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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4-02 16:27:31 1

  “容卿,你既敢孝期娶妻,本宫就敢嫁你,骂名嘛,你我各背一半。”

  听见这话的容谙,揽在赵徽鸾肩上的手又紧了些。

  晚间用膳时,赵徽鸾忽然开口:“容卿,本宫想要你一件聘礼。”

  容谙往她碗里夹了块梅子排骨,眼皮微抬看了她一眼,语带了然:

  “水云间?”

  “容卿舍不得?”

  容谙瞧着她,唇边掠起不甚明显的弧度。

  “那臣也可以要殿下一件嫁妆吗?”

  赵徽鸾挑眉,果然听他吐出“东厂”二字。赵徽鸾撇撇嘴,低头啃排骨。

  容谙摇头轻笑,又给舀了碗小米粥给赵徽鸾。

  “殿下知道红袖馆在谁手里吗?”

  提起这茬,赵徽鸾满脸不忿:“本宫都盯水云间和红袖馆好久了,谁曾想净之慢了一步,让你同傅旭初抢了先!”

  燕都城里最富庶繁华的两处,也是鱼龙混杂最适合探听消息之所,每每想起自己错失先机,赵徽鸾都心痛不已!

  她气鼓鼓往嘴里送了勺小米粥,见容谙眼底带着笑,她皱起鼻子哼了哼,瞧着很是娇憨。

  饭后,容谙陪她在院子里散步,走了两圈她便喊累。容谙蹲下身,她又笑吟吟趴到容谙背上。

  廊下一圈点着灯,容谙背着她走得很慢,从明光处绕到暗影下,又沿着小池塘缓缓走。

  晚风清凉,送来清淡的芙蕖花香。

  “容谙。”

  “嗯。”

  “容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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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赵徽鸾喊一声,容谙应一声,两人都没有旁的多余的话。

  不时,赵徽鸾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容谙顿步听了会她平缓的呼吸,才背着赵徽鸾回到屋里。

  赵徽鸾不曾问水云间里的事,不曾问赐婚圣旨,好似有容谙接手这个事,她很放心。容谙却明白,赵徽鸾非常难过,难过到不想过问。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宠她,视她如掌中宝的父亲,至死都在算计她。

  容谙抚了抚小姑娘的鬓发,吹熄烛火。

  趁夜色,他易容出府。

  傅府。

  空寂的屋子里,烛影落在傅旭初身上,他伫立在亡妻何颖的灵位前,不知站了多久。

  他一手压在段思齐送他的长条木匣上,匣子里装着他与长公主赵徽鸾的赐婚圣旨。

  负于身后的那只手早已紧攥成拳,指尖扣在掌心,那疼痛能带给他清醒。

  寂静中响起他涩然喑哑的声音。

  “颖娘,我有悔。”

第191章 有憾

  指尖划过搭扣,木匣开启,明黄色的卷轴落入眸中。

  傅旭初捏紧指尖,迟迟没有拿起赐婚圣旨。

  那日长公主问他,这些年来为何不曾续弦。他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未遇两心相许之人。

  是真话,亦是假话。

  他有想娶之人,只是那女子想嫁的不是他。

  他想娶赵徽鸾。

  报昔日恩情是借口,怜她处境为难是托辞,他心底压着卑劣的盘算,想要光明正大地趁人之危,把长公主赵徽鸾娶回家。

  那是他唯一的机会。

  然而,一夜间满城皆知他求娶一事,傅安安下学归府,兴冲冲向他求证。

  “大人,您要娶长公主殿下吗?”

  “大人,原来您喜欢的是长公主啊!”

  “就是当年在江南助您铲除恶霸王敬时的那位公主殿下吗?”

  傅安安满眼洋溢着神采,傅旭初很想回一句“是啊,是她”,可是他舌根发苦,很清醒地意识到——

  在那样特殊的处境下,赵徽鸾若愿嫁他以避祸,必然先暗中与他通气,可是突然间闹得如此大张旗鼓,除却赵徽鸾另有谋算不tຊ谈,其中也透露出一个讯息——赵徽鸾拒绝了他。

  傅旭初合上眼,指尖缓缓落于黄轴上。

  时至今日,他有两大悔。

  一悔,在自己最落魄、最无能之时爱上何颖,带何颖远走天涯,累何颖枉死。

  二悔,把永昭帝的第一道赐婚圣旨交给了真宁公主,在仕途与赵徽鸾之间选择了前者。

  一步错,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

  当年永昭帝在时,或可凭圣眷搏上一搏,而如今,即便有第二道赐婚圣旨在手,也无用了。

  这本就是赵徽鸾设局,诱出段思齐的手中物。

  赐婚圣旨,他留不住的。

  五指收拢扣在黄轴上,傅旭初终于拿出圣旨打开来看,逐字逐句,看得异常细致。

  他记得永昭四十三年第一次看到赐婚圣旨时内心的震撼。

  情不知所起,他是直到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对赵徽鸾动了心思。

  他以为仅仅是动了心思而已,可那之后的日日夜夜,他克制不住幻想,若当时他留下了赐婚圣旨,会如何?

  他觉得自己别扭又可笑。

  明知那二人暗生情愫,可看他二人表面对立他也欢喜。

  与同僚献计送面首,他猜到赵徽鸾会收,同僚说此计可离间长公主与首辅,是啊,他确实存了离间的心思,比同僚所想的更多了些别的意味。

  他还特地让手底下人在宫道上故意说给容谙听,以致容谙缺席长公主的生辰宴。

  可是啊,那一夜未歇的烟火,真的又好看又热闹。

  衬得他又卑劣又落寞。

  圣旨上寥寥百余字,看得再慢也有看完的时候。

  不再迟疑,傅旭初捏着圣旨,举到烛台上方。

  火苗舔舐上布帛,一息间,圣旨迅速燃烧起来。他捏得紧,火势弹到指尖带来剧痛,他才不紧不慢扔进铁盆里。

  他安静看着赐婚圣旨一点点化为灰烬,昏暗的光线下,眉眼俊逸,温和依旧。

  傅旭初哪能不知段思齐的意图,可是段思齐想岔了。

  在赵徽鸾一事上,他有悔无恨,有憾无怨。

  白榆推门而入,带进来的风掀起铁盆里的烟灰,傅旭初没有回头,而是拍了拍沾染烟灰的衣衫,淡淡开口:

  “人走了?”

  “嗯。”

  白榆应了声,没有退下的意思。

  傅旭初侧目:“有事?”

  白榆迟疑稍许,双手呈上一物:“那人留下的。”

  傅旭初看到静躺在白榆手中的物件时,心口微窒。

  那是一串圆润光亮的嫩黄色和田玉手串,坠着雕花玉石和墨绿色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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