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准凌羽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多雨之地的小说在线免费阅读大结局(多雨之地)

qingyu 2023-12-14 10:06:18 2

他却左右而言其他:“陈准应该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我们学校有 2+2 双学位本科交换生的项目,”江予言看她,“你知道谁会去吗?”

  凌羽面无表情,好像不为所动。

  “一般到那里的交换生,因为有优势,都会继续申请硕士——”他没说下去,但看向她,随后断言,“你们不长久。”

  “我没想这么远,”凌羽说,“享受当下就好了,而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嗯,”他自嘲一般地笑了一下,“现在我们是没关系。”

  他垂眼看着面前热气逐渐消失殆尽的咖啡:“我看的是以后。”

  凌羽觉得江予言疯了,又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那个清爽的男孩,那个会一眼看破她的窘迫来帮忙的男生,和面前的人有些重合不上。

  她先笑了,挑着眉,又是无所谓的模样:“江予言,你……疯啦?”

  “你们既然早就在一起了,”他自顾自说着,“寒假……还有之前,他在场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只要一想,才是要疯了。”

  凌羽垂着眼,过了半分钟,什么话也没说,起身拿包离开了。

  她走出门才发现门外飘了小雨,像细细密密的网一样,从晦暗的天色上飘落下来。

  咖啡屋在二楼,凌羽踏出去一步,又退回来,拿包遮了一下,突然扫到了拐角处慢慢升腾上来一把黑色的伞面。

  这种雨伞常见,但伞下面的人,她更常见。

  陈准穿了冲锋衣,帽子和肩背上也带着细雾一般的潮湿,他把伞柄往后压,额头眉眼从伞边缘下露出,瞧过来的眼神也清透。

  凌羽一见他就笑了,又看了一眼手机,奇道:“不是约好六点见嘛?你还来得挺早。”

  陈准伸手他过她的包,又把她揽到伞底下。两人小心翼翼下了楼梯,他才不咸不淡地回复:“我看天要下雨,就提前过来了。”

  海城从三月末开始,就进入了阴雨绵绵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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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一晴,陈准就把窗户和窗帘打开,但仅仅只是打开一小会儿,因为天很快又阴沉了下来,下的还不是暴雨,连小雨也算不上,像细雾一样的水珠在空气中飘浮着,出门打伞也没用,因为水汽会从伞下面袭过来,衣服就开始变得潮乎乎。

  阳台上的衣服也总是不干,陈准把挂着的衣服取下来,准备送到楼下的干洗店。

  叠了几件就顿住了手,因为有几件贴身的衣物是凌羽的,他想到或许应该买台烘干机,又想到凌羽好像三天没有过来了。

  她好像总是很忙,学习之余总爱去干各种各样的兼职,之前一个星期来这里一两次,偶尔才会过夜,但最近总是下雨,她没课的时候便愿意腻在他这儿了。

  阴雨天总是勾起一些隐秘的情绪和心事,有时候他们也不开灯,客厅的黑色皮质沙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昏暗中也能把凌羽的皮肤颜色衬得像细雪一样,但并不同雪一样凉,因为他吻过去的时候又能感到她是微微发烫的。

  在客厅的时候他们会开窗,能听到细雨绵延不绝的声音,楼下的路旁好像种了几株玉兰,雨点落在树叶上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传过来。陈准把凌羽捞回身上,手指轻柔地去撩她粘在额头上的碎发,身下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

  沙发压着暗棕色的毯子,因为没有靠墙,同最初搬来时相比,位置这段时间偏移了不少,他捏住她的下巴,耳边是细细密密的水声。

  滚到地毯上的时候,他去接住凌羽,又腾出手去捂她的嘴巴,眼里带了点无奈。

  凌羽有些喘不上来气,面色泛粉,半眯着眼看他:“怎么了?”

  他靠过来亲她,从鼻尖到唇角,一下又一下,最后说没事。

  凌羽下次再来的时候,发现他买了带音响的投影仪,她有些兴致勃勃:“我们要看电影吗?”

  陈准瞧她一眼,说:“现在吗?也行。”

  他挑挑拣拣,最后放了一部冷门的德国艺术片,主演是汤姆·希林,他有着一双让人难忘的、忧郁的蓝色眼睛。

  拉上窗帘,两人靠在沙发前,又盘腿坐在地毯上,陈准用白色的水果盘盛了洗好的草莓,递到了凌羽膝上。

  灯光轮换下她的面容也模糊,凌羽把草莓递到他唇边,他便低头咬住。

  等她再喂第二颗的时候,陈准仍然下意识张口,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果不其然,等下一刻递到唇边的时候,她又收了回去。

  他偏头看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叼着草莓朝他轻轻抬了抬下巴。

  陈准凑过去,捧住她的脸咬住。

  交缠之中有甜的汁水流下来,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下巴,凌羽便下一秒拉住他的手腕,低头含住,他的指尖抵住了她温软的舌。

  陈准眼中的颜色浓郁了起来。

  凌羽终于知道他买投影仪的真正用意,抱着她去卧室前他还把音量调到最高。

  凌羽拽他的衣服,倒在被褥上的时候还问他:“我声音很大吗?”

  陈准跪在床前的垫子上,手指往下探到了幽暗潮热的地方,随后捏着她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热热的气息扑到她滑腻的腿心,声音含糊:“没有,我挺喜欢的。”

Chapter 38

  外面开了窗,暮春的日子,风鼓动起窗帘,又带着这柔软的布料往里吹。

  凌羽浑身汗津津的,喘了两口气,皮肤终于感受到了柔和的凉意。

  她头发现在变得很长,黑发柔顺铺在床沿,随着动作往下滑,发尾一颠一颠地抖动。

  凌羽的手指起初是抓他的肩背,后来又去抓枕头,手臂往上扬的时候险些打掉了床柜上的花瓶,最后只好被陈准紧紧拉住,让她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最后他给她盖上被子,凌羽侧躺着,神情懒懒地,瞧他一眼后,直接抬腿踢到一旁。

  陈准又捞起来给她盖上,她作势又要踢开,对方眼疾手快,这才一把按住。

  凌羽的嗓音还沾着方才那一场情热的余韵:“我热。”

  “还没到夏天,不穿衣服容易着凉,”他耐心道,“老实一点吧,你刚刚还差点把花瓶打掉。”

  凌羽的眼神轻飘飘地过来:“你是在怪我吗?”

  “没有,”他披上了衣服,又俯身亲亲她的脸,尾音带了点哑,“怪我自己没把花放好。”

  陈准说完,转身把花瓶搬远了一点。那里面插着的几株白色芍药开得正好,是凌羽今天过来时带来的。

  她经常带花过来,用丝带扎着的小一束。花是按着季节来,三月带香雪兰和洋桔梗,四月拿马蹄莲和芍药。夏初的时候她穿了长裙,陈准打开门,看她手里抓着一把和裙子同色的绣球。

  起初,凌羽只是把两人喝光剩下的酒瓶洗净后灌进去清水,随后把花丢进去当装饰。后来陈准就买了各样的花瓶去相配,鹅黄色的中古琉璃瓶、细细的玻璃管摆件或者做旧陶瓷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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