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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3-11-11 13:37:31 1

眼里却依旧平静,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只微微动了动唇:“纳妾和和离侯爷自己选一个吧?”

她的话像藏了冰一般,让沈靳洲的脸上露出片刻的错愣,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他极力忍着心中的火气,咬紧牙关叫出了她的名字:“姜惟意。”

姜惟意眼中泛着泪光,扯出一抹苦笑:“不纳妾,你便没有子嗣可言。”

第九十三章 无缘

沈靳洲怔住一瞬。

“你什么意思?”

这话他听的不明不白,但隐约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姜惟意凝着眼前人眼里那一刹的惊愕,嘶哑着声音再次解释:“妾身此生无缘子嗣,但希望侯爷能子孙满堂。”

无缘子嗣这四个字像一股寒风灌进了沈靳洲的心底,让他悄然松开了手。

姜惟意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消失,心也一点点的凉了下来。

这句话她依旧压在心底无数个日夜,从知道这件事情后她就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

但不曾想,却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将话说了出来。

在上京城,无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身为一介女子,不孕子嗣已是不德,而沈靳洲不能也背上这莫须有的骂名。

两人就这样面面相对,彼此对望。

但谁都看不透对方眼里的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沈靳洲眉梢间露出几分倦态,轻轻吸了一口气问道:“是因为之前吃药导致的吗?”

姜惟意微微一愣,但眼里的眸光也随之黯了黯,只吐了一个字:“是。”

比起那更让人窒息的真相,她情愿让他就这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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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洲黑目一沉,沉默下声。

半响过后,他又重新抬起眼眸,眼里一片清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看向姜惟意:“是我的错,之前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或许就不会酿成现在的结果。”

姜惟意看着他认真道歉的模样,眼眶一酸:“这不怪侯爷,是我自己没有福气,不能给你孕育子嗣。”

沈靳洲缓缓抬起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清泪,动作温柔至极:“所以,你为了让我能有子嗣,才把那女子送入我房中?”

姜惟意含泪点了点头,将喉间的苦涩尽数都咽了下去。

她所求不多,只愿能在老来时能有一把紫藤椅,然后看着心爱之人儿孙满堂,儿孙绕膝。

沈靳洲眼里划过一丝痛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明面上,姜惟意这么做是顾全大局,也是最理智的做法。

但他宁愿姜惟意能自私一点,不用像从前那样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

“姜惟意,你这么做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姜惟意瞳孔微微一震,愣了半瞬:“这事你有什么理由不愿意的?”

于男人而言,多个妻妾就等于是好事。

沈靳洲长袖一挥,将姜惟意重新拥入了怀中,薄唇微微抿起:“我不愿意。”

他的语调温柔缠绵,让姜惟意失神半瞬,心跳的律动都错了拍。

但这感觉很快又被涌上来的理智冲淡,她垂下眼眸,掩下眼里的失落,声音低微道:“卫家不能断后,你比我应该更清楚。”

就算沈靳洲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卫家上下能善罢甘休吗?

依照卫母的脾气,估计会将侯府闹得掀起来都不一定。

沈靳洲眸光微微一暗,也学着姜惟意的语调出声:“这不能怪你,是本侯自己没福气。”

话落,姜惟意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怔忪间,夜七突然拿着一封信笺跑来,急声道:“侯爷,卫府急信,老爷出事了!”

第九十四章 肺痨

沈靳洲和姜惟意脸色皆是一变。

从夜七手上接过信后,沈靳洲直接撕开了外裹的信封,打开了里面的信纸。

信上是卫家长姐,卫涟漪代笔的。

只写了寥寥几字“父亲病重,速回!”

沈靳洲看完信后,眉头紧锁成一道,捏紧信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姜惟意在旁,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好不容易释怀的心情在这一刻又提了起来:“侯爷,我现就下去给你准备行李,你们快些出发吧。”

说完,她转身欲去,但还走迈步子就被沈靳洲拉住了。

“你不回去?”他眉眼皱的更紧了。

“我想多在江南留些时日,侯爷先回吧。”姜惟意不紧不慢的回道。

但这话沈靳洲很明显不买账,他直接将姜惟意揽腰抱起,冷眼看向夜七:“备车!”

夜七迟疑半响,而后迅速反应过来:“是!属下马上去!”

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姜惟意在沈靳洲怀里不停挣扎:“侯爷,放我下来!”

沈靳洲似笑非笑的睨了眼怀里的女人:“看来本侯昨晚还是不够力道啊,才让你这么有精力折腾?”

