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温漫闻彦川》的小说强推-爱情小说免费阅读-温漫闻彦川

tingyu 2024-06-28 16:17:19 1

餐桌上一片寂静,闻彦川坐在一边替温漫剔着带鱼的骨刺,温平昌的手不利索,还需要张凤一口一口喂着。他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闻彦川,仔细打量着他的动作和神情。

温漫紧张地看着温平昌,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

一桌子就小宁和赵婶没什么心眼,拉着秦昼讨论哪道菜做的好吃些,哪道菜的味道又重了些。

温平昌小心地凑到张凤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话说的磕磕绊绊:“他是一直对漫漫这样,还是只在我们面前这样?”

闻彦川一双手修长白皙,一手握着筷子,一手剔着鱼骨,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张凤眼都没抬一下,把饭喂到温平昌的嘴边:“你再大点声,隔壁聋子都听得到。”

闻彦川抽出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将油渍去了,他这才开了口。

“伯母,这次一道回北俞,是想向您借温漫的户口,我打算先把婚订下来,把证领了。当然,这要先问过温漫的意见。”

闻彦川说完,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温漫。

两人对视一眼,温漫又下意识地去看温平昌的反应。

她低下头,筷子捣着碗里的米饭:“我没意见。”

温平昌的心猛地一颤,原本平复的好的心情再次跌宕起来。他转头去握张凤的手:“小凤啊……”

张凤面色平淡,并没有太多意外,只是微微颔首,把饭往温平昌嘴边一送:“这事你们年轻人自己拿主意,回头我把漫漫的户口本拿给你,什么时候领证你们说了算。”

直到一顿饭吃完,温平昌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这一家子住不下,赵婶带着秦昼和小宁回了家。张凤把房间的床铺好,又拍了拍温漫的手。

“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舅舅擦身子,晚一点再过来,让小闻去跟你舅舅一起睡。”

温漫乖巧地点了点头,等张凤一出了房间,她连忙往床里挪了挪,拍着身边的床位对闻彦川唤着:“哥哥快来。”

闻彦川轻笑一声,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傻笑什么?”

屋内关了灯,只有床头那一盏小夜灯开着,暖黄色的一小束打在闻彦川的侧脸上,线条硬朗,更像是精雕下的艺术品。

温漫躺在枕上侧着头,近乎于痴迷地望着他。她双手捧着他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上,软唇在他手心里轻吻。

主角是《温漫闻彦川》的小说强推-爱情小说免费阅读-温漫闻彦川

“你又让我变得勇敢了,原来面对没有那么难。”

温漫呼出一口气,温热喷洒在他的手上。闻彦川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没再起身,就那么俯着贴近她。

“所以你现在雀跃的像个小精灵。”

温漫笑着点头,一双浅瞳微微眯起,指尖在他的手心上轻挠:“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而你又在我身边陪我分享这一刻,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事了。”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闻彦川的手勾着她的腰背,在底下沉稳地托住她的身子,将她半抱在自己怀里。

她去寻他的唇,不是浅尝,是轻咬着旖旎,是撒娇与俏皮。

温漫说:“是你救了我。”

从她见到他的那一秒起,他就救了她,之后的时时刻刻,他更像是游荡在无垠深海中的鲸鱼,将她这个沉浮在海底飘荡不起的孤旅者一次次托起,将她抱扶到海面之上再次呼吸,让她一次次看到蔚蓝的海岸与天际。

她无数次以为她会死在那片深海里沉到最底,直到最后一丝氧气溃散,直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是他一次又一次救起了她,给了她勇气和希望,让她敢直面那片曾溺死她的大海。

温漫说:“谢谢你救了我。”

闻彦川轻笑一声,只是用手勾着她的脸,一点点地抚摸轻柔:“应该的,这是我保护公主的任务之一。”

第174章 你现在真真切切的属于我(加更)

卧室里被点了乌木香,窗帘虚虚拉着,透进来一丝月蓝色光亮。

闻彦川走进来时,正见到温平昌坐在床上,身子倚靠着床头,手边还握着两块木核桃,是张凤放在床头让他锻炼肌肉的。

见闻彦川进来了,微微顿了下头:“小闻啊,坐吧。”

温平昌的声音不大不小,能听的出来是带着隐忍与颤抖。他和温漫是一个性子,想把狼狈藏起来不给人看到,在外面有张凤撑着。进了屋,单独着,就把灯关了,硬撑着体面。

闻彦川了然,这是在等他。

他卸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在门板上,手挽着袖口拉到小臂处,规规矩矩坐在了床沿上。

“您有话想说。”

