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梁迟玉小说叫什么名字 连安梁迟玉在哪里可以看

xiaot 2023-07-29 00:35:46 1

连安不敢违抗,带梁云飞去到禅院。

梁云飞站在院外没有急着进去,扫了连安一眼问:“此处离寺院殿宇很远,并不方便监工,他为何要选择住在此处?”

梁云飞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和在家里截然不同,连安毫不怀疑万一东窗事发,梁云飞会大义灭亲把萧茗悠和自己的亲弟弟一起绑了浸猪笼。

额头冒出汗来,连安捏着娟帕小心回答:“这里原本是齐王妃住的禅院,但齐王妃身子弱,腿又在山洪中受了伤,此处湿气颇重,不利于调养身子,三少爷就和齐王妃换了一下。”

梁云飞不语,薄唇抿成一条线,明显对梁迟玉这个决定很不满意。

连安不敢多言,过了会儿,有两个士兵拿了梁云飞的行李来。

梁云飞没看连安,冷声命令:“把你的东西拿走。”

连安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纵使这些时日因为受伤和梁迟玉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还是觉得羞耻。

连安的东西不多,只有两身换洗衣物,她把衣服拿到那个原本空置的小屋里,梁云飞这才把自己的行李放进主屋。

连安想帮忙,被那两个士兵拦下:“校尉大人不喜外人近身,姑娘若是无事请不要靠近这里。”

两个士兵身形高壮,声音亦是洪亮如钟,连安忍不住瑟缩了下,退回房间。

晌午时分,梁迟玉才回到禅院,看到守在主屋外面的士兵他眉心微拧,进屋看到梁云飞,周身的气息都沉了下来:“大哥,你怎么来了?”

梁云飞卸了甲胄,正坐在桌案前看兵书,不近情面的说:“本官有公务在身,请梁三少爷称本官为梁校尉。”

梁迟玉的脸色好了些,紧接着追问:“什么公务?”

“工部尚书涉嫌贪污,此次负责修缮寺庙的匠人都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但修缮寺庙不能半途而废,本官要亲自带兵看守他们,等修缮工程结束再将他们带回。”

梁云飞刚说完,梁迟玉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你是故意找了个借口来监视我吧?”

梁云飞不动如山,仍看着书上的内容,说出来的话却极有威慑力。

梁迟玉不放,恶狠狠的瞪着梁云飞,像头被惹怒的小兽。

僵持片刻,梁云飞命令:“曹洪,把陛下的圣旨拿给梁三少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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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飞明摆着拿圣旨压梁迟玉,那个叫曹洪的士兵把圣旨拿来梁迟玉也不肯看。

良久,梁迟玉松了手,环顾一圈暴躁的问:“你把我的人弄哪儿去了?”

梁迟玉一回来连安就到门外候着了,听到梁迟玉问起自己连忙进屋:“少爷,奴婢在这儿。”

“收拾东西,给梁校尉腾地方。”

头一回这么憋屈,梁迟玉把“梁校尉”三个字咬得尤其的重。

连安不敢妄动,下意识的去看梁云飞,梁云飞放下手里的书,淡淡的说:“陛下不止让本官捉拿同流合污的案犯,还要本官监督此次修缮工程,梁三少爷也在本官的监督范畴内,明白吗?”

“梁云飞,你不要太过分了!”

梁迟玉气得叫了梁云飞的全名,如果这都不算监视那什么才算?

“一个没有官身的世家子弟,不仅藐视圣旨,还公然直呼从五品官员的名字,还不把他给本官拿下?!”

梁云飞一声令下,那两名士兵便快如闪电的袭向梁迟玉。

梁迟玉本能的反抗,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不过片刻,便被五花大绑起来。

“梁云飞,你……”

梁迟玉气得怒吼,下一刻就被那个叫曹洪的士兵用东西堵了嘴,梁迟玉发不出声音,气得眼睛都红了。

连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里看热闹,正想找个借口离开,梁云飞却唤她:“过来。”

连安不敢耽误,连忙走过去,却见梁云飞拿出一个粉色锦囊放在自己刚刚看过的那本书上,一并推过来。

“这是岚儿让我带过来的,回信你可以交给曹洪送回去。”

自幼习武,梁云飞手上布满茧子,指骨甚至有些扭曲变形,一点儿也不像是世家公子的手,那粉色锦囊在他掌下也违和极了。

梁云飞很快收回手,连安收回思绪上前,这才发现他刚刚看的不是书,而是账簿。

“谢大少爷。”

指尖刚碰到锦囊,梁云飞忽然又开口问:“会看账簿?”

这话问得意味不明,但在梁云飞强大的威压之下连安也不敢撒谎,蜷了蜷手指如实回答:“回梁校尉,三少爷刚教了奴婢用算盘,奴婢还不会看账簿。”

梁云飞又问:“可还教过你别的?”

