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南潇雪(暗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暗瘾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安常以前看过不少小说。
少女时代, 和最亲密的友人在自己闺房,本是头挨着头夜话,却被夜色模糊了爱情和友情的边界,拥抱变成了轻轻的吻。 而安常从小孤僻, 宁乡的同龄人也不多,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从未带任何人来过自己房苡橋间。 今夜, 却被南潇雪半笼在光线下、半藏在暗影里的脸怂恿了冲动。 天快亮之前, 反而是最黑的时候, 屋内只有小小一盏应急灯,唯一一束光线喷涌到墙上撞碎, 碎落成星星点点的碎片弥漫在空气里,飘荡到人周围。 屋里有幽幽的兰花香味,又被南潇雪贴过来时更明显的一阵香气所掩盖。 安常勾着南潇雪脖子,一下一下轻碰着那柔软的唇瓣, 舌头钻进去。 这实在是种很奇妙的体验。 屋内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 摸着黑、闭着眼,都能知道立柜藤椅的摆放, 床角的朝向角度, 这就是她的生活本身。 而南潇雪,是前夜在直播里刷爆了弹幕的人, 是每晚在摄像机下众星捧月的人。 那时一张脸霜雪般冷傲,此时却在被她撬开唇齿时意外流露顺从。 接吻的声音很细密, 好像窗外的雨, 黏哒哒的。 那样的声音让人有点害羞, 又在怂恿人的进一步动作, 吮着南潇雪的唇瓣轻咬。 也许只是南潇雪的呼吸被咬碎, 也许是南潇雪唇间真的低低发出了一个音节。 “嗯。” 那若有似无的一声,随光线一同撞碎在墙上,变作淋漓的雨浇湿了人的耳朵。 安常一下子放开南潇雪。 她自己呼吸也乱着,又怕那样的节奏进一步鼓动了空气里的什么,屏着息。 南潇雪微垂着头,安常也一样,又忍不住半掀起眼皮悄悄瞧她。 微弱光线下,南潇雪好似轻咬了咬下唇。 夜色混着兰花香,让暧昧气氛在周身为非作歹。 安常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可她实在寡言,并找不到话题,每一次轻微翕动,都想再往南潇雪唇瓣贴上去。 索性闭上嘴。 南潇雪慢慢抬眼,撑在床上的手摩挲了下,指腹与床单间擦出近似裂帛的声音,在黑暗里刮擦着人的耳朵。 “这就是你的房间。”眼神慢慢扫一圈,连带着脖子微旋,最后落在安常身上。 “是。”安常手指揪着床单,与她对视一眼。 两人视线相撞,又快速弹开,各自撇开头。 安常的心没来由狂跳两下。 夏日夜色误人,空气里都似有燥热的硫磺味,眼神都能擦枪走火。 南潇雪的眼神落在凌乱堆放的毯子上:“CD机?” “啊,”安常回过神来:“嗯。” “你这种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复古的东西。” “我比你小很多吗?”安常反问。 “不算很多,但也不少。”南潇雪悠然道:“还有,你显小。” 南潇雪每一次说话间的吐息,都在和兰花香气争抢地盘。 安常微蜷着自己的脚趾。 “你在听什么?” “一张电影原声。” “什么电影?” “呃,《她比烟花寂寞》。”一紧张,反而报出那个文艺范儿的名字。 “你是喜欢电影,还是喜欢音乐?” “说来有点好笑。”安常慢道:“我到现在也没看过那部电影。” “那就是喜欢音乐?” “也说不上。”安常摆了摆头:“我不算一个喜欢音乐的人,虽然有CD机,但也没买过其他CD,就这一张,以前修文物时反复听,更像是一种习惯吧。” “为什么不看电影呢?” “什么?” “一般人把原声听得这么熟了,多少会好奇想要看看电影吧。” 