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瑶姜绥(阮星瑶姜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无弹窗_(阮星瑶姜绥)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阮星瑶姜绥)

tingyu 2023-08-10 17:18:51 1

一条小臂的距离,共同站在树下,金与红的余晖在纷乱摇动的树影间抽搐。

  “怎的了?突然搬凳子出来。”姜绥两手搭在座椅的那一圈靠背,望着她说。

  “里头太闷。”她别过脸,一点心虚。“没什么大事。”

  “胃口不大好?”继续问。

  “是有一些。”

  “我进来时,刚好撞见玉箫。”他笑。“说你想吃蒸小鸡了,她替你回家问奶奶的食谱。”

  头顶的树叶哗啦哗啦响,阮星瑶听着,心脏也发出相同的噪声。她不知玉箫对姜绥说了什么,含含糊糊道:“嗯,突然嘴馋了。”

  姜绥点头,一阵沉默后,他冷不丁道:“对了,姑妈的事情怎么样了?”依旧笑着。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阮星瑶头皮突得一紧,也学着他的神态,干涩地笑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平时已经够忙了。”

  “真的不用?”他还是问。

  阮星瑶摸不准他的心思,便狠了狠心,试探着开口:“哦,对了,你还记得吗?我们过年那会儿,全家人去庆福寺祈福问禅……”

  “记得。”姜绥答得果断。“怎么了?”

  “我听你姑妈说,孔大人前几日在庆福寺里挖出一具尸体……哎呀,她真是人老了,容易犯糊涂,硬说那来路不明的尸体是你姑父。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姑父大年初五还跑去赌博了呢。”阮星瑶说。“反正,你有空帮忙跑一趟衙门,问问孔大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也好叫你五姑安心。”

  “行,我明天就去。”姜绥说,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蜘蛛似的,要在她的面颊结一张厚厚的网。“不过,姑父确实失踪了很久。有两个月了吧?”

  “谁知道呢。”阮星瑶抿唇。“我也只是在你父亲在世时,逢年过节,偶尔见过两面。”

  “听父亲说,姑父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位貌若潘安的风流才子。”

  阮星瑶听他这般说,如同被钉子一下下穿透的野猫,胃里翻江倒海。她的唇角抿得更紧了些,勉强道:“这样吗,真没想到。”

  姜绥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圈椅的柳木靠背,正要说什么,泡茶的丫鬟终于回来了。她捧着托盘,上头是一个紫砂菱花茶壶,泡着普洱茶,两个杯子,表层碎裂,是哥窑的产物。

  两人喝过茶,姜绥没再说话。阮星瑶坐下来,对着帕子继续绣花。浸了血珠的梅花,透着隐约的褐色,显得沉甸甸的。日暮稍纵即逝,天逐渐暗下来,椅子又挪到了屋里。屋里的确是有些闷,可已经到了这个季节,开窗又怕招惹小虫,只得将就着闷下去。

  姜绥取来火折子,点上几支白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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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夜里起风,窗户纸又不够严实的缘故,烛火一忽儿明,一忽儿灭,不断摇闪。阮星瑶放下床帐,人钻进去,从帐帘的缝隙朝外望,看见姜绥瘦长的身影。

  男人的面容已被昏沉的烛光篡改,模糊不清,只见他点完蜡烛,盖上火折子的盖子,放到一旁,然后转身朝床边走来。

  阮星瑶爬到帘子前,正欲撩起,迎他进来。

  姜绥却在床边停住了脚步。

  “其实,我有点不开心,”他轻声说,“我已经叫你不要搭理姑妈了,可你不听。”

  背光,低头看她,眼神落在她仰视的脸上,颊中一点小痣,蚂蚁似的在啃她的心。

  “她自己上门来的,贞固,我不好——”

  “好姐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他打断,语调轻柔,“是她来的,还是你派人去叫的,我会不清楚吗?”

