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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3-07-28 20:41:32 1

  人群里传出来一声轻笑,容璟眯起眼睛看了过去,却是秦适的孙子秦玉,他是三年前中的举,如今在吏部考功司任职,虽然只有从六品,倒也是兢兢业业,踏实肯干。

  此次南巡,容璟除了带走王窦萧荀四家的掌权人,好给祁砚和秦适腾地方让他们给徐功下绊子夺权之外,还带了一批六部踏实肯干的年轻人,这些人虽然有些是顶着世家的名头进的朝廷,可还有着一腔报国志,是可以从世家手里抢过来的人才。

  他垂眼看向秦玉:“秦卿笑什么,莫非家眷也送了你心仪之物?”

  秦玉连忙摇头:“臣还不曾婚配,但母亲今日倒是送了臣一套鞋袜。”

  容璟兴致缺缺:“母亲送的啊,这可不一样。”

  秦玉嘴角抽了一下,他祖父秦适虽然颇为迂腐,可他脾性却半分不像对方,对人情是十分通透的,一眼就看出了容璟是什么意思。

  他忙不迭点头附和:“是不一样,臣哪有皇上这样的运气,能寻得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

  容璟被这话说得龙颜大悦,开恩似的拿起一颗糖:“爱卿,可要吃糖?”

  秦玉连忙谢恩:“臣谢……”

  “不吃是吧?年轻人吃糖是不好。”

  秦玉:“……”

  他抬头看向容璟,就见对方泰然自若地又把糖放了回去。

  他满脸的一言难尽,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是,臣并不嗜甜,不爱吃糖。”

  容璟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旁人:“众卿有人想吃糖吗?”

  朝臣再次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糖吃还是不吃啊?

  不等他们纠结出来,容璟已经为他们做了决定:“不吃是吧,那朕就收起来了……”

  他动作麻利地将纸包折好,还护食似的往桌子深处推了推,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似是很忧虑:“你们说她,买这么多糖,朕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完……算了,慢慢吃吧。”

  众朝臣:“……”

  就买了几包糖,才几钱银子的东西,你到底有什么好显摆的?

  你是个皇帝,你富有天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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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们纷纷扭开头,被这个没出息的皇帝气得要背过气去。

  容璟浑然不觉,偷偷开了纸包又给自己拿了一颗糖。

  秦玉实在看不下去,他一直听祖父说皇帝是个明君,却不想竟然如此……别具一格。

  他不敢再看下去,生怕损了皇帝在自己心里的威严,挣扎着开了口:“皇上,臣此番考察彭城官员,觉得当地官员为政的几个法子很值得推崇,已经写好了章程,请您过目。”

  容璟将糖吞下去,抬手接过了章程,粗粗一扫便瞧出了其中的妙处:“确实不错,回头呈递中书省,再议一议。”

  朝臣们纷纷松了口气,皇帝总算是正常了。

  他们怕容璟再犯病,十分难得的没有废话,言简意赅地禀报了自己的政事,然后再没给容璟说话的机会,齐齐退了出去。

  容璟看着瞬间空了的房间轻轻啧了一声,心里有些不高兴,他还没说这些糖好几个味呢。

  但他总不能把人都追回来,只好悻悻作罢,目光扫过一旁的纸包,心情又好起来,只留了一包在外头,将剩下的仔细系好打算收起来。

  可这么宝贝的东西得放在哪里呢……不如和母亲的遗物放在一起吧。

  他扫了一眼屋子,琢磨着云旌会把那个包袱放在哪里,可看了一圈也没看出头绪来,只好起身去找。

  可箱笼里没有,矮柜里没有,床底下也没有……

  他有些奇怪:“能放在哪里?”

  他正想喊了蔡添喜进来帮忙,目光一瞥却瞧见桌角上摆着的花瓶里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角,他一愣,云旌不可能把东西塞花瓶里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却仍旧抬脚走了过去,轻轻一拽一个布包就从花瓶里被拽了出来。

  布包打开,一沓银票映入眼帘。

  容璟一愣,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银票?

  莫非是云旌的私房钱?怎么带这么多出来?

  他摇摇头,正打算塞回去,可刚抬起手就猛地僵住了,是啊,云旌为什么要带这么多钱出来?

  她入宫四年,这大概是她的全部家当,她现在全带出来了……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坠了下去,明明不想胡思乱想,可那些零碎的片段却在这一刻不听话地串在了一起。

  明明不喜欢却要留在身边的听荷,已经上了船却又被撵回去的秀秀,那简单的不像话的行李……

  云旌,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回去……

第245章这几天我不回去了

  云旌和徐恭人说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龙船起程又逐渐平稳这才回了容璟的房间,虽然船舱拥挤,可容璟身为皇帝,仍旧独占了一层,一上来周遭立刻就宽敞了。

  云旌轻轻吐了口气,却莫名的并没有真的放松,兴许是听了徐恭人的那些话,替她觉得憋屈吧。

  她推门进了内室,却没瞧见容璟的影子,心里颇有些纳闷,不是说要回来吗?