安常想了想自己别扭的点在哪:“如你所说,我是一个胆小的人,也许我怕看了电影,感觉反而跟我想象得太不一样。” “我能听么?” 安常犹豫了一下。 “好啊。” 把CD机拿起来,放到自己盘起的双腿上,手指拎起搅绕的两条耳机线理顺。 南潇雪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挽到耳后。 安常把两只耳机塞进去。 耳机不算完全隔音,一点点旋律泄出来,安常手指攥着自己睡裤边角。 她是否应该告诉南潇雪,这CD机连同电影原声碟,是颜聆歌送她的生日礼物。 可南潇雪在意这些么? 她们的关系,说浅不浅,可又从未深入到分享往事的地步。 南潇雪半垂眼睫,静静听了会儿,伸手摘下半边耳机,往安常耳畔递。 安常下意识一躲,刚才旋律响起时带来的疼,还残存在她心里。 南潇雪的手滞在半空。 也许她听音乐的神色太平静,让安常生出一种感觉:也许这些音乐本身,其实是没什么的。 她理了理情绪,送上自己的耳朵。 南潇雪微凉的手指蹭过,顺着她耳廓往下滑,又在她耳垂上轻捏了一下。 她的耳垂相较于南潇雪的肌肤太过滚烫,此时更被激惹。 几乎同一时间,旋律流淌进来。 也许耳垂上酥麻的微痛感消解了音乐带来的震撼,安常下意识绷紧的肩膀,一点一点放松。 她的手垂放在盘起的双腿上,南潇雪的手探过来。 一根一根,与她十指相扣。 安常一半心思被过往的伤痛来回捶打,另一半心思被锁在南潇雪指腹滑腻的触感。 以前她听这旋律时,或是甜蜜的专注,或是追魂噬骨的伤。 而此时与以往都不同,是一种酸酸的、涩涩的饱胀感。 她甚至说不清那份酸涩是来自过往,还是来自她与南潇雪关系的浅尝辄止,而其中确定的是,那份内心的饱胀感,源于南潇雪此时就在她眼前。 她抬起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 托住南潇雪侧脸,又轻轻摸了下。 南潇雪的嘴唇微动。 安常没塞耳机的那半边耳朵听得模糊,便又读着她唇语。 南潇雪说的是:“天快亮了。” 安常摘下耳机:“你想睡一会儿么?” 南潇雪跟着她摘下:“在这儿?” “嗯,你就这么躺会儿。” “会蹭脏床单的。” “床单?”安常道:“可以洗啊。” 宁乡的时光那么慢,可以慢慢的洗床单,慢慢的晾晒,慢慢的在每一个针织缝隙里塞入阳光气味。 南潇雪也许就是被这股感觉撩拨了困意:“好吧。” “现在几点?” “五点过。” “那我睡两个小时。” “好啊。” 南潇雪脱了鞋,穿着旗袍,第一次爬上安常的雕花木床。 木头太旧,一晃,就似要把时光里的故事往外倒,嘎吱嘎吱的。 南潇雪问:“会不会塌啊?” 安常笑了。 南潇雪和衣在木床靠里躺下:“你不睡么?” “嗯。”安常蜷着腿靠在床头:“我睡不着。” 伸手扯过毯子搭在南潇雪腰际。 南潇雪没有再问下去。 也许“为什么睡不着”背后,藏着她们都无法面对的答案。 她微转了转眼眸,纤白手指抬起:“那是什么?” 安常顺着看过去:“老鼠。” “你画的?” “嗯,小时候。” 空气里静谧下去。 南潇雪的呼吸慢慢均匀,可就像上次她躺在安常大腿上入睡一样,安常其实并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 木床太小,南潇雪微蜷着身子,安常靠在床头不敢动,一动就会碰到南潇雪。 还有嘎吱嘎吱的木头声来宣告她的“罪恶”。 窗外天光一点点转亮。 安常垂眸看了眼南潇雪,阖着眸子很安静。 安常想了想,轻轻拿过CD机,像刚才那样塞了一半耳机入耳,另一半怕泄露的旋律吵到南潇雪,于是捏进自己掌心。 扭着头望着窗外。 文秀英起来了,能听到洗漱的声音,扫帚刮过地板沙沙的声音,在堂屋走来走去的声音。 