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婈秦迟(容婈秦迟)小说免费阅读-容婈秦迟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tingfeng 2023-08-05 10:09:56 1

  “这伤很厉害,若是不上药会更严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更爱惜一些。”

  大约是在宫里被冷待太久了,也或者是祁砚提起了父母,戳中了容婈的心,她一时便没能拒绝,由着祁砚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她涂在手背上。

  祁砚这个人当初在容家家学的时候便不怎么与人来往,功课却是最好的,容婈听父亲与兄长提及他许多次,满口都是称赞。

  可她与对方的交集却很少,偶尔在公开场合遇见,对方也不怎么言语,颇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容婈之前一直以为他是瞧不上世家,不屑与世家子弟来往,可自从上次遇见,她才知道对方也还是感念着容家的。

  “多容你。”

  祁砚动作顿了顿,随即动作越发轻柔,又撕破内衫将她的伤细细包好。

  “容姑娘,若在宫中有何难处,只管去晋王处寻我。”

  容婈心知自己绝对不会连累他,却不忍拒绝这样的好意,便仍旧点了点头。

  祁砚却抓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伤得这么厉害,谁做的?”

  容婈心口刺了一下,却也只是垂下了眼睛:“我自己不小心而已,不关旁人的事。”

  祁砚似是看出了她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体贴地没再追问:“这药膏你拿着,一日两次,莫要忘了。”

  容婈再次道了容,祁砚起身退后了一步:“我还要去晋王处授课,先告辞了。”

  见容婈要起身,他摇了摇头:“这里清净得很,你可以多呆一会儿。”

  容婈仿佛又被戳中了心事,身体僵住许久没动弹。

  祁砚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想着容婈刚才那双惨不忍睹的手,淡漠的脸上露出冷凝来,既然容婈不肯说,那他就自己去查,这宫里哪会有秘密。

  他沉着脸快步往前,冷不丁一抹明黄自拐角处一闪而过,他微微一怔,抬脚迎了上去。

  “臣祁砚,参见皇上。”

  秦迟略有些意外:“你怎么……”

  话未说完他就想起来了太后命他为晋王师地,走这种偏僻宫道,大约是为了避开宫中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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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正有事寻你,明年春闱,朕属意你为主考官,你意下如何?”

  祁砚不惊不喜,淡然一礼:“臣自当尽心竭力,为皇上选拔人才。”

  秦迟似是有心事,随意一点头:“如此甚好,你且去吧,今年吏部提的考题朕都不满意,你翰林院也拟几个出来。”

  祁砚躬身应是,正要退下,秦迟忽然开口:“你方才过来,可有瞧见什么人?”

  祁砚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闪,随即泰然自若地摇头:“臣不曾瞧见,皇上是在找人吗?”

  秦迟背着身,祁砚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半晌过去他才摆了摆手,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第41章真正的心疼

  更鼓敲过三遍,乾元宫仍旧灯火通明,蔡添喜叹了口气,第三次进去催促。

  “皇上,夜深了,您该歇着了。”

  秦迟正靠在床边的软榻上看折子,祁砚动作快,已经将翰林院拟的春闱考题呈了上来,他正仔细斟酌,听见蔡添喜的话微微一侧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还黑着的偏殿。

  “朕还要思量一下副考官的人选……你下去吧。”

  蔡添喜年纪大了,颇有些熬不住,见秦迟这么说也没坚持,很快告退下去了。

  秦迟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折子,指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瓷瓶,他垂眼一瞧,脸色复杂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昨天竟和太医讨了这治冻伤的药,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得用了。

  毕竟烫伤比冻伤还要厉害些。

  他摩挲了一下那瓶子,眼角余光忽然瞧见一点光亮了起来,他抬眼一看,是偏殿。

  这个时辰才回来,太后用起人来果然是不客气。

  他收回目光继续去看那折子,而后提起朱砂笔将天下之治这个考题给圈了出来。

  春闱是他的机会,只靠世家之间互相抗衡是不够的,他要扶植寒门,只有寒门出身的人,才能明白百姓的难处,才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做事,为皇帝尽忠。

  希望今年能有更多身家清白的天子门生吧。

  他叹了口气,抬手将折子合上丢在了矮柜上,侧头又看了一眼窗外,刚才亮起来的那点烛火却已经灭了,整个偏殿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住一样。

  他怔了怔,脸黑了。

  第二天身边伺候的换了人,秦迟扫了一眼那张陌生的脸,目光落在蔡添喜身上:“怎么,她得罪你了?”

