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云宋谦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谢锦云宋谦阅读大结局谢锦云宋谦

xiaoyu 2023-12-16 15:43:41 2

谢锦云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

芙蓉账内,云消雨歇。

谢锦云睡不着。

她想着前世和宋谦的点点滴滴,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心底更是惶惶不安。

一片静谧中,她情不自禁出声问:“宋谦,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让你重回军中,你觉得可好?”

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若是宋谦能趁早领军,也能早些部署,或许一切能有转机。

这话落入宋谦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

他声音发冷:“臣既然已经做了驸马,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公主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

谢锦云心口一刺,慌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早了,睡吧。”

宋谦打断了她,兀自背过身去,不愿再与她交谈。

谢锦云听着他逐渐匀称的气息,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又沉又闷又痛。

隔天。

谢锦云起来时宋谦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

旁边空了一团,谢锦云的心也空落落的。

直至傍晚,宋谦才归来。

还不等她上前去,宋谦到她面前时却是一言不发跪了下来。

谢锦云吓了一跳:“你这是何意?”

宋谦沉声道:“臣想求公主一事。”

“你说。”谢锦云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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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求公主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赎回落月青楼之身。”第6章

谢锦云恍然记起。

前世其实也是有过这么一件事的,但宋谦并非向她求助,而是亲自去父皇面前求这一纸特赦令。

当时自己还同宋谦大吵了一架。

现下,一切都变了又未曾变。

宋谦依旧要给江落月赎身。

谢锦云怔然许久,问:“为何?”

前世谢锦云从未问过缘由,只从流言中得知是江落月怀了宋谦的孩子,宋谦求下特赦令后将人安置在南郊一处私宅里。

从那以后,两人的夫妻关系也就更加恶劣。

见她态度平和,宋谦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解释:“落月已有孕在身,我不想她继续流落烟柳之地。”

心口骤然收紧。

忍着刺痛,谢锦云哽声又问:“……那孩子,是你的?”

宋谦看了她一眼,却是问。

“公主想听什么答案?”

这话让谢锦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她沉声道:“实话。”

“不是。”

心情一时大起大落,谢锦云忍不住继续问:“既然不是,你为何要这般帮她?”

沉默许久。

宋谦缓声答:“江家落罪前于我有恩,我常去栖音楼也是为了护住落月,可她人在栖音楼我总有护不住的时候,她还是被……”

他顿了下,谢锦云也明白过来。

“所以我才想救她出来,不愿她继续流连于那花柳之地。”

宋谦解释完,看向谢锦云,似乎明白她疑虑所在,语气真挚:“公主,臣与落月之间确实清清白白。”

他的保证掷地有声。

谢锦云心头酸意尽退,答应下来。

第二日。

谢锦云便进宫去寻了父皇,很快便拿到了特赦令。

离开前,皇帝叫人拿来一壶美酒。

“景御,此乃匈奴国上贡的鹿头酒,实乃佳品,你且拿一壶回去尝尝!”

谢锦云目光落在那精致酒壶上,略有复杂之色:“匈奴国不是从不肯上贡我朝吗?”

皇帝扬眉大笑:“自从上次战败过后,匈奴国月月上贡美酒佳人,对我朝乖顺至极!”

见父皇自满神态,谢锦云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迟疑许久,她还是忍不住劝道:“匈奴国狡诈,如今对我国上贡,看似求和,或许暗中则已经蓄势待发,只等卷土重来,父皇莫要轻信于他们,该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能让父皇及时清醒过来,可能亡国悲剧还能有挽回之地。

然而这话,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勃然大怒。

“放肆!匈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哪还有胆子重来?”

皇帝挥手打掉了那壶鹿头酒,怒声训斥:“你这般说辞,说到底就是想给宋谦重新寻回军权!景御,你嫁给那宋谦才多久,现如今就开始吃里扒外了不成?”

“儿臣不敢!”

