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月沈青辞主角是什么-小说(裴时月沈青辞)全文
不让人欺负她,给她安稳的好日子,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我还在金陵给她买了一座宅子,那宅子她如果见过一眼,一定会很喜欢” “小酒对我好一点,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发疯的”他贴着她的脸,额头相抵,鼻尖厮磨,亲昵得好似情人一般。 在猎人的陷阱里,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 “好”她浑身颤抖,眼眶盈满泪水,轻轻的点点头。 这一仗闹得精疲力竭,说完这个字,她再也撑不住,滑入黑甜梦想。 再醒来时是被外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吵醒,像蚊音一样扰得她头疼,是紫苏和沈青辞说话。 “今日起我就在书房歇下不再回见曦园了” “是婢子知道了” “你下去吧” 话音落下,她才醒悟过来,这是沈青辞的书房,天光昏暗,内室尚未掌灯,头顶的罗帐仿佛白雾一般。 片刻之后,有脚步声过来,屋内有了烛光,他撩帘,见她直勾勾瞪着一双眼望着头顶,倚在床头看她轻笑:“什么时候醒的?” 裴时月想起身,稍一挪动,身上酸痛逼得她紧蹙双眉,跌回枕褥间。 沈青辞弯腰扶住她:“疼?”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这性子怎么那么倔,说句话,喊声疼也不会么?” 第64章第64章 裴时月伸手扶着酸软的腰, 想把身体提起来,虚虚喘着气:“不是很疼” 声音微哑,语气也是软脆的, 不是此前带着冷腔和烦躁的敷衍,夹带着丝似有似无的柔弱和娇媚。 沈青辞把她从床上抱起:“回榴园, 我看看伤着没有。” 宝月见兄妹两人从画屏后转出来,瞪直了眼, 未免觉得头皮发麻。 她守在屋内等了半日, 真没想到是大哥儿抱着二小姐从那头出来,这屋子里竟然还有这样一条机关暗道。 太可怕了。 宝月不敢多嘴,见裴时月鬓发松散, 娇弱无力的模样, 飞奔去浴房里备水。 两人在里头也不知折腾了多久, 后来再出来, 裴时月唇色水润红艳,连两腮都染上绮色, 倦得连眉眼都快酥了。 沈青辞将怀中人送到软榻上,唤宝月过来伺候。 他身上也只松散套了件雪白里衣, 自己将外裳穿好,裁剪得当的锦衣衬得宽肩窄腰,薄肌长腿,转身就是斯文清俊、温柔又多情的模样:“我先走, 晚些再来。” 这时辰已经入夜,他说晚些再来, 就是今夜打算宿在榴园。 裴时月在铜镜里望见他,他也向镜中投去一瞥,那一眼恰好撞在一处, 两人的眸光都清亮动人。 这眼里也许蕴含千百种情绪,也许什么都没有。 沈青辞迈步过来,俯身在她额面轻吻,还是盯着铜镜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 宝月正站在一旁替裴时月梳发,第一次见两人缠绵亲昵,禁不住浑身一哆嗦。 以前未挑明,多少是避着她的,她这小婢子也是装聋作哑,不敢冒头这回当着她的面 宝月的哆嗦,把裴时月的头发猛一扯紧。 裴时月眯眼,忍不住嘶声抽了口气。 这一抽气,铜镜里那一点不可言说的深意就变了。 “疼不疼?”沈青辞去揉裴时月的发顶。 目光再投向宝月,眉头往下一压,又冷又不耐烦,眼神摄人。 宝月略遭他目光压迫,想起他训斥的手段,真禁不住抖一抖,唇色发白:“婢婢子该死” 裴时月身上本就不好受,见宝月缩着肩膀发抖,又见沈青辞眼神迫人,也不由得忍痛:“没事,不疼。” 又去推沈青辞:“快走吧。” 