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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 2024-01-03 16:45:39 1

可是我知道她从来只喜欢你,后来你们俩谈恋爱了,我以为你们会永远在一起。”

司马桓朝的喉咙哽得慌,他闷了一口酒,语气分毫未变:“我们没能有个孩子,我们也没有结婚。”

他说,我们。

刘长宇就苦笑了一声:“你有真的喜欢过她吗?”

司马桓朝愣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抵是喜欢的吧,可是,人都没了,现在说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他倒了杯酒,举杯:“不说这个,来喝酒。”

两人再没有多说什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从前的事。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都没有再提起从前的事情,也绝口不提沈安雪这个名字。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她就在那里,无论怎样回避,她都挥之不去。

这个人就默默地存在于他们的回忆里,不声不响的无声缠绵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巷里的人家不约而同地亮起了一盏盏灯。

这个城市难得的静谧无声,却又那么热闹。

喝了一场酒,司马桓朝半醉着离开刘长宇的家。

他手里抱着一只骨灰盒,他看了看远处的万家灯火,再低头,他看上的骨灰盒的眼神变得十分温柔。

也许这是命运使然,在他发现他的生命里已经少不了某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消失不见,永远不见。

他一步一步爬上从前住的,那栋陈旧的房子,沈安雪的家门口贴着刺目的封条。

就像司马桓朝关于沈安雪的感情一样,被贴上了封条谁也不能触碰,谁也不能看见,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脱。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缓缓上了楼,楼上这一户便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子。

这里也留下了不少他们之间的回忆。

司马桓朝翻出那把老旧的钥匙,打开门,屋子里有一股荒废已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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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家具还是很久以前的老旧的模样,屋子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看起来很是荒凉。

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沈安雪在的时候,她总会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哪怕是那样老旧的地顾,也总能被她打理出一个家的样子,温馨浪漫。

“许一宁,还记得这里吗?我们回来了。”不过,司马桓朝猜,她大致也不是很想来到这里。

可是他突然很怀恋过去,他将屋子里的门窗都打开通风,掀开家具上的防尘罩,动手将自己从前睡的房间打扫了一下。

勉强还能住,只是躺在熟悉的床上,却没有了从前那种熟悉的感觉。

他躺在这里,脑海中总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司马桓朝想,大致小时候,他对沈安雪也是还不错的。

可后来……是怎么变的呢?

他不记得了。

第十九章 幻梦

夜风微微,吹动着窗框,撩动窗纱,发出很轻微的响声。

司马桓朝抱着那只骨灰盒,侧卧在床上,微闭着眼。

“沈安雪,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了,让我梦到你一回吧。”

自从沈安雪离去之后,他似乎连梦都没有梦到过她了。

他翻过手机,才发现手机里一张带有她正脸的照片都没有存下来。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就会把这个人彻底忘了。

忘了她的模样,忘了她的笑,这样,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他怕他找不到她,认不出她了。

可是这天晚上他辗转反侧却一刻都没有睡着,他没有做梦。

司马桓朝感觉他脑海中那张熟悉的面孔在一点一点变得模糊不清。

忽然,他从床上惊坐而起。

他看见眼前一片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他忽然觉得无比孤独。

孤独的滋味大致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因为哪怕是最难的时候也有人陪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那个陪着他的人彻底消失了,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那个人怎么就没了呢?

司马桓朝的眼角掉下一滴两滴好像是泪水,他不愿意承认,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眼前是一片黑暗,暗到,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画面。

可是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看见了沈安雪,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没有表情。

她没有哭,更没有笑,就那样一脸淡漠的看着他。

“沈安雪,你回来了是不是?”他轻轻低唤着,可是没有人应他。

就像那天,庭审完出来,他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走了,只留下一个沉重的背影。

那个背影,将成为他一生的罪孽。

就像一块碑,立在司马桓朝面前,让他永永远远地都记得,他欠下了什么又背负了什么。

“过来,让我最后好好再看你一眼。”司马桓朝的语气带了些恳切。

可是恍恍惚惚中那个影子没有上前。

他想,沈安雪应该是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再见到他了,不然怎么连幻觉都这么毫不留情?

