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郗窈傅嗣爵(姜郗窈傅嗣爵)小说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_(姜郗窈傅嗣爵无弹窗)_笔趣阁

tingyu 2023-11-06 15:10:55 1

“嬷嬷我都听你的。”金琳抹掉眼泪,面色坚定起来。一辈子唯一的亲事,她还是要去争一争,免得自己会后悔!

第七十三章蹊跷

姜郗窈醒来,发现自己在子衡院厉晗的寝居床榻上,吓得不轻。只是手一摸脸,全是未干的泪珠儿,想起那浓郁的血腥味,她便趴在榻前忍不住干呕起来。

春英赶紧进来伺候,拍了拍姜郗窈的后背给她顺气,急得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等姜郗窈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又赶紧递来泡好的花茶:“姑娘莫急,大少爷见你晕倒了,便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大夫看了,说是姑娘受惊过度。看姑娘睡得沉了,便没急着送姑娘回院子去的。”

姜郗窈喝了半杯花茶,感觉好受了一点,只是手脚软绵绵使不上力,只好倚在春英肩头上轻问:“二太太呢,大夫有去看了?”

春英点头道:“是,大夫从这边直接去看二太太。说是腹中的胎儿很好,没有受到伤害,只是二太太也受了惊,得小心静养才是,被厉老爷送回月夕院去了,还约束了底下的人,以后不管是谁,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把二太太叫出月夕院。”

没有厉老爷的允许,华月喜连院门都不能出吗?

看来聂睿羽硬闯厉府的事,让厉老爷大为光火,别迁怒在华月喜身上才好!

姜郗窈皱着眉头,担心华月喜想去瞧一瞧,还没下地,只觉双脚软绵绵的,险些摔倒。

厉晗正好进来,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才没让春英跟着摔在地上:“乱走什么,躺好了。”

姜郗窈摇头,感觉有点晕,还是挤出一点笑道:“我有些担心二太太,正想去月夕院走一走。”

“不必担心,二太太很好,不好的是你。”厉晗硬是把她塞回榻上,端砚急忙把手里的食盒递给春英,春英支起小桌,一一把肉粥和小菜摆上:“先吃一点垫垫肚,你已经昏睡半天,怕是饿了吧?”

原本还不觉得,厉晗这一说,闻着粥香,姜郗窈才感觉饿了。

接过厉晗递来的汤勺,她尝了一口,满唇齿的香气,忍不住急着吞下,烫得舌尖直疼。

“慌什么,慢慢吃,粥还多着呢!”厉晗一手夺过她手里的汤勺,舀起一小勺,低头吹了吹,才递到姜郗窈的嘴边。

姜郗窈无奈,张口含住。刚咽下想要婉拒,一勺粥又递到了嘴边。

一来一往的,姜郗窈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厉晗喂完了一整碗粥。

“还要吗?”厉晗放下汤勺,意犹未尽地问道。

姜郗窈红着脸摇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过了今儿就十四了,哪能再让人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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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晗颇为遗憾地让端砚收拾了,春英麻利地伺候姜郗窈漱口后,也乖巧地退下了。

姜郗窈坐在床榻上,吃完后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让她陡然清醒起来,喃喃道:“大少爷……”

“已经过去了,别怕。”厉晗指尖拂过她的脸颊,上面残留的泪痕还在,一双眼红彤彤的,一看就知道在梦里哭了很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对付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这得有多大的勇气才做得到?

姜郗窈一听,只觉眼睛滚烫,似乎干涩的眼泪又要流下来了。当时她有多害怕,害怕聂睿羽会伤了华月喜和那肚子里的胎儿,也害怕自己下手重了,会不会杀了人!

鲜血飞溅到她的手背上,烫得自己几乎要摔了茶壶!

那样的鲜血淋漓,是姜郗窈从来没碰见过的,可是若说她害怕了退缩了,那么会造成的伤害只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

“那聂、聂公子没有大碍吧?”姜郗窈到最后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聂睿羽,根本不敢俯身去试试他还有没鼻息,只来得及把人推进床榻里藏好。

厉晗伸手把她拥在怀里,冷声道:“放心,他还死不了!”

让聂睿羽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姜郗窈趴在他的胸膛前,只觉得被一阵温暖萦绕,熟悉的气息让自己浑身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厉晗无奈地伸手抚了抚姜郗窈散开的发髻,扶着怀里人重新躺下,轻轻盖上被子,便起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姜郗窈睁开一点眼睛,抓着被子脸色泛红。自从那日厉晗表明心意了,自己越发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少爷单独相处,索性装睡了!也不知道大少爷有没发现,还是装作不知道?

她这般想着,终究迷迷糊糊地再次睡过去了。

等姜郗窈再次醒来,已经回到自己的院子了。

春英趴在床边迷迷糊糊醒来,就连忙起身伺候她洗漱,又一面说起厉老爷的处置。

“聂公子伤势不轻,说是在偏院养伤,过几天才回去。厉老爷大为震怒,让人查办了角门守着的婆子,狠狠打了二十板子便撵了出去。”

她替姜郗窈梳好头,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小声道:“姑娘,听说害二太太的人给抓到了!”

