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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 2024-06-25 15:16:37 1

  不过下面放空的感觉有点奇怪,她只好又求助傅泽诚道:“哥,你带短裤了吗,能不能借我一条呀?”

  她应该庆幸,傅泽诚有洁癖,所以即使出来拉练,行军包里别的没带,换洗的贴身衣物是肯定会带的。

  片刻后,傅泽诚还真给她找出来一条裤子,男士四角裤,纯黑色,裤头还带宽的松紧带,跟后世的裤子很像,仔细一摸一看就会发现,这裤子真不是国产,是苏联的进口货。

  徐阮暗道傅泽诚腐败,内裤都要穿进口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裤子面料摸上去还挺舒服的,滑滑的,软软的,很像后世的莫代尔面料。

  徐阮也顾不上什么尴不尴尬,男女有别,反正总比放空挡强,她毫不犹豫地把裤子穿上,然后从头发里取了个发夹出来,把裤腰收紧别住。

  现在好了,里头穿背心短裤,外面再披个外套,总算是摆脱了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她是舒服了,傅泽诚身体却绷得难受,一想到徐阮身上穿的他的贴身衣物,他全身的肌肉都硬了起来,跟铁板似的。

  身上的肌肤早就风干,他把黑色军背心套在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看着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徐阮在帐篷里歇着,傅泽诚去旁边拾掇了一些树枝回来,架成一堆,开始生火。

  孙长征是个合格的媒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傅泽诚火都升起来了,他人还没回来。

  天色越来越黑,徐阮坐在火堆边,傅泽诚给她用树枝搞了个简易晾衣架,把她的衣服全部搭在上面,然后支在火堆旁边烤。

  细细的一根棍子,上面搭着她的衬衫长裤,还有那什么,小小薄薄一片的内衣和内裤,晚风吹拂,内衣上的几条细绳开始在火光下跳耀,莫名就有几分暧昧。

  忽然,风一刮,卷着树枝上的小布料那么一跑,

  “呀~”徐阮娇声叫了一下,她的内衣要被风刮走了!

  傅泽诚眼疾手快,身高手臂长,嗖地起身,抬手就抓住被卷到半空小布料,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布料之中,指尖不经意的摩挲细滑的布料,瞬间感觉好像有一团透明的火焰从手指烧到了小腹。

  徐阮瞧着他的动作,莫名也觉得胸口一烫,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捏住了一样。

  咳咳,她难耐地咳嗽了两声。

  傅泽诚回过神,喉结咽动,克制着将手上的东西又挂回树枝,然后手指灵活地穿梭,将布料上的细带子绑到了树枝上。

  “好了。不会再被风刮走了。”他沉声对徐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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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阮嗯了一声,又双手抱膝在火堆旁坐下。

  刚坐下,她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是傅泽诚就坐在她旁边,还是听见了。

  “饿了?”他抬眸看着她。

  徐阮如实地点点头,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又在河里泡了半天,早饿了,不仅饿还口渴,刚才她忍着不去想,现在坐下来,大脑就开始疯狂提醒她还没吃饭这事儿。

  傅泽诚起身……

第56章两人身体只能紧紧挨在一起

  傅泽诚起身钻进帐篷,片刻后提着一个行军包出来,回到火堆边坐下后,他打开背包侧面的口袋,拿出两包压缩饼干,又把军用水壶给拿出来,把这些东西都放到徐阮面前:“凑合吃,拉练不比平时,带的都是便携的食物。”

  后世好吃的食物太多太多,压缩饼干这种东西,徐阮长到二十岁都没机会吃过一回,就算口罩刚开始那段时间,家里最次囤的也是泡面,所以她还挺好奇的,这饼干到底什么味道。

  “谢谢呀~”她接过饼干,冲傅泽诚弯弯唇角,然后便打开包装袋尝了一口。

  饼干咽进嗓子眼,徐阮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口感又糙又涩,好像吃了一口沙子似的。

  至于味道嘛,压根就没什么味儿,寡淡得很。

  忍着剌嗓子的感觉,徐阮又咬了一口,刚咽下去,嗓子就被磨得发痒,“咳咳咳……”她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喝口水。”傅泽诚赶紧拧开军用水壶递到她唇边,眸光关切地望着她。

  徐阮接过水壶,红唇轻轻含住水壶口,仰头喝了好几口,许是喝得有点着急,有一滴水珠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滑,划过她细白的脖颈,凹凸的锁骨,然后滑进起伏的衣衫之中。