  她弯腰拍了拍靠在门口打瞌睡的玉春:“醒醒,皇上呢?”

  玉春一个激灵醒过来,瞧见云旌站在自己面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皇上,皇上……哦对,皇上说积压了很多政务,去议政厅了。”

  云旌一怔,刚才看见容璟的时候他怎么没提?是忽然出事了吗?

  可朝政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点点头,让玉春去传话备上热水,容璟接连奔波两天,昨天又没怎么睡,应该很累了,晚上泡一泡热水也好睡得舒服些。

  她惦记着这件事,靠在椅子上强撑着不肯睡,可身体不大听使唤,不知不觉就伏在了桌子上。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明明之前是坐在椅子上,现在却躺在了床榻上,她直觉是容璟做的,可周围却不见对方的影子。

  她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略有些茫然地下了地:“外头有人吗?皇上可回来过?”

  有宫女应了一声:“回姑姑,皇上回来了一趟又走了,说政务还没处理完,让您这阵子不用等他,自己睡就好。”

  这阵子?

  云旌有些愣了,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忽然就这么忙了?深更半夜的都不得安寝。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就觉得有些冷清,短暂的犹豫过后还是拿了件衣裳推门出去。

  “让厨房准备些吃食送过去。”

  小宫女连忙跑去传话了,云旌也没提灯笼,就着还算明亮的月色往议政厅去。

  这个时辰龙船上的人都已经歇下了,原本灯火璀璨的地方此时一片寂静,走动间只听得见水流和江风交和的悲鸣,倒是衬得夜色越发寂寥苍凉。

  云旌裹紧了衣裳,加快脚步进了议政厅,里头果然还点着灯,可容璟却并不在。

  不是说在这里吗?怎么没有人?

  她骤然想起上次中秋宴容璟不见了的事情来,心里一慌,不会又出事了吧?

  此番随行朝臣中不少人都带了家眷,多的是适龄女子,说不得真的又会出什么事。

  她打开窗户就要喊人去寻容璟,可窗户一开一道孤零零的背影却骤然映入眼帘,她嘴边的话顿时凝住,再没能喊出口。

  眼前的容璟像极了昨天坐在桌边出神的那个人,可兴许是因为甲板太过宽敞空旷,又只有他一个人,便比着昨天晚上又多了几分伶仃和孤寂。

  云旌抓着衣裳的手不自觉一紧。

  难道是出了很严重的事吗?

  可再严重也不能深更半夜在这里吹风,会生病的。

  她抬脚走过去,不等靠近容璟就开了口:“都下去,朕想一个人待着。”

  云旌脚步一顿,片刻后还是抬脚上前——

  “朕让你们滚下去,听不懂吗?!”

  云旌沉默地把衣服披在他肩头,这才叹了口气:“奴婢这就下去,皇上别生气。”

  容璟一怔,转头看她的同时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怎么是你?我不知道是你……不是让你先睡吗?”

  他声音低哑,手指冰凉,云旌不防备被冰的一哆嗦,容璟微微一僵,连忙松开了手。

  云旌将他躲开的手抓了回来,握了握他冰凉的指尖,又将另一只手也拉过来,双手合十包在掌心里。

  “皇上在这里呆了很久了吗?”

  容璟垂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很久都没开口,但云旌也并不需要他说什么才能确认,毕竟他身上无处不在的凉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云旌叹了口气,拉着容璟往回走,容璟不肯动:“我还想再呆一会儿,我有些事情还没想出办法。”

  云旌自然知道解决不了问题时的无力有多么难受,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打算惯着容璟。

  “睡一觉再想,这样想不出来的。”

  她将容璟硬拽了回去,恰好宫女送了宵夜来,她连忙将容璟的手放在热乎乎的面碗上,要松开的时候容璟却忽然用力,把她拽进了怀里。

  他身上冰凉,呼吸却是热烫的:“云旌,我已经很努力了,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云旌心口一跳,一瞬间以为自己准备私逃的事容璟已经知道了,她僵住身体,好一会儿才勉强冷静下来:“皇上在说什么?”

  容璟将她抱得更紧,可越紧,云旌身体的僵硬就越明显。

  也就再一次提醒了他,云旌真的要走。

  他和齐王之间,她选择齐王;他和谢家之间,她选择谢家……

  容璟指尖哆嗦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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