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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3-06-01 09:32:13 2

所以才不肯说话,可他就算不说话,这罪责最后也只能落在苏合头上。

  他咳了两声:“皇上看着身体不适,人就交给臣处置吧……来人!”

  他高喝一声,两个禁军应声而入,他随手一指苏合,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狠辣:“这就是纵蛇的真凶,拖下去斩首示众!”

  他担心苏合濒死会说出不该说的来,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她,可苏合什么都没说,禁军却仿佛聋了一般,迟迟没动弹。

  萧敕愣了愣,忍不住看过去:“我让你们把她拖出去砍了,还愣着干什么?!”

  两个禁军仍旧不动弹,萧敕气急,正要开口责骂——

  “朕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秦睿不紧不慢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既没有萧敕以为的气恼,也没有妥协的顺从,反而诡异的过分冷静。

  萧敕话头噎住,只能闭了嘴,他有些莫名地转身看过去:“皇上说什么?”

  “朕想说,”秦睿垂眼看过来,语气毫无波澜,“这些年,是不是太给萧家脸了。”

  萧敕脑袋一懵,被这句话砸得心惊肉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可萧家的骄傲却不允许他低头,他强撑着挺直胸膛:“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萧家这些年为了您的江山可是鞠躬尽瘁,死而,死……”

  他想为萧家辩驳,可话刚出口就见秦睿神情陡然变了,威严凌厉,他和之前上朝时的温和样子完全不同,哪怕他就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可强烈又森然的压迫感仍旧扑面而来,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跟着稀薄了起来。

  萧敕完全被镇住,这幅样子的秦睿他从未见过,这是比之先皇还要强势的帝王威压。

  他额头不自觉沁出冷汗,原本直视帝王的目光迅速收了回来,连头都垂了下去。

  “皇,皇上……”

  秦睿轻笑一声,听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可任谁都不敢在这种时候忤逆他半个字。

  “你说,萧家为朕鞠躬尽瘁是吗?”

  萧敕一时竟然不敢接话,然而秦睿似乎也并不在意他想说什么。

  他只是抬手,轻轻一击掌:“那就听听,你们是怎么鞠躬尽瘁的吧……传薛京。”

  一听这个名字,萧敕心里就是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慌忙示弱:“皇上,臣只是护女心切,绝无他意,请您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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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睿抬手,轻轻“嘘”了一声,明明既不疾言厉色,也没有强硬命令,他却就是再没能开口。

  营帐帘子被掀开,薛京大步走了进来。

  他是被蔡添喜打发过来听差的,却没想到刚到门外就听见了秦睿传召他,当即便进来了。

  他单膝跪地:“臣薛京,参见皇上。”

  “来,把萧卿的丰功伟绩,都说给朕听听。”

  萧敕心跳渐乱,慌乱中看向薛京,满眼都是威胁,仿佛这样就能震慑住他,让他不敢乱说。

  可薛京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得到秦睿吩咐之后便从怀里摸出个竹筒来,竹筒打开,是一张写满字的纸条:“元安十三年,萧敕于科举考场盗用萧氏旁支子弟萧正宁文章,有笔迹对比为证;元安十六年,为求升迁构陷上封,有当年书信为证;元安……”

  “别说了!”

  萧敕打断了薛京的话,他脸色涨红,抖着手指着薛京:“你胡说,你这是构陷!”

  薛京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声音仍旧四平八稳:“建安元年,借用权势侵吞田产,有受害者卖地契书为证;建安三年……”

  “我让你别说了!”

  萧敕色厉内荏地怒吼一声,朝着秦睿就跪了下去:“皇上,这都是污蔑,臣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臣没有啊!”

  秦睿已经坐回了椅子上,眼看着萧敕声泪俱下为自己辩驳,他姿态却十分闲适,连语气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当真没有吗?”

  当真没有几个字就在嘴边,可萧敕看着秦睿那张毫不在意的脸,却怎么都没能说出口。

  这一刻他才忽然明白,秦睿不是不敢动萧家,不敢动他,只是不想而已……可现在对方想了。

  他失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秦睿此时才起身朝他慢慢走了过来,动作如往常一般亲近温和,甚至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比数九寒天的风还要凛冽:“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朕容不下你了,萧参知,告老吧。”

第163章萧宝宝的下场

  萧敕抖如筛糠,可人证物证俱全,由不得他拒绝,他们萧家终究是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他伏地叩首:“臣,领旨,谢恩……”

  秦睿轻轻扯了下嘴角,目光一瞥禁军,对方立刻会意,上前将萧敕拖了出去,萧敕却忽然叫喊起来:“皇上,皇上!”

  禁军顿住脚,萧敕慌忙开口:“一切都是臣的错,臣知罪,可悦嫔娘娘年纪还小,请您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放过她吧。”

  秦睿一言未发,萧敕知道这是不答应的意思,立刻挣扎起来,薛京见他失态,连忙开口:“还不快把萧大人送回去!”

  禁军再不敢犹豫,拖着人就走。

  萧宝宝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恐惧,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睿:“稷哥哥,你干了什么?你竟然让叔父告老……你怎么能这么做?!”

  “朕为什么不可以?”

  秦睿不客气地回视着她,眼底看不出丝毫愧疚,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的萧宝宝完全愣住了:“稷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了这么点小事你竟然就逼叔父至此……”

  “小事?”

  钟白听不下去了:“你知道萧参知做的那些事有多么伤天害理吗?就只凭那个,那个……”

  他正要慷慨激昂,却忽然忘了薛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结结巴巴半天却没憋出一个字来,眼见萧宝宝还看着自己,尴尬的脸都红了。

  “只侵占田地一条,娘娘可知道害了多少百姓无辜惨死?”

  薛京接茬开了口,钟白总算找到了台阶,忙不迭附和:“就是,就是!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

  萧宝宝茫然地摇头:“会,会死人吗?”

  薛京叹了口气:“娘娘久居富贵,当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百姓的指望全在田地里头。”

  他是薛家的私生子,母亲就是出身农户,寻常百姓的辛苦,他再清楚不过。

  “萧家……萧大人侵吞田产,提高租率,逼得诸多佃户无粮过冬,生生冻饿而死,娘娘,你说这样的人,还配留在朝堂吗?”

  萧宝宝被问得低下了头,却很快又抬了起来:“可是,他是萧家人啊,稷哥哥,看在萧家的份上不要计较了好不好?萧家待你不薄,就当是还……”

  钟白脸色瞬间变了,如果说之前他只是不满,那现在就是愤怒了:“悦嫔娘娘,萧家到底是怎么对皇上的,臣比您清楚,不薄?你们的不薄就是连个灵位都容……”

  “钟白。”

  秦睿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钟白听出了阻止的意思,不甘心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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