  语气淡淡的,可听得蔡添喜一激灵,他连忙躬身:“奴才岂敢和容婈姑娘生气,是她给奴才递了话,说是今年新进了后妃,宫里的事务比往年更繁杂,她分身乏术,又怕怠慢了皇上,这才让奴才提了个人上来暂时伺候着。”

  那小宫女一见秦迟对自己不满,已经十分慌乱地跪下了,有了香穗的前车之鉴,她被吓得不轻,低着头动都不敢动。

  秦迟挥挥手将人撵了下去,脸上却带了几分嘲弄,真这么忙还是寻个借口不想见他?

  他抬脚出了乾元宫,见蔡添喜要跟上来,不轻不重的点了他一句:“对你而言,主子重要,还是差事重要?”

  蔡添喜大约是听明白了,伺候他下了朝就唤了德春来伺候,自己匆匆走了。

  秦迟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奏折上。

  这一日政务少,他下午便回了乾元宫,蔡添喜秦勤地问他可要宣后妃来伺候,他摆了摆手,捡起本书打发时间,眼看着日头慢慢落下来,偏殿里仍旧十分安静。

  手里的书一页页翻过去,灯烛也换过了一茬,乾元宫里仍旧没人回来。

  秦迟皱眉合上书,目光落在蔡添喜身上,对方被看得不明所以,语气十分困惑:“皇上?”

  秦迟又将目光收了回去,更漏一点点浮起来,三更悄然划过,蔡添喜小声开口:“皇上,该歇着了。”

  歇着?

  秦迟将书丢在矮几上,动作不大,可夜深人静的,这动静仍旧唬得蔡添喜心里一跳,心虚地低下了头。

  然而秦迟又什么都没说,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蔡添喜没办法再装傻,只能讪讪开口:“皇上,奴才今天去了长信宫,可容婈姑娘的确忙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秦迟就打断了他,语气十分不耐:“谁让你去找她了?朕这乾元宫难道缺人伺候吗?”

  他一甩袖进了内殿,蔡添喜松了口气,却又哭笑不得。

  是,皇帝一个字也没说,可早晨那句话分明就是想让他转告容婈,差事再重要,也别忘了自己主子。

  现在倒好,成了他多管闲事了。

  可他是个奴才,不敢和自家主子计较,只能摇了摇头,抬脚跟进内殿想伺候秦迟歇着,可刚进门就被撵了出来。

  秦迟打小生活在萧家,私务自己处理得十分妥帖,蔡添喜被撵出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乐得清闲,很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乾元宫彻底安静下来,容婈才疲惫地回了乾元宫,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又去了长信宫。

  太后大约还是恼怒秦迟没有把掌宫的事顺势交给惠嫔的,很多该长信宫出面的事,她都丢给了容婈,再加上今年多了几位主子,差事像座小山一样砸下来,压得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

  加上前段时间被关得太久,精神很有些不好,短短几天功夫,容婈便累得脑袋隐隐作疼。

  可她生来性子要强,便是当真不舒服也只是咬牙忍着,她总不能除了床上,真的没了旁的用处。

  外头喧闹起来,来送早饭的长信宫女说是后妃们来给太后请安了,连多病的良嫔都在。

  容婈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腊八,难怪病弱的良嫔都来了。

  可这种热闹和她无关,越是临近年关,她压力越大。

  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她便提笔写册子安排人手,前朝的大宴最为繁杂,朝臣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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