木门嘎吱一声响,是她老姐妹替她买好了蔬菜送来。 不过安常起床前,文秀英是不会来吵扰的,南潇雪可以放心睡。 这么想着,安常又垂眸看了看南潇雪。 脚微微一缩——南潇雪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吓她一跳。 安常压低声:“什么时候醒的?” 南潇雪声音带着一种刚刚醒转的暗哑:“几点了?” 这让素来冷傲的面具裂开一条细缝。 安常忽然想:她是全世界唯一听过南潇雪这种声音的人么? 当然不是了,至少还有助理和经纪人。 她暗咬了下唇,把充电的手机摸过来看了眼:“七点半。” 南潇雪轻轻“嗯”了声。 她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沉,醒来时不知天日,映入眼帘的怎会有雕花床架、旧木窗扉,莫非演多了精魄,当真穿越了。 可再抬头,又看到水乡姑娘嫩白的一条腿,曲着膝盖就在她身畔,像宁乡的那些拱桥。 她目光往上抬,看到安常靠在床头,穿着松垮垮的旧T恤和运动短裤,塞着半边耳机的面容清冷又沉静。 洗过的长发垂在肩头,支在她旁边的白腿有六神沐浴露的香气。 “干净”。 那是南潇雪每次看到安常时,脑中第一个浮现的词。 这样的干净让安常一点没显得令人生厌,甚至在安常身边醒转这件事也一点不惹人反感。 南潇雪默默看着安常,安常却被她吓了一吓,脚往后一缩。 南潇雪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犹豫了会儿,伸手握住那脚踝。 安常的腿一滞。 南潇雪也没放。 脚踝那么滑,让人想起宁乡粼粼的河,落在皮肤上的细雨,和随雨丝而黏腻的风。 安常默默摘下了耳机。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不敢?”她问。 南潇雪没说话。 她把耳机放在一旁,CD机没关,那曾经熟悉的旋律不断流淌出来,在木头床架的嘎吱嘎吱声里又听不那么分明。 她在往下爬,整个人覆到南潇雪身上。 也不敢放下全部重量,手半撑着。 第一感觉是,南潇雪好薄。 骨量纤纤,整个人像一片羽毛,存在感都不强。 安常轻轻呼吸,南潇雪还是没说话,微掀起一点眼皮瞧着她。 晨光透过木窗格投射进来,兰花变成了窗台上的看客。 天井里有文秀英的脚步声,继而是拖动小木凳的声音。 安常莫名解释了句:“她要开始择菜了。” 可她不会进来。 屋外零碎的响动反衬了屋内的安静,南潇雪的呼吸与她交缠在一起,又轻轻喷到她脸上。 两股鼻息像交缠在一起的线,不再能捻开来分清。 她的长发从肩头垂落,坠在南潇雪丝缎般的发尾上,也变得像呼吸一般纠缠不清。 南潇雪的态度难以捉摸,不鼓动,不拒绝。 安常与她对峙了会儿,慢慢爬起来。 转了身,背对着她,脚踩到床下勾着拖鞋,半挂着,拖鞋跟一晃一晃,埋着头说:“我才不呢。” “你又还没洗脸。” “你说什么?”南潇雪从她背后坐起来,轻拉着她一缕发尾扯了下。 安常轻轻“啊”了声。 南潇雪戳破她:“装。” 安常一直埋头看着自己轻晃的小腿。 两人交谈的声音放得很低,南潇雪轻声问:“你外婆已经起来了,我怎么走?” “翻墙。” “借我身爽利的衣服,也不是不行。” 安常没绷住笑了,转眸过来瞧着她:“风光霁月的南仙,在宁乡民宅里翻墙?” 南潇雪幽幽道:“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两人目光粘了粘,安常的笑凝在唇角,两人又同时默契的转开眸子。 “不叫你翻墙。”安常重新开始晃着小腿:“待会儿我把外婆叫进厨房,你偷偷走就是了。” “要梳头洗脸么?” “在这里?” “嗯,我把洗脸水打进来。” 安常站起来,推门走出去。 不一会儿,安常在天井里与文秀英交谈的声音传来。 