  傅泽诚盯着那水珠消失的地方,目光深了几分。

  “还喝吗?”他声音沙哑了几分,问她。

  徐阮摇摇头,小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把水壶还给他。

  傅泽诚几口就解决了一块压缩饼干,腮帮子用力嚼了几下,他接过水壶,仰头便要喝,徐阮看到他薄唇对准的地方,正好是刚才她喝过的地方,一时间脸颊隐隐发烫,抬手轻轻碰了碰他拿水壶的那只胳膊,小声道:“不擦擦吗?我刚才喝过……”

  傅泽诚黑眸幽深地瞥了她一眼,接着薄唇毫不在意地覆在水壶口那处位置,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以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态度,他不嫌弃她,甚至还甘之如饴。

  徐阮脸颊更烫了,还好天色暗下来,红得没那么显眼,不过共用一个水壶这种事也太暧昧了,他不是对自己没那种意思吗,怎么会……

  “饼干不吃了?”傅泽诚见她拿着饼干在发呆,问道。

  徐阮摇摇头:“不想吃了,吃得我嗓子疼。”

  “娇气。”傅泽诚拿过她手里的饼干,一口解决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背包里摸索,没一会儿,手里多了什么东西。

  他对徐阮道:“伸手。”

  “什么呀?”徐阮娇滴滴地问了声,伸出手心。

  一秒后,她手心里忽然就多了两颗奶糖。

  “大白兔奶糖?!”徐阮惊讶地看着那熟悉的包装,没想到傅泽诚身上还带着糖,“你不是来参加拉练的吗,还随身带奶糖?”

  傅泽诚淡淡瞥了她一眼:“孙长征给的。”

  孙长征也嫌饼干不好吃,临出发前硬塞到他包里,说是吃糖可以快速补充体力,傅泽诚懒得再把糖掏出来,也就没管。

  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

  看着徐阮开心地将奶糖放进嘴里,傅泽诚第一次觉得孙长征也不是毫无用武之地。

  含着奶糖,一股香甜的气息在嘴里蔓延,徐阮幸福又满足地弯弯眼睛,哎呀,这可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徐阮忽然想起来:“诶,孙同志说去勘察地形,怎么还没回来呀?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傅泽诚不以为意地道:“他丢不了,应该是去做任务了。”

  好吧,徐阮放下心来。

  转眼天就完全黑了下来,晚上徐阮回不去,只能住在这荒郊野岭,等到明天再跟大部队汇合。

  旁边就是河滩,河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还挺清澈,徐阮习惯了每晚洗漱,即使是在野外,也想着至少得洗脸洗脚吧。

  “我去那边洗漱了。”徐阮指了指火堆不远处的河滩,对傅泽诚道。

  她白天刚溺过水,傅泽诚不放心,从背包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起身跟着她一起过去。

  两个人走到河边,傅泽诚给徐阮找了块石头,让她坐着洗,他自己则走到不远处,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然后脱了鞋袜,站在河边,浇着水洗了把脸,漱漱嘴巴,最后再把脚也给洗了。

  他洗完,并没有用毛巾马上擦脸,而是走到徐阮身边,把毛巾递给她,让她先擦完,他再用她擦过的毛巾给自己擦。

  洗漱完,两个人往帐篷走。

  站在帐篷门口,傅泽诚开口道:“进去休息吧,我在外面守着。”

  这是个简易的行军帐篷,空间也就够一个稍壮点的成年男人躺进去。

  地方就那么点,徐阮知道傅泽诚肯定不会让她睡在外面,也就没有跟他客气,弯腰爬进帐篷里面。

  帐篷里面什么都没有,只在下面铺了层防潮垫,徐阮躺在防潮垫上,后背着地,感觉有点硬有点硌,但也没办法,野外就这条件,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不错了。

  好在徐阮瘦,躺下后的空间倒是还有富余,她把傅泽诚的外套脱下来当被子盖在身上,然后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有傅泽诚在外面守着,她在里面倒是挺放心,挺有安全感的,闭着眼睛大脑放松,想着明天拍照的事。

  然而还没等她睡着,就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第一反应就是难不成下雨了?

  她翻身坐起来,往外面一看,果然是下雨了。

  傅泽诚听到她坐起来的动静,以为她害怕了,在外面及时出声道:“你睡吧,我不走,就在外面守着你。”

  徐阮不是担心下雨,而是担心他淋雨,要不是她占了他的帐篷,他根本就不用在外面风吹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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