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苡陆景辞小说(白清苡陆景辞)全文免费白清苡陆景辞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tingfeng 2023-11-24 22:56:21 1

的咬着牙关,整个人如同被关进笼中的困兽,挣脱不得,连嘶喊都显得力不从心,只能骂一句:

“你这个畜生!”

“叔父这声骂,是不是骂得太早了。”

赵亦时莞尔一笑。

“亦显弟弟每次见到我,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这倒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本来我还想着,等有一天我坐上了那位置,无论如何都要帮一帮亦显弟弟。

他还年轻啊,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辈子蹉跎在这府里吧。”

赵彦晋看着他,死死的看着,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但心却跳得很快。

帮一帮?

他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在叔父的一念之间,正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升天,魔入地。”

赵亦时缓缓直起身,脸上一派暖暖春色,仿佛刚才那个阴狠狂妄的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许久,他柔声又问道:“叔父啊,永和八年有关郑老将军的那段回忆,你记起来没有?”

赵彦晋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停止流动,以至于手脚发麻,整个人僵在那里。

从天上跌落到地上,赵彦晋没啥可后悔的,他这辈子该风光的,都风光过了,左不过一句成王败寇。

更何况能把堂堂太子死死踩在脚底下十几年,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

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亦显这个孩子。

王府就这么大,一圈走下来,撑死了也就两个时辰,他才二十岁,一辈子还有那么长,有多少个两个时辰呢?

“你讲话,可还算M.L.Z.L.话?”赵彦晋脸上露出一丝狰狞。

赵亦时一个字一个字回给他:“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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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晋:“我不信你!”

“你只能信。”

赵亦时淡淡:“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有一个词,能形容出赵彦晋听到这一句话后的心情,那一瞬间他恍惚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赵亦时,而是先帝。

“来人!”

赵彦晋如梦初醒一般,用力拍着竹榻:“拿酒来,要好酒。”

赵亦时侧身看一眼陆景辞:“去。”

“是!”

陆景辞匆匆走出书房,走到院门口,拉开一条门缝,对守在门边的沈冲道:“汉王要好酒。”

沈冲神色一松,低声道:“成了?”

“应该是……成了。”陆景辞难得的一句话分成了两段。

趁沈冲命总管去拿酒的时候,她悄无声息地转过身。

太子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即使隔着一层,那身影远远看,也如同这月色一样,安静极了,温柔极了。

可她却莫名的觉得害怕。

好像刚刚站在她面前说话的,不是三爷和小裴爷嘴里,一口一个的“怀仁”,而是一个老成的谋略家。

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

姑娘们的关心都收到了,很暖。

明天周一,还要去看病,就请假断更一天,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们八月再战。

(837章有一个关于郑老将军的BUG,老将军不是一碗就倒的量,我已经修改了一下,姑娘们愿意就翻回去看看)

第八百五十五章说谎

陆景辞跑了两趟,抱进来两坛酒。

步六没敢上前帮忙,只是帮着开了酒坛,替赵彦晋倒满。

“说吧,为什么要问永和八年郑玉战死一事?”

汉王府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外头的消息自然也传不进来。

赵亦时言简意赅道:“郑家的案子有蹊跷,郑老将军的战死,也有蹊跷。”

“蹊跷?”

赵彦晋抬了抬下巴,叽笑道:

“我劝太子殿下还是把话说清楚些,否则这么多的回忆,我哪知道哪一个是太子殿下想听的?”

赵亦时两根手指用力一捻,索性把话都说开了。

“郑家的案子并非吴关月父子做的,很大的可能是郑玉窝藏了废太子遗孤,被……被先帝灭了门。”

“窝藏废太子遗孤?他窝藏废太子遗孤?郑玉竟然窝藏废太子遗孤?”

赵彦晋眼睛一点一点睁大,再睁大,仿佛要将眼珠子都睁出眼眶来。

“砰砰砰!”

他突然用拳头猛砸竹榻,一边砸,一边嘴里还发出“哈哈哈哈”的大笑声。

屋里的三人,被笑得莫名其妙。

这人怎么了?

疯了吗?

就在这时,赵彦晋的笑声戛然而止,嘴里含混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他们要把叶东杀了。”

“你说什么?”陆景辞惊得脱口而出。

这一声,比赵彦晋大笑,捶榻还让赵亦时、步六魂飞魄散。

赵亦时为了掩饰,立刻跟了一句:“你说什么,谁把叶东杀了?”

