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全文阅读张霆佑陶梦 张霆佑陶梦推荐免费新书

tingfeng 2023-07-02 16:22:34 3

精雕细琢过,十分的圆润好看,上等的材质,上等的镌刻,上等的保养,想不夺目都难。

  “陶小姐玩兵法,玩得不比男人差。她求你,你反算计她,为你做铺路的石子。”

  我哎呦了两声,仿若烟花柳巷倚门卖笑的娼妓,又妖又贱,贱中偏偏带着贵气,“看把张老板能耐的,不够你这双慧眼取乐的。”

  “何止这件事。”他整理着袖绾处浅浅的褶皱,“陶小姐讨厌鲁曼,恨不得除掉她,对吗。”

  我猖獗的笑凝固,心里咯噔跳,瞬间屏息不语,眼神亦从明亮变得晦暗,不知怎的,我不觉得舒服庆幸,反而无比沉闷。

  我算计女人的道行,不是吹的,栽在我手里的清一色都是圈里斗战胜佛,哪一个也非善茬,把大房压得气儿也喘不了那种妖精,这套把戏斗张霆佑,未曾想如此劣势,半点施展不开。

  他脚抵住椅子边缘,把我扯了过去,我上半身磕在他腿间,皇城包房他强奸我口爆的一幕,乌泱泱卷土重来,我身子情不自禁发颤。

  “你讨厌她,干脆告诉我,只要你高兴,我打发她走,不过小五。”

  他薄唇似有若无磨蹭我耳垂,“我不能白白丢一个女人。”他轻笑声犹如一条虫,蠕动进耳孔,落地生根,“你拿什么补给我。”

  我自始至终未曾看他,一味的抚弄空荡荡的麻将桌,可游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我的慌乱无措,他戏谑挑起我下巴,我愤怒搪塞,“张老板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他王八蛋,我抬举他了,他还不如一个蛋。

  我懊恼极了,似乎我耍多么精湛高明的手腕,他都能识破。

  这感觉,像扒光了衣服,被他在大庭广众操一样羞耻。

  “你要她什么下场,我应你。”

  我冷冷注视他,“码头张老板的那通电话,不是为了保她吗?令我进退两难,无法擅动,你这份深情厚谊,鲁小姐必定感念。”

  “哦?”他由一指,增加两指,钳住我下半张脸,“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逼迫我到这个地步,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我直视他的眼睛,“我要鲁曼死。”

  张霆佑似笑非笑,“我的小五,心这么狠。”

  “怎么。”我反客为主,光裸纤细的右腿勾住他腰臀,这样的纠缠,倘若门是开着的,无意识经过,惊鸿一瞥,一定是销魂刻骨,极尽色情。

  我食指揪住他衣领,往春光半泄的胸前拖拽,仰面望着他,眉梢眼角万般风情,千般冷傲,指腹幻化为一枚羽毛,摩挲他凸起的喉结,“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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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而不语。

  我看不透他笑蕴含的深意,烦躁想骑上去凌驾他,质问他既然答应怎样都听我的,为什么变卦,一听我要她死,又心软了。

  就在我拼尽全力挣扎着搂住他脖子时,五脏六腑突如其来一阵绞痛,痛不明显,倒是作呕泛酸的意味强烈,从小腹处升起,流窜过脾胃,直逼喉咙。

  我眼前铺天盖地的晕眩,软趴趴伏在他肩膀,咬牙切齿一句混蛋,温柔得像极了打情骂俏。

  张霆佑察觉不对劲,他问怎么了。

  我捂着唇,哇一口,吐在了他衬衫,一张脸霎那苍白。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大约我脸色的确难看,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疾步迈出大门,正门口停泊的白车,是一辆陌生崭新的奔驰,阿炳靠着车头吸烟,见张霆佑把我抱出来,他一愣,“佑哥?”

  张霆佑沉默,脚步停在后厢门,阿炳反应敏捷,利落拉开,将我放在他腿上,用手掩住我唇,“最近的医院。”

  阿炳这一路连续闯了三个红灯,交警骑着摩托从第一个红灯开始追,到第三个时,前面的交警收到消息包抄阻截,几辆疯狂鸣笛的摩托车三面环绕,堵得无法通行。

  阿炳阴着脸,踩刹车没熄火,左臂搭在窗框,张嘴狂得很,“你他妈穿制服就眼瞎,什么车都敢拦?砸你饭碗知道吗?”

