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之萧烬知乎热文 主角是夏倾之萧烬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xiaoy 2023-10-04 09:12:08 1

竟敢在外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等有一天你落到老子手上,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这个怂货骂完,由于太过激动,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一只手摸着脸,左边的脸颊肿得像个桃子。

他不用看就知道现在有多狼狈。

沈永德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你,夏倾之!你个小贱蹄子!你亲爹你都敢骂,等过两天老子把你卖到山里给人做媳妇,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回来!”

想到日后姜书兰母女的惨境,沈永德心里痛快了一些。

可没得意多久,他又得拖着这一条伤腿去道歉。

战老爷子一向偏心姜书兰,现在他得利用她的人脉,他们早晚要离婚,但不是现在。

他快要走进屋子门口的时候,沈安柔才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

“爸爸,姜书兰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她们母女两个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您疼不疼啊!”

沈安柔哭得梨花带雨,又是第一个关心沈永德的人,沈永德心一软,“乖女儿,还是你心疼爸。”

沈安柔脸上挂着一行泪,垂下眼帘,“家丑不可外扬,可她们却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姐姐完全不顾忌你平常在外赚钱有多么辛苦,她们怎么能这样?”

提到这儿,沈永德连腰杆子赶着都挺直了一些。

姜书兰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平时就是做做手工活,那些零活的工钱还不够贴补家里。

他身为一家之主,在外面偷吃,缓解一下压力,又如何?

在以前,男人还可以名正言顺的三妻四妾呢!

姜书兰这种妒妇,是要被擒猪笼淹死的。

沈安柔抽泣两声,“我妈现在一个人,今天又被侮辱,万一我妈她想不开,身边又没个说体己话的人……”

沈永德拍了拍她的手,“对对对,你快去看看你妈怎么样了,家里这边有我,我来教训她们母女。”

沈安柔点头,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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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进了屋子,沈永德舔着脸敲了敲姜书兰房间的门。

“书兰,我知道错了,今天是潘洁勾引我的,但是,但是我没有做越轨的事情,梨梨看到了,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说完,耳朵贴在了门框上。

里面没有人回应他,只有细碎的收拾东西的声音。

沈永德轻咳两声,缓解尴尬。

“梨梨,你帮忙你劝劝你妈,你也不愿意你妈一个人吃苦受累吧,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多难?书兰,你先把门打开怎么样?”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书兰,我就是被潘洁勾引的,我三番五次地拒绝她,可是她像是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我保证,只要你原谅我绝对没有下次,否则,否则我天打雷劈。”

姜书兰听着外面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收拾东西的速度更快了。

沈永德忍着心里的怒火。

他如此低声下气,姜书兰却蹬鼻子上脸!

夏倾之轻轻晃了晃姜书兰的胳膊,“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得了。”

姜书兰轻叹一口气,“我的梨梨长大了。”

夏倾之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门,沈永德还在外面跪着。

“梨梨,你妈终于肯见我了,我……嘶!”

看到终于有人开门,沈永德眼前一亮。

他刚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跪了太长时间,膝盖一软!

又重重跪在地上,刚好磕在夏倾之脚下!

夏倾之双手抱肩,倚在门框上,“您这是做什么?就算是想要认错,也不用给我一个晚辈跪,我可受不起。”

第21章 分家,母女俩搬出去

沈永德心里一堵,他一只手撑住了桌子,膝盖发麻,只能再跪着缓一会儿。

夏倾之冷笑一声,“您这招恐怕也就只有对潘洁有效,当年我妈年轻的时候,都不见得你跪下求过婚,怎么一把年纪了,舍得放在你那连鞋垫儿都不值得面子了?”

她一只手捂住了嘴,装作惊讶,“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妈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压榨的吧?”

沈永德咬了咬后槽牙,明天一早他就去找人。

高低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卖到山里!

“梨梨,爸就是一时糊涂,我不过就是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证明、这证明爸爸有本事呀!”

沈永德讪笑着,更是一时得意。

这么多年他周旋在两个女人身边,而有的人却一个老婆都讨不到。

夏倾之眸光一沉,如果不是隔着伦常,她真的会上手打人。

“外面卖的一天要伺候好多女人,像您这样的货色,靠着这行吃饭,恐怕是要饿死,您这一身本事,我不敢苟同。”

夏倾之的话让沈永德瞠目结舌。

他娘的,这死丫头说些什么鬼话呢?

夏倾之哂笑:“好狗不挡路道儿,如果你没有自知之明,就不要怪一会儿我妈又要拿棍子。”

沈永德身上一阵肉疼,他缩了缩脖子,强撑着站了起来,“你劝劝你妈。”

他现在手脚不利索,否则凭她们母女,谁都别想好过。

“哎呦,疼死我了。”

沈永德扶着腰去了隔壁的屋子,他后背皮开肉绽。

这伤势,恐怕明天他都去不了厂子。

真是气死他了!

卧室里,姜书兰的情绪像是平复了下来。

甚至在与夏倾之对视时,还能强行扯起嘴角,掌心安抚地在她脸颊上蹭蹭。

“梨梨,有妈妈在,别担心。”

决堤般的泪水从眼眶涌出,夏倾之心疼地看着母亲瘦弱的身影弯下,为她收拾铺盖,死死咬住了嘴唇。

她生怕加重母亲的精神负担,甚至一步都不敢向前。

看不见的地方,姜书兰的指尖正在颤抖。

她特意背过了身去,想借此掩盖心底蔓延而出的绝望,泪水滴答着大颗大颗砸到深蓝色的床铺上。

床单被洗得发白,边缘处还脱了线。

一想到自己拼命为这个家付出,换来的却是沈永德的背叛和对女儿的漠视,姜书兰就止不住心痛。

要不是女儿在,她恨不得跟那对恶心的狗男女同归于尽!

一直到阴曹地府,也绝不成全他们做死命鸳鸯!

姜书兰的眼前又滚动出那对破鞋狼狈地站在一起的画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堵住,忍不住干呕出声。

她曾经真切爱过的男人,却一直在和她的好友纠缠不清。

珍藏的红本本上大红色的囍字更像是一个笑话,嘲笑她瞎了眼,错把负心汉当成了良人。

姜书兰的脸都泛白了,颤巍巍没有血色,嘴唇被咬出了牙印,人也像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变动像是把她整个人的脊梁都给压弯了。

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也平息不了半分现实带来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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