谢锦云当即跪下请罪,心中却莫名一片悲凉。

待出了宫。

谢锦云拿着特赦令先去栖音楼将江落月赎身。

回到公主府,谢锦云才命人安置好江落月,宋谦便回来了。

公主为驸马求职反被陛下怒训之事如今已传遍了盛京,亦传进了他耳中。

宋谦拧起眉头,冷淡警告:“匈奴之事,公主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不过是多余之举。”

她好心劝诫,父皇不听,现下就连宋谦也嫌她多事。

谢锦云心头涌出无尽的委屈与酸楚。

见她不言,宋谦也不想多说,转身踏出屋子。

宋谦这一去。

便是直到亥时也未曾归屋。

谢锦云心有不安,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寻他。

夜深漆黑一片。

独江落月的院子还亮着烛光,院门半开,江落月手提一盏灯笼正送宋谦出门。

谢锦云踏步过去,正要喊人。

却见江落月忽地松开了灯笼。

摇曳烛火落地。

谢锦云就见她踮起脚尖,攀着宋谦肩膀亲上了他的脸颊。第7章

——“臣与落月之间清清白白。”

宋谦言之凿凿的保证还言犹在耳,此刻这一幕却如闪电将那话彻底击碎。

谢锦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结了。

这时,江落月发现了她,当即脸色一白,惶恐跪下认错。

“公主息怒!”

宋谦猝然回头,对上谢锦云视线,莫名有些慌乱。

江落月还在哭诉:“公主!刚刚是奴家一时情难自禁,公主莫要迁怒将军!公主若是不悦,奴家愿以死求公主原谅!”

谢锦云还未说什么,江落月却已经兀自说到了要寻死地步。

谢锦云攥紧手:“我还未曾说过一句话,你倒是先将话说了,好似我不怪罪都该不是了。”

江落月顿时脸色惨白。

宋谦眼神复杂看了一眼江落月,最终还是上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朝谢锦云垂眸拱手:“公主若要责罚,臣愿一力承担。”

谢锦云心口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她定定看着宋谦许久,却是哑声道:“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宋谦怔了怔,对上谢锦云不知何时红了眼圈,他终究叹了口气:“公主金枝玉叶,本该嫁心仪之人,是臣高攀了公主。”

“若非陛下赐婚,臣与公主或许这辈子都没有交集,这段婚事,确实不合适……”

他平静吐出的每个字都让谢锦云的心绞痛不已。

宋谦,你到底是真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因为你心有所属……

“好了!不必再说了!”

不愿再听宋谦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去。

夜深。

宋谦还是回来睡了。

只是他没有上床来睡,而是又一次打地铺睡下。

屋内寂静无声。

谢锦云侧身,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的宋谦。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

“宋谦,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再次驰骋沙场。”

“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

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地上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宋谦没有任何回应。

谢锦云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之后一段时日。

宋谦再也没上过床。

两人的关系,兜兜转转,竟好似回到了原点。

这一日,朱雀大道,一座茶楼二楼临窗雅座。

霜月郡主不解至极:“景御!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怎的竟为那武夫黯然神伤起来了!”

谢锦云眸色黯淡,只勉强一笑。

霜月见此,才明白她是真动了感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响,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叹一声:“感情的事最是飘忽不定,心有所属的男人,你再费心也不过徒劳。”

“况且你上次都为他受了陛下的训斥,他却还能如此对你,可见他于你根本无情至极!”

听及此。

谢锦云还是忍不住辩解:“那次,我并非是为宋谦,而是真心劝告父皇的,我朝若继续放任匈奴,山河难保。”

闻言,霜月又一次沉默了。

半响,她视线幽幽看向窗外:“纵你心怀万民,可这世道,我们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谢锦云诧异无比,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时大大咧咧的霜月看世事竟如此通透。

霜月随即又笑道:“所以呀,公主,你何不像我一样,莫问前程,及时行乐!”

谢锦云闻言,只得苦笑。

她早已得知三年后国破家亡之惨状,又如何能莫问前程

就在这时。

茶楼外一阵快马疾报声传来——

“报!”

“报!!幽州失守!匈奴大举进攻!边关连失六城!”

‘啪’地一声!

茶杯碎成一地,谢锦云脸色惨白一片。第8章

顾不上许多,谢锦云立即要去找宋谦。

但才出茶楼,一道惊呼喊住了她!

“公主!不好了!”

府内管事喘着粗气跑上前来,急得满头是汗:“驸马被陛下抓入狱了!”

“怎么回事?”谢锦云倏地一慌。

管事答:“边关守城将军原是驸马手下将士,如今城关失守,陛下要降罪驸马!”

荒谬!

谢锦云怎么都没想到父皇竟能糊涂至此!

她咬牙吩咐:“进宫!”

入了宫。

皇帝大抵是知道她为何而来,直接闭门不见。

天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谢锦云望着紧闭的御书房门,直直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恳求您放过驸马!”

大雨倾盆落下,谢锦云冻得浑身发抖。

暴雨降了一整夜。

谢锦云也就这么跪了一整夜。

她脸色虚白,几乎晕厥过去,却不知凭着一股莫名的劲儿坚持了下来。

直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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