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礼林喃的小说 小说叫什么恨意情缘
她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碰过?或许让她被别人碰一下,你就好了,你就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也是自由的。循礼哥哥,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陈循礼皱眉没有说话。 付雪然气哭离开。 留他一人,喝了满地啤酒瓶。 我的精神,几乎崩到了极点。 陈惊屿用凳子砸碎了大屏幕。 将外套盖在我头上将我拽走。 他或许把自己当成了我的救世主,所以随意地将我推进泳池,「洗干净。」 泳池冰凉的水漫上来。 我想起了第一次。 我们在学校里第一次见面,他转着篮球,笑得明媚而又张扬。 那个时候,我是心动的。 但是骄傲的少年,其实并没有注意到我。 直到第一次英语四级考试。 他就趴在我身后睡觉。 写完卷子,我微微侧身。 他睡眼惺忪,「同学好厉害,写得真快。」 「你……你要看吗?」我心跳如鼓。 「看你吗?看你倒是不错。」 我红着脸转了回去。 明明应该早就交卷,却陪着他坐到了最后一秒。 他一字未动,目光如炬。 后来,陈惊屿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陈家小少爷,长得帅但有病。 谁都知道。 我们成为了话题中心,无可避免地,我被流言蜚语卷入。 那一刻我才知道陈惊屿的病有多严重。 他红着眼一次次拽着我的衣领质问我的时候。 除了苍白无力的解释,我的心里只有害怕。 那些心动,全都随风消散。 最严重的一次,舞蹈比赛结束。 我的伴舞扶着受伤的我往后台走。 发疯的陈惊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拖走。 他撕碎我的舞裙,把我摁在泳池中。 和今天一样,让我洗干净。 甚至亲自帮我动手。 不仅仅只是洗。 大概陈惊屿也被回忆击中了。 他从发病中回神,把我从泳池中捞出来。 紧紧地抱在怀里,重新返回宴会,上了二楼,眼睛红得几乎要哭出来,「对不起,喃喃。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眼睛空荡荡的。 陈惊屿守了我一夜又一夜。 终于在他熬不住的那个夜晚。 陈循礼进了我的房间,他慢条斯理地轻吻着,「喃喃,你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后来,他餍足入睡。 我躺在浴缸里,带着肮脏的痕迹,流干肮脏的血液。 但我的魂魄却并没有消散。 晃荡在他们兄弟俩身边。 那一刻,我的灵台无比清醒。 机械音在我脑海中不断地输出着,让我明白这不过是一个 po 文小说世界。 虐恋情深的设定,苦情的娇软女主就是我,高高在上的变态男主就是陈家两个兄弟。 好像死后,我才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懂得爱和恨。 我无比地恨。 恨这个荒谬的世界。 恨他们,恨自己。 而陈循礼却还在上演着虐恋的尾声。 他醒来,发现床边空空。 黑着脸色跑到了陈惊屿的房间。 竟然也没有找到我的时候,他懵了。 最后,他和陈惊屿一起,在浴缸里看到了我冰凉的尸体。 陈循礼将我从血水里捞出来。 满身痕迹刺痛了陈惊屿的眼睛,他一脚踹到他哥的后背,薅起他的衣领就打。 陈循礼并没有反抗,深受这一拳,「别吵她。」 暴怒的气氛一下子停止。 「你该知道,她喜欢的一直都是我。」陈循礼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现在,我不能把她让给你了。」 「她是我一个人的。」 陈惊屿垂着头笑,「哥,你比我还荒谬。」 「你喜欢她吗?」 陈循礼并不回答。 只是抱着我的尸体离开。 回到我们从前的家,他为我换好了衣服。 吻上我冰凉的侧脸,终于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 「喃喃,我居然……爱你。」 飘在他身边的我,恨不得撕烂他的脸,让他滚。 脑海里的机械音终于问出了我最想听的问题:「恭喜女主觉醒,请问是否要重生,重新开始游戏。」 去你妈的游戏。 好一个游戏。 「是。」 12 「喃喃,我现在不是陈家的小少爷了,你还喜欢我吗?」陈惊屿直到带着我回家,才开口。 他神色紧张不安。 我轻抚他的发顶,哄骗:「喜欢的,陈惊屿。其实是我喜欢你比你还要早,如果不是你后来一次次那样吓我,我们不会变成这样的。」 陈惊屿抱着我,很用力,他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服,「喃喃,对不起。我尽力改。」 他爸这次是认真的。 不同于上次将我搞得自杀未遂那样做样子。 断了陈惊屿的一切生活来源。 陈惊屿这样的大少爷,一点苦都没吃过,每天在学校里干兼职,晚上出去送外卖。 我生日那天,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从教学楼出来,外面停着一辆宾利。 陈循礼换了新车。 他把车灯打在我身上,从车里走出来,「喃喃,生日快乐。」 他递来的项链精美极了。 我前几天在新闻里看到了,陈家大少爷继任陈氏集团,飞往英国拍下了价值两千四百万的蓝宝石项链。 现在,他把它递到我的面前。 我垂眸看着蓝宝石折射出的光,没有说话。 他声音轻缓:「惊屿什么都不能给你,别再和我置气了。我脾气不怎么好,你一向知道。」 车灯外,一阵巨响。 陈惊屿将他的电瓶车扔在了地上。 缓缓朝我走来。 黄色的外卖服上满身脏污,手上也全是擦伤。 像一条被抛弃的狗。 但是这条狗,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项链。 在蓝宝石的映照下,像一个笑话。 廉价,简陋,低俗。 但我想,这应该是陈惊屿打工攒了一个多月的钱。 所以我伸手接过。 「谢谢,很漂亮,我们回家吧。」 他睫毛很长,瞬间湿漉漉的,「好,回家。」 陈惊屿扶起了撞坏的电瓶车,我坐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外卖服。 我们慢慢离开豪车炫目的灯光,驶入夜色里。 「喃喃,会嫌弃我没用吗?」陈惊屿吻着我的颈侧。 头顶的床头光有些刺眼。 我顺手关掉。 「不觉得,我看你很有用。」 陈惊屿低低地笑。 他不发疯的时候,很会装可怜。 餍足以后,又开始嚷嚷着喊疼,我低头给他上药。 「怎么受伤了?」 「送外卖超时了,骑得太快,在路上撞车了。顾客脾气很大,还把饭菜扔在我身上骂我。」 「那你打人了吗?」 「没有。」 「为什么呢?」 「今天喃喃生日,我不想进警局,我怕赶不上。」陈惊屿轻轻用脸蹭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哭的。 但,我早就以身侍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