藏。

所走的地方,只是多了个学院罢了。

真的好想出去玩儿。

42.

我和我娘说了这事。

我娘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刚要说就当我开玩笑的吧,她却笑着同意了。

我连忙收拾了下,想去学堂找陈一商量。

但连院子都没出去。

我家被一队官兵围了。

领头的说,我和我娘裹挟聚众,散播邪理邪法。

学院已被查封,我们两个人也被扔进了大狱。

43.

狱中很冷,又很潮。

冷意顺着潮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我娘扯了外裳把我的脚裹上,我又把她的脚也放进来。

相对而坐。

「陈什茉同志,咱俩翻车了。」冻得我声音有点抖。

我娘往我身边凑了凑,「锦儿,别怕。」

「我说同志,看不起谁呢?」我哼哼了两句。

「锦儿,娘自有安排,一定能保你安全。如果有人来救,你就赶紧和他们走,不用管娘。」我娘附在我耳边悄声说。

我一听,登时就急了眼,「陈什茉同志!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让我叛变革命啊!」

「不行!绝对不行!要走一起走!」

我娘一把按住我,紧接着又把我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是你的同志,但我也是你娘!娘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听话。」,我娘的杏仁眼红红的,像护崽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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