“严如贤和谭术,谭术亲自动的手,对了,那个小内侍也在场,我亲眼看到的。”

赵彦晋声音陡然低下来,又重复了一句:“我亲眼看到的。”

说完,他整个人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眼睛也直了,脸上的惊恐一点一点浮出来。

比他还惊恐的,是陆景辞。

汉王亲眼看到叶东是被杀死的,那为什么严喜说叶东是自尽的?

他在撒谎?

他为什么要撒谎?

陆景辞猛的扭头去看赵亦时,发现赵亦时正脸色惨白地看着她,眼里也是浓得似乎要涌出来的惊恐。

而一旁的步六,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似的,魂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叶东是被杀死的?

不是自尽?

“我就说老将军那回不对劲。”

赵彦晋眼神还是直愣着,像是在对赵亦时他们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让他多带两千兵,他说不用,五千足够。我说要撑七天呢,老将军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别固执了。

他说别的兵要七千,我郑家的兵,五千铁定就够了。

我还是不放心,说不行咱们就换个法子,别以身冒险。他说用他做饵,是最好、也最简便的法子。”

陆景辞再也顾不上许多:“监军严如贤来北地,他没告诉你郑家的事?”

“没有,一丁点都没透露,瞒得密不通风。”

赵彦晋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浑然没有发现问他的人,变成了太子身边的小内侍。

“估计也不敢说,大战将即,这是扰乱军心的事,是要杀头的。”

“用郑玉做饵的事情,严如贤有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他?”

赵彦晋冷笑着摇摇头。

“他一个侍候人的太监,能发表什么意见,所有作战计划,都是我和郑玉商量的,不对,我打输了三场仗后,也都听郑玉的,是郑玉他自己拍板决定的。”

陆景辞:“你是怎么看到他们杀叶东的?”

“班师回朝的路上,因为郑玉死了,我心里憋闷,就去找叶东说说话。”

赵彦晋自顾自回忆道:“大军所有的文书都是叶东起草的,我和他接触,比和郑玉都多。”

那天大军行进到宁远城,在宁远城休整两日。

叶东是老将军最亲近的人,赵彦晋单独安排了一间房给他。

夜里他喝完一坛酒,想到老将军,就再也坐不住,去找叶东。

老将军死后,叶东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赵彦晋怕他伤心过度,死在半路,决定开导开导去。

叶东是整个战事的见证人,万一陛下把老将军的死,怪罪到他头上,叶东还能替他分说分说。

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谭术在擦剑上的血,而叶东躺在床上,脖子上的血不住地往外冒,落在床上,又从床上落到地上。

另一边,严如贤端坐在椅子上喝茶,身后站着他的小内侍。

小内侍吓得瑟瑟发抖。

赵彦晋浑身的血都像是被点着了,冲过去一把揪住谭术的前襟,瞠目欲裂。

“狗/日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

“你疯了吗?”

“王爷?”

严如贤尖着嗓子喊他一声,朝身后的小内侍看了一眼,小内侍赶紧掩上门。

严如贤放下茶盅,施施然道:“老奴这趟出来,是奉了陛下的命令。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也都听陛下的。”

他笑了一下。

“王爷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手不要伸得太长,话不要问得太多,真要伸,真要问,到头来还是自个倒霉。”

赵彦晋浑身被点着的血,一下子又冷下来,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这话什么意思啊?

陛下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小的叶东过不去?

这时,严如贤背手走到他身边,脸上阴森森的笑。

“王爷把今晚看到的,都烂在肚子里吧,就当做了一场梦,也算是尽了做儿子的孝道,老奴也会在陛下面前,多替王爷美言几句的。”

赵彦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直到近卫来回话,说叶东自尽了,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

可一个叶东,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犯得着为一个小小的文书,得罪严如贤,得罪陛下,赔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犯不着的。

犯不着的!

陆景辞:“所以你压根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杀叶东?”

赵彦晋怔怔。

“想过,可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再想有什么用呢。”

陆景辞:“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郑家惨案的?”

“回京后知道的。”

赵彦晋嘿嘿笑:“我还在想,幸好郑玉战死了,幸好叶东也死了,否则,还不得一个个都急死。”

他一边笑,一边去喝酒,喝得很急,一半的酒顺着嘴角流下来。

连干三碗,赵彦晋把酒碗一扔,人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又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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