  交警听口气一愣,下意识看车牌,阿炳冷笑说佑哥换辆车就不认识了?

  张霆佑随即缓缓降下车窗,露出半副阴鸷的轮廓,交警凝眸认出他,毕恭毕敬挥手放行,“真是张老板的车,刚上岗的没眼力,您多担待。”

  阿炳啐了口痰,正好随风飘落在路段的白线上,飞溅到交警脸上,对方不敢多言,敬了个礼,眼睁睁瞧着这车拂尘而去。

  到达医院后,我做了几项检查,张霆佑出奇得耐性,我去哪,他便默不做声跟去哪,他或许本就不是祖宗那样暴躁的性子,我有那么片刻的错觉,我们与这医院内,来往穿梭的男男女女,毫无区别。

  尽管实际,我们是最不该有所接触的身份。

  诊室外等结果时,张霆佑推开尽头天窗的玻璃,点了一根雪茄,浓稠的雾霭破碎在围栏外,稀疏溃散。窸窸窣窣的声响,隔着那堵门若隐若现,我听不真切,不多久阿炳从诊室走出,表情满是复杂,他走到吸烟的张霆佑身后,喊了一声佑哥。

  他置若罔闻,慢条斯理抽着,阿炳也规矩等着。

  张霆佑将视线从此起彼伏的绵延楼宇间收回,略带沙哑问,“什么情况。”

  阿炳附耳,声音压得极低,唇齿阖动间,张霆佑转过身,指尖的火光被他撵灭在墙壁,他猛地抬眸,看向我。

  【明晚0点更,晚安。】

097我要他女人

  阿炳那番话,撕开了张霆佑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孔,他晦暗不明的神情下,是一汪翻覆的波涛。他重新摸了一根烟,点燃的空当,透过那丝火光,我看到他指尖隐隐僵滞的颤栗。

  他抽了多半支,哑着嗓子说拿来。

  他说得并不详细,阿炳却很通透,他折返诊室,约摸一两分钟,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份报告单。

  我距离远,看不真切内容,弯弯曲曲的图像一闪而过,张霆佑拿住看了一眼结果,又看了一眼我,微眯的眼眸浮现一层化不开的浓雾,模糊又虚无,捉摸不透。

  他思量许久没出声,愈发深邃复杂的目光,定格在中间两行字,阿炳候在一旁,试探问您有数吗。

  张霆佑不动声色合上化验单,“少废话。”

  分明是我的身子,他倒瞒着我擅自做主了,我气冲冲跨过去朝他伸手,“我要看结果。”

  他没有给我,甚至没有说只言片语,只是趁机反握住我的手,揽入他怀中,温柔细致梳理着我打结的发梢,“一点小病。”

  我皱眉,“什么病?”

  他的答案和我预想完全不同,“我没有怀孕吗。”

  这几年,我避孕药吃得多,祖宗不爱戴套,最初小半年,他为了爽,我也急于站稳脚跟,扮演懂事知趣的角色,每回都及时吃药,有时他一夜连干两三次,我还会吃两粒,祖宗精量很大,家伙又猛,我生怕万一,一旦他起疑,觉得我想母凭子贵,逼宫上位,我的好日子必定到头了。

  他之前的金主,我吃得更凶,男人嘛,包养二奶目的是想操得舒服,情妇捞了大把的票子,吃山珍海味,这点职业修养必不可少,现在我死活怀不上,我想大约是这几年放纵惯了,伤了根本。

  圈子里不孕不育的姐妹儿,原因五花八门,打胎打多了,妇科病太重,有些金主挺脏的,不讲卫生,打炮经常找野鸡快餐,对方有病,口完了,男人那玩意儿不干净,再搞二奶时,交叉感染了,祖宗那么多情妇,陶栗的作风就挺乱的。

  说我怀不上,我信,我太想利用孩子争地位了,上流社会立足妄图抢得一席之地,孩子是最重要的筹码,拥有这份筹码,相当于免死金牌,扳不倒正室,在二奶阵营里,也能一骑绝尘,稳居首位。

  我那么盼着祖宗松口,给我怀孕的特权,真盼来了,我肚子反而像一片盐碱地,浇灌多少也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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