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方禾筝季平舟)全网首发小说-方禾筝季平舟(一别两宽)知乎小说

tingyu 2023-07-25 17:56:49 1

没多久就要跟禾筝结婚,就将她接到和风苑一起住,刚住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最后一步,可是什么都做了。

  而宋闻呢。

  几年间,除了亲过几次,别的什么都没有。

  禾筝有主动过,却被他给拒绝了,亲切的像是哥哥教育她要矜持。

  或者说他早有预料。

  自己不能给她以后。

  究竟是如何也只有宋闻自己知道了。

  方陆北总归还是倾向季平舟更多一些,“现在小姨刚走,她情绪上有点问题很正常,等过了这段时间,总能想明白的。”

  想明白宋闻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找季平舟治病是好心,只是弄巧成拙,完全不必要因为这个愧疚到跟季平舟分开。

  可要等她想通。

  太难了。

  “她还说要去贺云醒那里,不回燕京了。”

  季平舟最怕她偷偷离开。

  这事方陆北听到了点,但不全面,“叔叔跟我说了,他本来就想让禾筝过去,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虽然目的不纯,但也不会害禾筝。”

  “她走了我怎么办?”

  季平舟开口质问时表情无助极了。

  方陆北一时僵住,不知该怎么回答,但他太知道禾筝的性子了。

  她如果能迈过这道坎当然好。

  可如果迈不过,就只能永远这样不冷不热的处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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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让季平舟做最坏的打算。

  “谁都不能勉强她,你们不是也离婚了?”

  季平舟望着远处那个对着墓碑流眼泪的女人,她对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这样的不舍,想要将宋闻从她心里永远抹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宋闻时,禾筝发丝飘在身后,每一根都变得轻柔,目光饱含暖意又温柔,她唯一用那种眼神看过季平舟的时候,就是在结婚后的某段时间,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看着他。

  可在季平舟回想来看。

  那更像是怜悯。

  方陆北回去收拾东西,季平舟还站在原地,等着禾筝哭够了,抹干净了眼角的湿润走过来,睫羽被泪水打湿,还没干透,末梢却锋利,刺进季平舟心里。

  “你怎么在这儿?”

  禾筝对着他,眼神又完全变了。

  “在等你。”季平舟不抱怨不满,他没资格,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的那个,“我们还过去吗?”

  “不过去,下山吧。”

  路上都是平铺的石阶。

  禾筝每一脚都踩的很稳,心尖却一直在颤,“好在你没过去。”

  她冷不丁这么说,让季平舟那些情绪杂糅了,全部吞进肚子里,最后化为一抹自嘲,“你不想让他见到我吧,我知道,我不会过去的,只要你别走。”

  他这话太苍白。

  让禾筝笑出一声,“我要是一定会走呢?难不成你要去砸了宋闻的墓?”

  季平舟停住脚步,偏头看她,眼中神色百转千回,是禾筝看不懂的。

  “我要是坏一点,还真干的出来这种事。”

  他讨厌禾筝那样看着宋闻,讨厌她记着他的一切,更讨厌她放不下。

  可他没有办法,他能去砸了宋闻的墓,却不能砸了禾筝心里的碑,上面刀刀刻着的,是他们的曾经,没有他的名字,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禾筝凝着季平舟认真的模样,眼睛难得的有了弧度,忍俊不禁,“那小心他晚上来找你。”

  这玩笑季平舟不接受,一声比一声严肃,“那就来好了,只要别再去找你。”

第386章 你也嫌吗?

  他们在墓园外等待。

  接近傍晚时的天空有种奇异的美丽,彩霞搅弄在天边,斑斓的霞光洒向大地,驱除了这里的沉闷,仿佛给每个寂灭的灵魂都赋予了明媚的光彩。

  禾筝靠在车身上望墓园里望。

  她一身黑色,在这样的阳光下被炙烤的皮肤都在发烫,没多久脸颊就浮起了一层潮红颜色。

  头发也被晒的泛着光。

  默不作声,陷入了沉静。

  季平舟也不是爱吵闹的人,他们的沉闷碰撞在一起,更加无声。

  也不知等了多久。

  方陆北跟乔儿才从里面出来。

  他们倒是开心。

  也早没有了悲伤的情绪。

  方陆北将乔儿背在背上,她双手遮着他的眼睛,唇贴在他耳边指挥着路,下巴垫在他头顶,压住了头发,边说还边笑起来,他们从光里走出来,面庞更为清晰的进入视野。

  走到了禾筝面前。

  乔儿才碰了碰方陆北的肩,“放我下来。”

  这下轮到了方陆北使坏,他紧紧扣着乔儿的膝窝,说什么也不放她下来,“你想让我背就背,想放就放,没这么便宜的事。”

  让季平舟跟禾筝看着。

  多少害臊。

  乔儿埋下脸,嗓音沉闷了大半,“你背着我怎么开车?”

  “让舟舟开。”

  说着。

  方陆北已经将她背到了后车门,单手就开了车门,弯过腰,便将乔儿扔了进去,自己坐进去前又将车钥匙扔给了季平舟,让他开车。

  车没开多久他便后悔了。

  季平舟开车太慢,晃晃悠悠的,又耗时,乔儿坐的甚至有些头晕,没忍一会儿就躺到了方陆北怀里休息,太像小时候的摇篮了。

  加上收音机里的音乐,简直要命。

  偏偏禾筝很是习惯季平舟的频率,一点也不觉得晕,他们在一起太久,习惯是根深蒂固的,怎么也改变不了,渐渐的,甚至在相互纵容着对方。

  分明已经到了谁都离不开谁的地步。

  可还是硬要分开。

  季平舟开车能将最闹腾的两个人给晃悠的犯困,只有禾筝,全程清醒的不像话,偶尔还伸手去调一个电台。

  季平舟是有觉得不好意思。

  “我车技还是很烂吗?他们怎么都睡了?”

  禾筝往后看了一眼,她倒是没发觉什么,“早知道我来开了。”

  “不用。”

  “你不是嫌自己烂?”

  他们本没有话说。

  也许是因为今晚季平舟就要离开,禾筝才愿意开口跟他多说两句,但绝不是这种形式。

  趁着路况良好,季平舟才转过脸,看了她一眼,“你也嫌吗?”

  这话问的暧昧。

  禾筝躲避开那道眼神,“季平舟,别没话找话了。”

  只有她会这样不留情面的揭穿他。

  让季平舟无地自容,却又不会去怪罪她让自己脸上无光。

  也只有季平舟知道。

  他不是真的车技烂,只是想将这段时间无限延长,毕竟今晚,他就是真的要离开了,如果事情没有转机,让禾筝出了国,不出意外,他们也就没有可能了。

  一切焦灼在心头盘旋,盘旋到最后一顿晚餐都食之无味,勉强吞咽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季平舟便陪着禾筝坐在一旁喝茶。

  要不是保姆阿姨替他拿了一些这里的特产放上车,恐怕他们都要忘了今天他就要走了,也许是太平静,平静的让他们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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