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姜沐璃容宴讲的是什么-姜沐璃容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tingfeng 2023-05-29 09:40:39 2

性子他若几日不去寻她,她自然会寻上门来主动求他。

  陆执年从未怀疑沐璃对他的感情,她离不开他的。

  ……

  “阿嚏!”

  沐璃刚咽下一口羊肉,就猛的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容宴抬眼。。

  “不是,是呛着了,这汤好辣……”

  见她红着鼻头伸着粉舌斯哈着气,容宴有些哭笑不得地伸手将蘸料取了回来,又将装着雪耳汤的小盅放在她身前:

  “我告知你辣了,你非得要尝尝,脸上伤没好前少吃辛辣,仔细留疤。”

  沐璃一边哈气一边抱着雪耳汤喝着,颊边压出两个梨涡。

第28章弹劾,姜家恨极姜沐璃

  沐璃在积云巷安顿了下来,陆家也极其安静。

  外界看似无事,可钱家那天的热闹却丝毫没有过去,姜家诸人跟姜瑾修接连几日过得是格外水深火热。

  姜鸿先前觉得姜沐璃好糊弄,根本未曾妥善处置姜姝兰的过去,她生母是外室的事也瞒不住有心人。

  待到查出那姜家庶女居然真是外室出身,姜家以外室女充作庶女折辱嫡出,更险些害死二房遗孤,整个姜家直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早朝才刚开始不久,姜鸿和姜瑾修就接连被御史弹劾,一个被指治家不严,一个被骂私德不修。

  安帝虽然没有当朝喝问,可知道姜家之事后,下了早朝便将姜家父子都留在了宫里。

  春日阳光渐盛起来,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姜鸿跟姜瑾修立在御正殿外,那朱红大门紧闭着,外间来来往往的朝臣、宫人都是各色目光相看,似嘲讽,似鄙夷,或是看热闹的眼神将父子二人盯得窘迫羞恼,别说是年纪还轻的姜瑾修,就是向来自傲定力的姜鸿也是面红脖子粗,只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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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公为何非得与姜鸿为难?”不远处有人低声问。

  他身旁站着的正是早朝时弹劾姜家父子的御史大夫曹德江,闻言只冷言:

  “我何曾与谁为难,是姜家不修德行,有损清流朝臣之名,行事糊涂坠了朝堂颜面,我行御史之责。”

  “可是那外室女毕竟只是家事……”

  “家事如何,不修己身,不治家严,何以治天下?况且姜家得荣太傅余荫,姜鸿能走到今日有多少是太傅所助,如今太傅身亡,姜家便如此欺辱太傅血脉,我怎能坐视?”

  两边相距本就不远,曹德江的声音丝毫没避开姜家父子。

  “当年老国公身亡,若非太傅力保,姜氏国公之位早被取缔,以姜家能力别说是中书侍郎,怕是想要留在清贵权第立足都难。”

  “姜家之人在朝堂如鱼得水,多少是仗着太傅遗泽,可荣大娘子身亡后,姜家便如此欺她遗孤,当真以为荣家无人?”

  曹德江冷眼看向姜瑾修。

  “玉台公子……”

  呵!

  他拂袖而走,那声冷笑满是嘲讽。

  姜鸿脸色僵青,一旁姜瑾修更是羞恼的无地自容。

  御正殿内,安帝听闻门前小太监回禀外间时,失笑摇摇头:“这曹公还是这般冷言直语,朕记得他与太傅不和,没成想竟会替姜家那小女娘出头。”

  容宴闻言淡声道:“曹公与荣太傅不和只是于政事之上有所分歧,二人年纪相仿又曾同为朝中砥柱,贤臣之间多少都会有惺惺相惜,而且姜家近来与世家那边走的太近,陛下教训一下他们也是好事。”

  “就你精明。”安帝睇他一眼。

  他走到一旁棋盘旁坐下之后,便朝着他道,“过来陪朕下下棋。”

  容宴抬脚走了过去,绛紫袍底卷过桌边,径直便坐在了安帝对面。

  桌上摆着紫檀木棋盘,安帝落下白子后才问:“朕听闻你将积云巷那宅子给了姜家那个小娘子?”

  “没给,铖王妃出了一万三千两银子买的。”

  “你就哄朕,那宅子先前多少人想问你买,别说一万三千两,就是三万、五万的也没见你松口,如今倒是半送给了人家女娘,怎么,与那小女娘就这么投缘?”

  容宴没去看安帝笑盈盈的目光,仿佛完全听不出他话中探量。

  他只是拿着黑子落在棋盘上,垂着眼睫说道:“是有几分投缘,若不然微臣也不会在那么大的䧿山上将人捡了回来。”

  “陛下也知微臣近来正为着漕粮的事情操心,那几个世家跟个乌龟壳子似的找不到破口,臣正头疼呢,老天爷就起了怜惜,这送上门的缘分微臣稀罕得紧。”

  安帝闻言顿时大笑起来:“你这人简直是铁石心肠,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微臣就是个废人,怜给谁看?”

  “那人家小女娘多可怜?”

  “我救她性命,给她安身之所,她有何处可怜,若不然早摔死在䧿山崖底,那才叫可怜。”

  安帝像是被他逗笑,心里的那丝怀疑散去之后,瞧着棋盘上越来越多的棋子说道:“也就是你说话这般毫无顾忌,不过姜家近来的确是有些招眼,那姜鸿跟皇后母子走的太近了些,是该敲打敲打。”

  完后他又问,

  “你可见过姜家的那个外室女,长什么模样?”

  容宴眉心微蹙:“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脸还挺白的……”

  “哈哈哈哈哈。”

  安帝笑得越发厉害,拿着棋子的手都有些抖,也对,他问一个阉人女人长什么样,跟与和尚问梳子有何不同?

  早朝上因被世家打压而有些阴霾的心情变的明朗起来,安帝落了棋子后朝着容宴说道:

  “你这性子也亏得不用娶妻,不然得委屈死人家女娘,不过既然姜家那小姑娘跟你投缘,你又认了人家当义妹,那就多护着些。”

  “姜家那头不必忌讳,正巧那国公爵位也悬了太久,前些日子朕本还想着让姜鸿袭爵,也算是全了跟姜老公国之间一段君臣之谊,可他若连家事都处置不清,那爵位也不必留着了。”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与世家走得近的。

  棋盘上的棋子多了起来,安帝神色有晦涩,

  “近来陆崇远越发跳得厉害,朝中步步紧逼,处处想要逼朕退让,往日他好歹还顾全朕颜面有所收敛,今日却连朕想修个问仙台他都要跟朕做对,就差骑在朕头上来,朕绝不能容他之势。”

  容宴看着突然冷怒的安帝,平静落下一子:

  “陛下不必放在心上,陆家这般张扈,正是因漕粮之事恼羞成怒,也是他们心中忌惮忍耐不住。”

  “臣为陛下剑锋所指,定会替陛下铲除世家,还朝堂清明。”

  安帝闻言阴鸷消解,恢复温和。

  “还是你最懂朕。”

  他神情放松,“先前你进献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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