“……三少爷还教奴婢识字、练字。”

回答完,连安紧张得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了。

梁迟玉教她这些虽然不触犯律法,宣扬出去到底不光彩,梁云飞若是不喜欢……

思绪到此被打断,连安听到梁云飞说:“本官可以教你。”

“什么?”

连安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大少爷怎么会当着三少爷的面说要教她识字练字看账簿?

第56章 梁迟玉跟你告状了?

梁迟玉气得要炸了。

他亲大哥不仅绑了他,还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的撬他的墙角!

要不是嘴被堵着,他已经把这个大哥骂得狗血淋头了。

连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见梁云飞还是一脸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壮着胆子问:“不知梁校尉想要奴婢做什么?”

自从知道她是梁迟玉的人,梁云飞便和她划清了界限,在梁迟玉回来之前他的态度都是冷冰冰的,他说这句话肯定有特别的意图。

连安的敏锐和冷静让梁云飞有些意外,他顿了一下说:“本官要知道你家少爷来寺里以后的所有行踪。”

当着梁迟玉的面提这样的要求,不是明摆着让连安叛主吗。

连安张不开口,又听到梁云飞说:“只要你写出来,本官还可以为你脱籍,还你自由。”

“脱籍”二字毫无征兆的砸入耳中,震得连安耳膜嗡嗡作响。

正常人分三六九等,奴才也是有身份差异的。

家养的奴才地位最高,其次是在主子面前得脸的心腹奴才,像连安这种出身不清白、签了死契的奴才地位最低,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为签了死契的奴才脱籍,和为妓子赎身一样,都会被人耻笑,连安连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却从梁云飞口中轻轻松松说了出来。

不过片刻的激动之后连安又冷静下来,背叛梁迟玉肯定是要被报复的,而且三娘还在王青云手里,王青云的胃口已经被养大,肯定会把她卖了再换钱,到时的境遇不一定比现在好。

想清楚形势,连安跪下说:“回梁校尉,三少爷到寺里后每日都在忙着监工,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而且三少爷对奴婢很好,脱不脱籍对奴婢来说都不重要。”

这些时日锻炼出来那点胆子还不足以支撑连安面不改色的对梁云飞撒谎,她的脑袋垂得很低,饶是如此,连安依然觉得如芒在背。

梁云飞像是有读心术,又加了筹码:“你若是害怕被报复,脱籍之后,本官可以派人送你和你的家人一起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定居,再给你一大笔钱,保证你们余生都衣食无忧。”

这个条件对连安来说实在太诱惑了,只靠她自己,恐怕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这样的目标,可只要梁云飞一句话,就一切就会变成现实。

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喉咙干的厉害。

连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正想卖主求荣,梁迟玉却偷偷解开绳索,冲过来一脚踹翻桌案。

梁云飞及时躲开,还顺手拿走了账簿和锦囊。

梁迟玉把连安拉起来,看也没看梁云飞,冷声说:“梁校尉这么有能耐可以自己找证据来抓我,别在我面前搞威逼利诱那一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梁云飞把账簿和锦囊扔过来,梁迟玉随手接住,拉着连安去了小房间。

梁迟玉的心情极差,对着墙一顿猛踹。

连安见他的手腕被磨破了,默默打了水来,等他平复了些才试探着说:“少爷,你的手受伤了,奴婢帮你清理一下吧。”

梁迟玉没有拒绝,连安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上完药,梁迟玉突然开口:“我二哥常说他看着刚正不阿,实则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我之前还不信,今天算是见识了,你给我离他远点儿,知不知道?”

梁迟玉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连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梁云飞。

连安看不出梁云飞哪里坏,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叛主了,心虚的不敢看梁迟玉,只木讷的点头。

梁迟玉气得吃不下饭,借着监工的名义出门,却被梁云飞派了亲兵跟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些匠人都是本案共犯,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校尉大人命属下随身保护梁三少爷的安危。”

这哪里是保护,分明是监视!

但梁迟玉打不过梁云飞的亲兵,更反抗不了圣旨,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离开。

院子里安静下来,连安泡了一壶茶送进主屋,然后才回房间看账簿。

她只能大概核算下账目,知道铺子里在盈利,别的就看不出来了。

合上账簿,连安打开锦囊,里面除了这两个月的红利,还有一对莹白的耳坠。

耳坠是银制的,白玉雕成葫芦形状,精巧又可爱。

梁云岚的眼光向来是好的。

收好耳坠,连安找出纸笔把之前被李湘灵毁掉的图纸重新画出来,又写了一封信给梁云岚。

来云山寺留宿的香客众多,偶尔也需要借僧衣来穿,但这些僧衣和寺中僧人的并无差别,梁云岚的成衣铺可以免费为寺里的香客准备僧衣。

如此既能广结善缘,花费的成本也不高。

而且能留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这结下的不仅是善缘,更是许多人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除了这些,连安对于传统的夏衫也有一些改良的想法,不知不觉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写完手有些酸了,连安活动着手腕,想等墨汁晾干再把信装起来,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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