司马桓朝的意识在黑暗中一点点,从模糊变得清醒。

他才发现,原来眼前,没有人谁都没有来过,她也不会回来。

忽然极度的悲伤席卷而来,他终于控制不住压低了声音呜咽着哭。

怎么会,怎么会就突然走到这一步呢?为什么她会死呢?

司马桓朝的哭声是压抑的沉重的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无尽的自责与悔恨。

可是他也很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已经晚了,眼泪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以前最苦的时候他都没有哭过一次,可现在他哭了。

不受控制的,哭了。

直到,外面的窗子洒进来一缕阳光。

司马桓朝才清楚地感觉到天亮了,他该走了,该举办属于她的葬礼。

葬礼,这真是世界上最难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他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看上去还算是体面。

抱着那只骨灰盒,他一步一步走出这条小巷。

到巷子口的时候,他忽然回望了一眼,如同当初的沈安雪一样。

深深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他太多回忆的地顾,然后又沉默着转身,带着这些回忆远离。

沈安雪的葬礼很简单来参加的人也不多,因为本身她便没有几个朋友。

更何况她是被法庭判了罪,然后死掉的人。

整个葬礼上哭得最伤心的,只有宋振庭,他是因为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更多的,恐怕是歉疚。

然而整个葬礼上所有人好歹都做做样子,摆出一副很悲痛的样子。

只有司马桓朝,他始终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葬礼所有的流程。

就好像这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好像他还是跟从前一样,是个淡泊无情到骨子里的人。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痛是没有办法用眼泪来表达的。

所有人送了花,象征性地说了几句沉重的吊唁的话,却恐怕没有几个带着十足十的真心。

后来,那只骨灰盒便下葬了。

下葬之前司马桓朝特地给她换了一只好一点的骨灰盒,好让她在下面能够舒舒服服地睡着。

骨灰盒被埋在了一个很小的墓园,旁边的墓地,是沈安雪母亲葬着的地顾。

司马桓朝想,这应该就是她最后想要落叶归根的地顾。

第二十章 夜色沉沉

后来所有人都走了,天色又一点点变暗。

难得的是,今天是个有太阳的日子,到了黄昏傍晚天边有烧红了的晚霞。

落日余晖最后照耀着,淡淡洒在司马桓朝的肩头,平白的多出了几分惨淡的意味。

他站在原地很久,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一点点曲膝跪了下去。

他说:“这是我欠你的,我知道这一跪也补偿不了你什么,可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司马桓朝分不清楚这一跪,是跪了他内心的歉疚,还是在忏悔自丽嘉己的灵魂。

总之,这大致能够让他最后再找回一丝丝的安宁。

“沈安雪,你别忘了我,你不能忘了我,下辈子我是要把这一切通通都还给你的,你千万别忘了。”

其实这些话他在心里已经默默说了无数遍。

可是他怕呀,怕有个万一,她要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该怎么办?

虽说那恐怕已经是下辈子的事情了,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他会被她忘记。

“沈安雪……沈安雪……”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念叨着她的名字。

司马桓朝烦极了这样的自己,无能懦弱又不知所谓。

可是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过得好受那么一点点。

……

葬礼结束了,一切好似都尘埃落定。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司马桓朝好像又重新做回了司马桓朝。

他跟以往一样正常的上班,下班,应酬。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可是好像又没有那么轻易。

生活中,彻底消失了沈安雪的身影,他才感觉生活无比的空洞。

在所有人看来,好像他还是从前那个他,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今的他更像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司马桓朝俯瞰着高楼之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们渺小如蝼蚁,可是他知道,他们所有人一定在某一个人心里占据着不可磨灭的位置。

正如沈安雪在他心里的位置。

“顾总,贺小姐的经济案,有人在上诉!”助理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下打断了司马桓朝的思绪。

司马桓朝猛地回过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安雪的案子,怎么可能会有人上诉?她人都不在了!

“查出来了没有?是谁?”他的情绪有些失控。

助理连连点头:“是杜禹泽杜总!”

一瞬间,司马桓朝恢复如常,整个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他忽然想起来,沈安雪的葬礼,杜禹泽没有去参加。

而当初杜禹泽跟宋家的案子,顶多让他拘留七天,按他们俩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不来参加沈安雪的葬礼呢?

忽然,一个一直以来被他忽略的问题冒出了头,一个大胆精心的猜测,在他脑海里成型。

当初所有人都说死的那个人是一位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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