沈青辞仍从密道回到外院书房,宝月这才咽了口气,讪讪道:“小姐” “先扶我起来更衣。” 娇躯指印吻痕遍布,双膝的淡青尤其明显,宝月禁不住咂舌:“小姐,药膏” “不用了。”她低头看了眼:“衣裳遮着就够了。” 又道:“有空要把屋里收拾一下,以后若是他的东西多起来,也要有地方归置。” 宝月有些结巴:“这那这样行吗以后大哥儿住这儿?” 这事前前后后一遭,说惊世骇俗、千折百转不为过,首当其冲的,是宝月。 裴时月瞟了眼她:“也许吧” 沈青辞先吩咐人,把榴园守门的仆役都撤了下去。 青柳正在树根下倒香炉里的烟灰,见一个脸生的小丫头来见曦园送茶点,在门前喊了声紫苏姐姐,紫苏出来,两人低头说了几句话。 那一瞬间,青柳瞧得分明,紫苏的脸微微扭曲,在廊下足足站了半柱香的时候。 青柳知道她近来心情也是好一时坏一时,都是和大哥儿有关,大哥儿搬去外院,紫苏连着好些日子脸色都是暗黄的,这番大哥儿回来又进了见曦园,又让紫苏管了些事,她心情都轻盈起来。 但青柳觉得这会儿紫苏脸色难看至斯,又有些不妙。 “紫苏姐姐,你怎么了?”青柳喊她,“还不进屋里来么?” “没事。” 女人的心都是纤细又敏感的,但紫苏看不懂裴时月和沈青辞之间的扑朔迷离。 沈青辞带着裴时月回来,她心里也忐忑,只怕兄妹两人旧情复燃,但沈青辞立即禁了榴园的足,不闻不问,显然是有了隔阂,最这隔阂越来越大,闹到兄妹反目。 但今日沈青辞又开始宿在外院,还撤了榴园的仆役,是两人又重新和好了么? 那他应许她的那些好,还能作数么? 沈青辞去了趟生药铺,见翟大夫还在,两人进内室寒暄了几句。 先说的是施老夫人的病情。 天气渐冷,老人家精力越来越不济,再这么耗下去,身子骨未必能撑过多久,一来本是年岁已高,二来这几年家里事闹得也不消停。 沈青辞听了,也未见多少悲痛,不过尽人事,听天命,道:“还是要劳烦翟大夫多上些心,隔日来家里问个脉,我心里才安心些。” “这个自然,老夫人的病,当然是最紧要。” 翟大夫还替沈青辞诊了一回脉,问他:“那药丸大哥儿还吃着?” 他嗯了一声。 “日后若想绵延子嗣,还要提前半载断服此药,再配副方子,把毒清一清。” 沈青辞收回袖:“多谢翟大夫。” 翟大夫忍不住多嘴一句:“这药大哥儿断断续续吃过好几年了,还是早些断了好,耗损太过。” 沈青辞对子嗣,起初并没有太多的念头,但如今有了别的执念,也许可以想一想。 再回施家,他先往主屋去,施老夫人早已经睡下,但外间还煮着汤药,苦气氤氲,沿着窗缝往外冒,沈青辞闻着药气,在那药炉旁略站了会,问圆荷:“如今老夫人坐卧吃睡如何?每日都可还好?” “老夫人饮食已大不如前,每日只想用些清粥齑菜,荤腥一概用不动,也是多困少眠,半夜翻来覆去喊手酸腿疼。平日也多是闷坐,去佛堂念经打坐。” 他仰头,微微叹了口气,又去了榴园。 这时节暑气退散,正是凉爽的时候,屋内的凉席竹簟都换了锦袱软垫,窗纱取了下来,窗上新糊了雪白的纸,被月色一照,那花藤树影都映在窗纸,工笔画一般,坦荡又雅致。 裴时月也歇下了,两个小婢子还在外头屋里小声说话,见沈青辞来,慌忙溜走。 内室还留着一盏玻璃灯,灯光清亮,灯晕剔透。 她在睡梦中知道他贴上来,肩膀还轻轻缩了缩,指上沾满了清凉膏药,三下两下,一番旖旎不提,倒是闹得裴时月喘息喃喃,又有发热的药泥,轻轻在她膝盖腿侧推开。 裴时月眯着眼,半恼半烦地瞧着他,眨眨眼,又在枕上翻个身睡去。 两人偎依而眠,不知过了多久,她闭着眼轻声说话。 “明日我想去看看祖母和喜哥儿” 他嗯了一声,将她搂住:”我和你一起。” 裴时月点点头,背身对他,良久又轻声道:“我不该来江都的。” 他捏着她的手:“别说傻话了。” “在吴江,娘子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