有很多话,可舌根僵硬根本说不出口。

温平昌反复吞咽了几次,把手里的木核桃攥的直响。闻彦川看得出他的窘迫,随口找了句理由:“医生说您需要常活动,我帮您按摩肌肉。”

温平昌一顿,到口的话没那么急着说出口了,也没拒绝,伸了手过去给闻彦川。

窗台上摆了一盆文竹,月蓝色的光照进来时还能看到发黄的叶子,闻彦川将他手心里的核桃取下,随后放在床头上。

“你们的事小凤和我提过,你们很好,”温平昌的喉咙发紧,说话很慢,“我们家小孩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一句话,说了快一分钟那么久,几乎是一字一句硬挤出来的。

闻彦川低着头,指尖在温平昌的筋骨上按着。他按的有章法,动作认真,温平昌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麻烦,您和伯母把她教的很乖。”

“她的事你都清楚了?”

闻彦川点头应声:“她说的少,只提了您和伯母。”

那盆文竹是温平昌几年前买给张凤的,她总是养不好,黄了一株又一株,直到枯死,张凤再搬来一盆新的,换上原来的花盆,就当它一直活在那。

温平昌回头看着文竹,窗子透风,隐隐还能看到文竹的枝叶摇颤。

“她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母亲过世以后,就是她那个没出息不成器的爹带她,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才十几岁,连话都不会说了。”

温平昌说的缓慢,他脑子一片混乱空荡,大多事都回忆不起来,只能是想到哪说到哪。

话说的不利索,但依稀能够辨认,闻彦川就静静听着,不去打断他的话。

“我和小凤没孩子,都把她当成自己的闺女,她对着我们也是小心翼翼的,你看她现在对我们有多亲?”

温平昌摆了摆手:“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很活泼好动,比现在大胆多了。”

说到情绪激动时,温平昌还止不住地咳嗽,几句话说不清,连舌头都咬到了。

闻彦川抬手轻轻替他顺着背,又从床头的暖水壶中倒了水喂到温平昌的嘴边:“您慢点说。”

温平昌喝了两口,摆手示意不用了。他缓和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不回忆了,反倒是抬着头看着闻彦川。

“我不是不喜欢你,接受不了你,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们,”温平昌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我听小凤说你们家很有钱,有钱到我们努力几辈子也无法够到的那个阶级,我们家的情况你看到了,漫漫赚的再多,还得拖着我这个累赘。”

“有一句话叫‘朱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如果连你们家都不在意,我们又能在意什么?日子是你们自己过,她们所有人劝我,你会对漫漫好,我不瞎,我看得出来,我就是舍不得她,我怎么想都觉得舍不得她。”

“你说我就是睡了一觉,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就要嫁人了?”

“我介意你年纪大,那是我知道,就算我醒了也是拿药吊着一口气,我还能活多久,小凤还能活多久?以后我们都不在了,她就真成一个人了,你们有你们的孩子了,到时候谁把她当孩子宠着惯着?”

“我跟你说这些话之前,小凤劝了我很多次,我知道我们家欠了你很多。人情也好,恩情也好,我就是觉得我们家,如果这个话我不说,就没有人再去说了。”

“我是她舅舅,可我占的也是她爸爸的名分啊,她也是我的孩子啊。”

一席话,温平昌说到天光渐亮,不是哽咽就是磕绊,他坚持着说,怎么也不肯停。

闻彦川知道,这些话不让他说出来,他恐怕一辈子心里都不会舒服。

他来回按着温平昌的两只手,手都酸了动作也没停下。闻彦川可以理解,这是他身为‘父亲’该有的职责。

“她性子别扭,有的话藏着掖着不肯说,其实全挂在脸上呢,你好好看看她就会发现,她好哄得很,是个知足的好孩子。”

温平昌抽回了手摆了摆:“好了,你这不是伺候人的手,找个这么拙劣的理由陪着我,也辛苦你听我说这些了。”

还没等闻彦川开口,温平昌就抬手止住他的话。

话说到了,他知道闻彦川是个顶好的人,不需要他再做出什么承诺。

温平昌别过了头,红着眼颤声说道:“把小凤叫来吧,我年纪大了,不看着她睡不踏实。”

房门被带上,‘咔哒’一声。

温漫刚睡的熟了些,迷迷糊糊间感知着被子中挤进来一个人,将她圈在怀中。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那人,转头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嗅着熟悉的味道,她才微微清醒了半分:“你怎么过来了?”

温漫贴近他,胡乱地在他的下颌上亲吻着,又蹭着他的脖颈亲昵。

闻彦川将手臂探入她颈下任她枕着,掌心贴在她的后腰窝上,体感温热,俯首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讨着舌/吮。

“被伯父上了一课,从

2万+
1 点赞

相关阅读

精选说说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