  阮星瑶沉默。

  姜绥垂落着的睫毛轻轻颤动,又抬眼,目光微微右斜地看向她。阮星瑶屏息,一动不动。他笑一下,抬手,右手穿过凝脂般的床帘,又触到同样滑腻的长发,食指轻挑,撩起一缕。

  “所以你和他偷了吗?”他沉声道。

  话音像泼了一杯水,在沙子上,迅速干涸了。

第三十章冥判(上)

  阮星瑶抬眸,直勾勾地望向姜绥,上挑的眼尾映着微微的烛光,宛如翘起的蛇尾。

  她并不着急回答,只是抬起手臂,反牵住对方抚发的手,五指搭在他的掌心,很凉。

  姜绥合拢手掌,包住她的指尖,睫毛末端在灯烛下泛着鹅黄,望去,是一种孱弱且怜惜的神态。

  风紧,屋外恍惚有一两点雨声,也可能是树叶摇得太快,有了水的声响,“沙沙”“沙沙”……突得,耳畔响起一声清晰的猫叫,是檐下躲雨的猫儿,可叫声却似从床底传来,清晰务必。

  阮星瑶感觉耳根无端有点凉意。

  她沉默片刻后,眨眨眼,娇声问:“和谁?”

  “姑父。”姜绥说着,侧身坐到床边,握着她指尖的手更紧了。

  两人挨得极近,至多一个拳头的距离。男人鼻息湿热,带着淡淡的苦意,是闻思香的气味。

  阮星瑶暗暗嗅着他的鼻息,眼波流转,心里也随之转过一个念头,促使她试他一试。

  她提起一口气,有意刺挠他,便挑起眉,娇声道:“万一呢……毕竟你离家科考的那两年,我与乾儿孤儿寡母,分明是活在自己的家,却像是寄人篱下……那两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姜绥不接话,仍盯着她,慢慢松开她的五指。适才力气太大,五根葱白的指头似在胭脂水里荡过,冒着水汽的微红。他低头,同样微红的唇瓣蹭过肌肤,舌尖吐露,似是扫过。太过暧昧,阮星瑶看在眼中,指尖不由发起抖,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俯身、低头,有意挨近他,白皙的面庞贴在他的脸颊,吻他的眼角眉梢。粉香脂滑,姜绥闻到,不由歪头,突得挺起腰,含住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头钻进去,牙齿细细研磨着,跟要一口咬下来似的。

  口水啧啧响,阮星瑶轻笑,冷冷的笑音如同琴弦颤动,带着鬼魅的余音。

  “我要说我没做,你信吗?”她凑近,话音在他耳边颤动。“他有闯进来过,但我没答应。”

  “我信。”

  “那我要是真做了,你又打算怎么办?难道要和启元在世时那样,你搬出去住?”阮星瑶继续问,嗓音轻柔。她腰软在他怀中,手臂悄无声息地抚上后背。“还是要与我一刀两断,要夺走我那点天可怜见的积蓄?姜绥,你做不到,你不敢逼我。我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项上人头一个,发起疯,真和你鱼死网破,你就完蛋了。你现在是举人老爷,明年要去考会试,中了是进士老爷,你舍不得的。”

  姜绥听着她低低切切的娇柔话语,左臂环住她的细腰,一拧身,与她翻进被浪。天旋地转,阮星瑶顿时脱力,躺到床上,银簪硌了下后脑勺。罗被丝衾,绣着紫芍药、银芍药、金芍药、蜜芍药,一朵朵开在交叠的肌肤下,似是帷帐内爬满了有着漂亮鳞甲的甲虫。她撑着床板,上身直起,望他。

  “娉娉这是在威胁我吗?”姜绥说着,小臂伸过去,消瘦但宽大的手掌压在她的脖子上。拇指上下移动,蹭了两下,撒娇似的,他笑了。“好害怕呀。”

  “活该,谁叫你睡在自己母亲的床上。”阮星瑶咽了咽嗓子,觉出他压在脖子上的手掌,烙铁一般,一不留神,便会令她粉身碎骨,变为一具焦尸。“贞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你的女人,你不管怎样都要帮我。”

  “骚狐狸。”姜绥竟意外地松开手,神色也松弛下来。

  他中指弯曲,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

  阮星瑶吃痛,皱起眉。她手肘曲起来支在枕头,上半身扭过去,背对帐子。半张脸隐匿于黑暗,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发髻松散地堆叠着,末端藏着一粒浅褐色的小痣。

  姜绥见状,替她捋起颈后细碎的毛发,指腹挠了挠那一颗似有若无的小痣,笑着问:“娉娉,父亲在世的时候,知道你是一只爱钻男人裤裆的骚狐狸吗?他如果早点看到你的本性,就不会疼爱你了吧。”

  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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