姜惟意闻言脸颊微微发烫,一时间无语凝噎。

就这样,姜惟意被强行带上了回京的马车,速度之快到她连告别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跟姐姐说。

而后院的行李更是一件没拿。

所以上车后的她脸色就没好过。

沈靳洲态度倒是转变的极快,从刚刚的霸道不讲理,又开始主动道歉:“刚刚情况紧急,我只想着把你带回去,就没想到其他了。”

即便认错的态度还算认真,但姜惟意却依旧不买账:“你先回上京有何不可?”

沈靳洲眸底的神色黯了些,唇角扯出一丝苦意:“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呆在江南不回来了。”

姜惟意微微一怔,心里的郁气一下子降了下来,这话还让她怎么生气呢?

想到马车都行使了一段路了,她也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只要一有空她还是会回来的。

半响后,姜惟意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怕姐姐担心,毕竟我们走的一声不吭。”

“这事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告诉她的。”沈靳洲安慰道。

姜惟意先是一愣,而后脑中又想到一个理由,试探性的看向沈靳洲:“你在云府留了人?”

沈靳洲淡淡颔首,算是应了。

“她毕竟是一介女子,就一个人定是不安全的。”

姜惟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也微微安了一些。

因为一路快马赶路,所以一行人只用了七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卫府。

姜惟意跟在沈靳洲身后,在小厮的带领下走到主院,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卫母最先看到两人进来,还没出声就先哭了起来:“我儿可算回来了,快进来看看你爹。”

沈靳洲看着卫母眼里的泪光,心不由地感知到了一股不安。

而后让他跟着卫母来到床前时,看到卫父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昏睡,双眼凹陷,脸上的病态尽显。

看得沈靳洲眼皮发紧,看向卫母:“这什么病来得如此凶险?”

卫母哭得厉害,说话都断断续续:“大夫说……是肺痨,只有三日可活。”

第九十五章 夺命

沈靳洲脸色瞬间沉下,心跌入了谷底。

在旁的姜惟意听到这话心一紧,甚至都要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沈靳洲出声就叫来夜七:“回府去把卫延年带过来。”

余光看了眼卫老爷后,夜七急声应下:“属下这就去。”

夜七走后,沈靳洲一直站在卫父的病榻前,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姜惟意也不扰他,就静静的陪在一边,什么也没说,只不过绷紧了心弦。

屋里卫母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叹气声。

这是姜惟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卫母,或许是见惯了卫母的嚣张拨扈,如今当她看到卫母哭的说不出来话心里还是被微微触动了的。

约莫等了三个时辰后。

卫延年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面白纱,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整理便走到了病榻前,

“侯爷,劳烦你们都先退出去,如果真是肺痨的话此病是会传染的。”

听到这话,沈靳洲的眉心紧了紧:“好。”

最后看了眼父亲后,沈靳洲便拉起姜惟意的手走出了房间,对着门外的夜七说道:“肺痨会传染,你去把府门关上,不准任何人出去,另外再找些这方面的大夫,让他们进府来看诊。”

夜七闻言,神色一瞬变得凝重起来:“属下这就去办。”

事不宜迟,他匆忙跑了下去。

见夜七走远,姜惟意默默伸手牵起沈靳洲的手,这一牵才发现他的手有些冰凉。

“侯爷,你没事吧?”她关切的问出声。

沈靳洲侧过头,勾了勾唇:“没事,等卫延年看完我爹我再让他给你看看。”

若真是肺痨,那他们所有人都有被感染的风险。

姜惟意乖巧的应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站在房门口,等待着结果。

约一炷香后,卫延年才从内房走了出来。

“如何?”沈靳洲率先问道。

卫延年解下脸上的面纱,又回头看了眼屋里的卫母,压下了声量:“这次的病不是肺痨,虽然不会传染但来太过的凶险……卫老爷恐怕没几日了,我能做的就是给他扎针让他多活几天。”

沈靳洲神色一怔,脑海里紧绷的一根弦骤然崩断。

垂在两侧的手不由地轻颤起来,他看向卫延年有些艰难的启唇:“你,确定吗?”

卫延年表情凝重的点下了头:“人命关天的事情,卫某不会误诊的。”

姜惟意很明显的感觉到沈靳洲在极力压制着情绪,望着他眼里那渐渐黯淡下去的光亮,她突然有些力不从心。

在卫家,沈靳洲就只和卫父感情最深,所以这惊人的消息于他而言无异于天塌下来。

几人就这样一直站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内房传出来卫父粗哑的声音。

“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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