“是谁?”姜郗窈扭头,急急问道。

“姑娘肯定想不到,那人居然是大少爷身边伺候的紫衣!”春英撇撇嘴,原本就不怎么喜欢这个紫衣,还以为她最近总是笑面迎人的,要变得好一些了,谁知道居然在暗地里害人!

“怎会是紫衣?她跟娘亲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她腹中的胎儿,还是说有人指使她的?”姜郗窈蹙着眉,实在想不通,紫衣究竟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华月喜。

春英摇摇头,颇为神秘兮兮地道:“老爷派了两个婆子审了紫衣一夜,紫衣都说是她自己做的,为的是狠狠报复凌大娘。”

“怎么又牵扯到凌大娘?”姜郗窈越听越糊涂了,回想起华月喜曾提起过,可能是一个意料不到的人,会不会是早就猜出是紫衣下的手?

“说是在子衡院的时候,两人就有些不对付。紫衣便借着在二太太的吃食里下药,栽赃到凌大娘的身上。”

春英一股脑的把端砚告诉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厉老爷最是喜欢二太太,若是二太太出了事,定不会轻饶。凌大娘负责小厨房的吃食,出了问题第一个便要责罚她。小紫这一招够毒的,愣是借刀杀人,险些把凌大娘真的拖下水去了!”

“幸好老爷英明,早早就把府里的各个小门都让人看住了,才没能让紫衣把剩下的药处置了。惩罚阮姨娘禁足,紫衣放松了,隔着两天便想要偷偷去处理掉那些药,被当场抓住,想赖也赖不掉!”

姜郗窈皱着眉头,有些明白厉老爷的用意了:“看来厉老爷禁足阮姨娘,是为了护着她。阮姨娘的院子最是松懈,若是紫衣把药藏在她那里,阮姨娘就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倒不如一开始就佯装迁怒阮姨娘,好把院子封锁上。”

春英恍然大悟:“我才说呢,厉老爷为何冤枉了阮姨娘。听说阮姨娘过得很不好,只是这事一过,她只怕也是明白厉老爷的用心,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阮姨娘别再暗地里做小动作吧!”

经过这次,阮姨娘该警惕起来,别再任意被人利用当靶子了!

姜郗窈叹了口气:“紫衣若不是心急了点,藏起的药没当场就处置了,只怕连厉老爷也发现不了的。”

春英撇撇嘴道:“这就叫做做贼心虚,人在做,天在看,到头来还是受了教训。毒害主家这事可了不得,紫衣又是大太太派到大少爷身边的人。红衣被说是偷窃的事,据闻也是紫衣下的手。排除异己的手段,让大太太十分震怒,只怕打几板子撵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一般像厉府这样的主家够仁慈,又十分要面子名声,不会对下人太过苛责。只是犯了错,还是大错,就不会轻易饶恕。

紫衣签的是卖身契,在厉家打杀了,官衙都过问不得。若是狠一点,不过是贴上几两银子让人牙子发卖到远远的穷苦地方。

春英又笑道:“大太太要把余下的那两个丫鬟都叫回来,让金嬷嬷再好好盯着,免得给大少爷再惹麻烦。”

红衣被诬陷,在官衙里待了不到两天便彻底疯了。紫衣又要被发落,余下的两个丫鬟也给叫走了,大少爷身边再没别的狐媚子,她心里忍不住替姜郗窈高兴。

姜郗窈无奈,只是想到那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疯的疯,卖的卖,便不由心里唏嘘不已。

“对了,金小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十五。”春英想了想,又道。

姜郗窈诧异道:“这么着急?”

前后不过一个月,嫁妆来得及准备吗?

“怕是担心夜长梦多,让金小姐早早嫁过去,也免得名声传出去,让大太太脸面无光。”春英压低着声线,又道:“华夫人已经松口了,让金小姐进去当平妻,嫁妆银子也愿意一降再降,只怕聂公子的丑事她已经知道了,羞愧难当。”

姜郗窈脸色一沉,聂睿羽胆敢闯进厉家,若说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她才不信!分明是大太太把华月喜叫过去的,回头房里只有华月喜一个人。要不是姜郗窈有心,特意跟过去了,只怕到头来聂睿羽必定要伤了华月喜。

加上厉老爷被突然叫回来,若是进去后发现两人拉拉扯扯的,少不得以为他们之间牵扯不清。到时候,倒霉的只会是身为女子的华月喜,受益的又会是谁?

阮姨娘被禁足,不可能再使坏。

大太太更不是个蠢的,如何会用自己的名义把华月喜叫过去,若是她策划的,出了事不就是摆明是她的责任?

又或者,是那个一直笑脸迎人的大夫人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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