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叶长歌封珩在哪免费看-小说叶长歌封珩完整版阅读
三番宁愿自己受伤,都要替王爷挡着;明明……不想见王爷,却在王爷来时,眼神微微闪着亮光。 叶长歌轻怔,今生,她一直告诉自己,对封珩要敬而远之,久了,她自己都要信了自己不再在意封珩。 可是……原来芍药一直都看出来了呢…… 这一次,她再未故作平静,只幽幽看着芍药:“你觉得,我会拿封珩开玩笑嘛?” 因为在意,所以,一丝一毫的玩笑都不敢开,怕失去。 “……”芍药静默了,许久,她倏地跪在地上,“小姐,您带我走吧。” “芍药!”叶长歌微惊。 “芍药的命是小姐给的,小姐待芍药好,今后不论去何处,芍药都想侍奉小姐!” 叶长歌怔怔听着芍药这番话,莫名想到前世她也是这般……一直跟在她身边,陪到生命最后一刻。 “噗……”她倏地笑出来,“傻芍药,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小姐?” “我和封珩还没算清帐呢。”叶长歌眯了眯眼,掩去眸中情绪,“这次,便先去叶府住两天。” 一旁,高风神色微顿,他知王妃撒谎了,叶府,还未解夜,只是终究……垂眸不语。 芍药终于平静下来。 叶长歌顿了顿,许久缓缓转身,只随意挥了挥手:“夜色凉,先走了。”声音轻松,仿佛真的……只是外出走一遭罢了。 高风陪着芍药目送叶长歌背影消失在夜色,又送她回了后院,方才折返回书房当差。 却在望见书房转角的包袱时怔住。 这是……王妃回来时带的包袱,而今……思及此,他匆忙拿起,敲响了书房的门。 “何事?”门内,封珩的声音冷厉。 “启禀王爷,王妃的包袱并未带走,是否……要给王妃送去?” “……”书房内静默了好久,“拿进来。” 叶长歌的包袱并不大,不过几件衣裳首饰。 封珩死死攥着包袱,神色冷然。 “王爷?”高风不解。 “不用给她送去。”封珩启唇,没有这些物件,叶府尚还夜着,她的银票兑不出半分银子,她又能去往何处?还不是……再回来? 说不定……便是这包袱都是她故意留下的! “是。”高风忙应,望着眼前神色紧绷的王爷,良久道,“王爷,王妃真的……” “高护卫!”封珩声音陡然凛起。 高风匆忙垂首。 “下去。”封珩凝眉。 高风躬身而退。 封珩静静立于案几前,此刻目光方才真正落在那个女人的包袱上。 她所带走的,均是当初从叶府拿来的物件,没有一样是王府的!像是……存心和他划清界限一般! 胸口,似有什么在一点点的积蓄、发酵,折磨的他肺腑酸痛。 叶长歌! “封珩,我乱了什么?弃了什么?” 那个女人的话,蓦地响在耳边。 她乱了……封珩伸手,死死抵着心口处,薄唇紧抿,脸色苍白近乎透明。 不过……她总会回来的。 一无所有的她,根本无处可去,只有回来! …… 叶长歌走出王府一盏茶的功夫,才察觉到自己忘记了拿行李。 回王府一趟,没有拿到和离书、没有要回布庄,反而将自己的行李都忘记拿出。 浑身上下,不过二两银子及……方东没有收下的那根银簪。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大抵便是她了吧。 叶长歌静静摩挲着那根银簪,这……是封珩送她的第一件礼物,他亲自送来的,哪怕……他自己或许都不记得了。不像后来,每每都是高风送来一堆堆的珠宝首饰,而他本人从不上心。 她前世甚至想过,也许有朝一日,她与封珩俱苍老,便会拿出这个银簪,一齐追忆着那些二人都隐隐模糊的过往。 只是可惜……这个银簪,在前世成了二人决裂的武器。 封珩恨她恼她,所以如今即便和离,都不肯给她半分,逼得她一无所有。怎会陪她一同白首?简直痴人说梦。 从当初,封珩接下赐婚圣旨,对她说“叶长歌,这是你的抉择,不要后悔”伊始,他们二人,便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这条路,错的离谱。 如今,是时候回到正途了。 她用着叶府迫他娶她,他用叶府逼她离开。 二人之间,太过公平! 夜色渐沉。 一旁竟还有一处店铺门口亮着昏黄色的烛火,在夜色中,分外阑珊。 叶长歌脚步不自觉停下。 那间铺子门口的帷幔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当”字。 当铺。 叶长歌紧攥着手中的银簪,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总要活下去的。 “姑娘,当东西啊?”当铺门口,一个小伙计站在那处,笑容满面问着。 叶长歌指尖微顿,许久缓缓扯出一抹笑,走至近前,微微颔首:“是啊,当东西。” 往事已矣。 终她一人陷在回忆中,太过残忍,所以……不若割开吧。 抬脚,她徐徐走进当铺。 其后不远处,一辆马车静静停在石板街旁。 马夫抓着缰绳,望着女人走进当铺,方才转头小声道:“公子?” “先等等,”马车里,一人声音幽幽,“等着她把没用的东西扔了再说。”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为何偏他看不出? 叶长歌从当铺走出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本攥在手中的银簪没了,只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袱,包袱沉甸甸的。 五十两黄金,封珩送的东西,果真不同凡响,一件首饰,便足够旁人吃几辈子了。 沿着街角,她孤身一人静静朝前走着。 应当找个客栈的,她心中思忖,叶府还未解夜,就算她回去,怕是……也进不去。 只是…… 叶长歌的脚步徐徐停下,呼吸都沉重了许多,她静静看着手中的包袱,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前世,那根她亲自刺入封珩胸膛,却又心生不忍下移几分的银簪,今生,那根封珩护了她、被她一簪刺伤手背的银簪,终究还是没了。 物已非,人亦然。 “哒哒——”身后,一阵马蹄声响,马车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 叶长歌不自觉朝着路边躲避了几分。 可马车却在她身侧停了下来。 她抬眸,正看见夜色里,车夫一手着灯笼,一手拉紧缰绳:“叶姑娘。” 声音很熟悉,就着烛火看清那车夫的样貌时,叶长歌立刻了然,转头朝着前方大步流星走着。 今夜她已太过狼狈,不愿被人看见,否则……太难堪了。 “难得无盐女你竟有了几分羞耻心,知道这大半夜不该出来吓人?”马车徐徐跟上,一人掀开轿帘,慵懒道着。 扶闲。 “……”叶长歌仍旧一言未发,只紧抿唇角,脚步却越发快了。 “怎么?你还有地可去?”扶闲眯眸,问的随意。 叶长歌脚步一僵,而后陡然抬眸:“扶闲公子呢?” “什么?” “我有无地方可去,那都是我一己之事,反倒是扶闲公子,莫不是将我送到王府后,便一直在门口守着不成?”她分明……不想被人瞧见此刻的狼狈,所以,他何必再苦苦相逼? “……”扶闲陡然静默下来,他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许久突然勾唇笑了一声,径自跃下马车,走到她跟前,轻启唇,“若是呢?” “……”叶长歌指尖一颤,目光都随之添了几分慌乱。 “呵!”扶闲极快冷哼,“你想得美!” 叶长歌心底,本紧绷的弦,终究慢慢松了下来。 似察觉到女人的细微变化,扶闲身躯微凝。 二人沉默许久。 “叶长歌,本公子请你去如意阁啊?”终是扶闲率先打破沉默。 叶长歌顿了顿:“我有处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