安常跟文秀英说话的声音不一样,有时是吴侬软语的乡音,有时是普通话带着一点点南方软糯语调,很好听,像那日文秀英收音匣子里放的地方戏。 南潇雪能听懂大半,夹杂着个别听不懂的词。 安常是在跟文秀英说:“我去洗脸了。” 文秀英见她端着个搪瓷盆出来:“你去哪洗?” “回房。” “那么麻烦做什么?” 安常看她一眼:“我偶尔想好好打扮一下,不行吗?” 文秀英笑了:“好好好,你去打扮,我看你能打扮出什么花来。” 安常端着搪瓷盆、手臂上搭着毛巾,用后腰撞开门,一回眸见南潇雪坐在她的雕花木床边,握着盆沿的手指紧了紧。 昨夜南潇雪坐在这里,被夜色模糊了轮廓,尚且能被当作一场幻觉。 而到了清晨,天光大亮,南潇雪的线条被勾勒着写实。 无论如何能叫人明白,她是实打实坐在这里、坐在安常的生活里了。 安常把搪瓷盆放在书桌上,南潇雪穿了鞋,踱过去望一眼。 盆底是复古的纹样,一朵朵绽开的花。 南潇雪把长发往身后拢了拢,安常绕到她背后,以手圈住她长发固定。 南潇雪勾腰,手指轻轻一拨,把清水浇到自己脸上。 安常细心,水被调成恰到好处的温度。 而此时安常望着她背影在想,为什么有人连一折腰的姿态都能这般婀娜。 南潇雪的姿态,让人恍然觉得她在清潭边洗面,潭深犹然清澈,上面飘洒着瓣瓣碎桃花。 等南潇雪直起身子,安常把毛巾递上去。 南潇雪按在自己脸上。 毛巾上有安常脸上的清香,一种很质朴的洗面奶味道,让人联想起很多小孩会抹在身上的润肤露。 南潇雪把毛巾还给安常,安常搭在盆沿,指指桌前的竹编椅,邀她:“请坐。” 自己从桌上拿起一柄木梳,又把一面小铜镜立得正了正。 南潇雪坐下问:“什么木头做的?” “听说是水黄杨。” 安常站在她背后理了理她一头长发:“痛就说哦。” “嗯。” 其实哪里会痛,安常动作那么轻,而南潇雪一头乌发似丝缎,睡上一觉也根本不打结。 只是把头发梳顺而已,好像没什么盯着铜镜瞧的必要。 南潇雪的视线往窗外落。 白墙被岁月染上一点灰,墙角经年的青苔变成近似于黑的颜色,雨丝太细在窗玻璃上画不出花纹,只像氲出一层薄薄的雾。 时光被拖得好慢,以至于平时不到一分钟搞定的梳头这件事,被无限拉长也变得顺理成章。 其实安常平时梳头也没这么慢,一来南潇雪的长发又密又长,二来她梳着梳着开始走神,眼神跟南潇雪一道往窗外落。 一切都那么宁谧。 她的动作跟着越变越慢,在心里告诫自己:梳到一百下,就放南潇雪走。 “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 她在心里默数。 这时文秀英突然在外面叫:“安常。” 安常吓得手一抖,木梳“啪”一声掉在地上。 她匆匆出去:“怎么了外婆?” 剩下南潇雪一个人在屋内,默默坐了会儿,勾腰从地上捡起木梳。 真可惜,浅黄秀气的小木梳上,摔出了一条细缝。 安常在与文秀英说话:“叫我干嘛?” “我看你回房那么久,到底打扮出什么花来了?”文秀英对着她左瞧右瞧:“好像什么都没有啊,头发也没扎,衣服也没换。” “你到底干什么呢?” “我就,仔仔细细洗脸啊。”安常趿着拖鞋到文秀英面前蹲下,仰起一张雪白面孔:“没见我皮肤挺好的么?” 文秀英:“臭美。” 安常笑了声,端着地上择好的菜站起来:“外婆你来。” “干嘛?” “你跟我到厨房来一下。” 两人走进厨房,安常忽道:“我中午想喝个银耳汤,还有银耳么?” 她打开橱柜,把一堆干货翻得哗啦哗啦响。 文秀英赶紧上前:“哎唷你这孩子,别都给我翻乱了,我来给你拿。” 安常退开一步,倚着厨房门口,拖鞋尖在地板上刮擦。 远远望了眼,南潇雪背影正在往门口走。 安常取了只碗,把水龙头拧到最大。 文秀英:“你又做什么?” “接水啊,不是要泡发银耳么?” “不用那么多,水小点,少接点。” “喔。” 文秀英拿着银耳过来,忽然竖了下耳朵:“门口是不是有声音?” 安常故作无奈:“外婆,你从昨晚就开始疑神疑鬼,怀疑进了贼。” “现在你在这里,我在这里,门口哪来的人?就算贼,也不会光天化日出来吧。” 文秀英疑惑一句:“我听错了?” 这时南潇雪已顺利溜出了门外,站在窄巷里挑了下唇角。 真荒唐。 她从小一切都按既定规划的轨道,不成想眼见三十了,来了趟宁乡,反而夜不归宿、一大早要从小姑娘家里背着家长偷偷溜出来。 她慢慢走在清晨的河边。 宁乡的生活节奏太慢,到了这时,还没什么人在外走动。 南潇雪想,大抵都怪这地方是桃源般的所在,从匆忙的真实生活中硬生生偷出一块。 她的荒唐行为,不值得太被谴责。 一路往民宿走,揣度着精魄的心情,不想正碰到商淇,握着手机在民宿前的空地里打电话。 商淇打私密的商务电话时都这么避着人。 南潇雪被抓包了倒也淡定,走过去。 商淇挂了电话,看了看她:“你……” “从她家回来。” “你们……” “没有。”南潇雪说:“我们纯情着呢,呵呵。” 她径直往民宿里走去。 商淇:…… 默默望一眼南潇雪背影:纯情就纯情呗,她呵呵什么? 这时安常家,安常与文秀英一道炖上了银耳汤,转回自己房间。 南潇雪早已离开了。 唯独剩下的,是她身上萦绕的淡香、书桌上南潇雪昨夜没点的那支烟、还有摔出条细缝的水黄杨木梳。 安常拿起来,指腹轻轻在裂缝上摩挲了下。 又放到鼻端嗅了嗅,好似还能闻到南潇雪的发香。 她一夜没睡,此时竟也不怎么困,走到床边才发现,CD机一直没关,直到现在旋律还在流淌。 她摁了关机。 晚上依约到片场,远远望见商淇抱着双臂站在那儿,一身暗蓝西装加细高跟鞋,永远一副精英女强人范儿,梅雨季这么穿也不嫌热。 安常看见她莫名有些心虚,转身想避开。 没想到她瞥见安常,反而抱着双臂向安常这边走来。 安常只得站定,半垂着头,双手背在身后。 听商淇说:“你是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说: 被炸出来的朋友们,先缩回去一下,还没到呢~ 感谢在2023-04-30 12:06:44~2023-05-01 11:38: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霖.、咯咯嘟嘟嘟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傅子临 3个;拾壹壹五、66740033、墨宸、野望、c、来个蛋挞、天海、温暖的炉火、胡唐、是余不是鱼、---、人间不值得、沐晨言、塑料或蟒、可恶睡不醒、DetectiveLi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330瓶;土豆 90瓶;每一个都是我的宝藏 50瓶;刘十九。 45瓶;故人离 30瓶;清荣峻茂 29瓶;Joy 22瓶;工号二零三 21瓶;Hhhhhhh、55690645、谷柯 20瓶;可恶睡不醒 18瓶;ZZZ、小小小白、san、又又又又、Heshu、斗哲舞汐 10瓶;张张张、千山鸟飞绝 8瓶;yunylin、汐zzz、森语漫朔 7瓶;泰SONE了怎么办 6瓶;优雅洗碗工、琦点、辛方未、比较辛苦一起哟的哟、屁屁、夏天不喝可乐、学习使我快乐 5瓶;42826008 4瓶;巴恩斯坛子酒、一个名牌染发 3瓶;锅包肉、双色球 2瓶;叶子、.嗜糖如命、廉仔、杠杠、66740033、小慈树苗、东京凌晨两点、下定决心努力奋斗的猪、被窝里的猫、小胡同学、睡醒了、M、。。。。。。、野望、雅思去考试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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