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仪夏容与(乐仪夏容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乐仪夏容与小说在线阅读无删减

tingyu 2024-07-27 17:38:45 1

“如果我求父亲,你就能官复原职,你……”

“舒窈!”吕穆清动怒,“我不可能做你父亲的傀儡!况且,我能不能官复原职,与你毫无关系。”

“穆清哥哥!”梅舒窈试图去拥抱吕穆清,她在他面前低微而卑怯,她想要请求他,恳求他,甚至是哀求他,只要能让他答应与父亲同盟,她愿意去做任何事,但他却往后退了一大步。

吕穆清说:“你如果这样,下次让我怎么再见你?”

他胁迫她,她果然止住脚步。

如果再也不能见他,还不如去死。

好不容易送走梅舒窈,吕穆清片刻不停,由大步变成小跑,直奔厨房。

“乐大娘子……”

他的声音陡然凋落,无限连他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怅然弥散开去——屋里空空荡荡,残留着烟火与油盐、麻辣混杂的味道,是一丝温馨而愉快的气息。

木桌已清理,碗筷干干净净的滴落水珠子,灶台的火已熄灭,地也扫干净了,像是发生过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吕穆清呆立着,静静环顾四周,终于确认乐仪已离开。

他久久的立在中央,惘然若失。

他在柴堆里拾起两颗坏了的大蒜,想着是她遗落的,竟舍不得丢弃。

他把大蒜装进小瓷钵,搁在窗檐下。

青天白日,折花馆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乐仪依着地址绕至一处小巷口,几个乞丐坐在口子上吃烧饼,一个个胡子拉碴,谁也不理谁。

巷子看上去幽深而没有尽头,亦未见有人走动,乐仪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忽有男子从竹林里蹿出来,使劲儿挥手,乐仪瞧着有些眼熟,再一看,竟然是吉画儿。

吉画儿不知道她去过旁的地方,见她提着个竹篮子,还道是为了避人耳目,装作小门户的小妇人。

竹林内有密道,先往臂宽的夹缝中走了百步,接着是向上的楼梯,再将门板一推,便是折花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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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屏风挡在暗门前,屋里静静的,吉画儿引着乐仪转过屏风,数名朝中大员遽然坠入眼帘。

乐仪吃了大惊,她从小生养在山间,没见过什么大阵仗,难免有些胆怯。

“他们都是谁呀?”她的声音低低的,唯恐被人听见。

吉画儿回答的声音却很响亮,她抬着一一介绍,“这位是林掌教、陈博士,其他几位都是国子监的儒生。”她定了定,又说:“这位是我父亲吉旸,乃开封府左军巡使。”

乐仪不知她为何意,纳闷的屈膝行礼。

吉旸颔首,脸上露出笑容,“做得好!”

乐仪不知他所指,也不敢随便搭话,便只静静的听着。

林掌教摸着自己的胡子,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有女如此,夫复何求!乐大人有你这个长女,是福气。”

未等乐仪客气,陈博士便问:“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乐仪听不懂他的话,茫然的望了眼吉画儿,才说:“什么打算?”

“你不想查出父亲被害的真相吗?”吉旸目光凌厉,明明一副笑脸,却分明让人畏惧。

“当然想!”乐仪说。

“那就好!”

陈博士与吉旸互望了一眼,陈博士从袖中取出一张折纸,递给乐仪,“你打开看看,这你父亲的遗书。”

父亲死得突然,怎会有遗书?又怎会在他那儿?

乐仪心底充满了困惑,她打开折纸,果真是乐崇阳的字迹。

纸上写着数十个人名,以圆圈状分布,整齐划一,不分先后,更看不出谁是真正的领头人。

乐仪只知道吉旸和乐崇阳两人的名字,旁的人名听都没听过。但她聪敏机智,思及集贤殿大火、父亲的死、灵堂上的巨火,以及眼下偷偷摸摸的阵势,千丝拧成绳,她很快明白这些人和父亲正在密谋什么。

父亲亦有可能因此而死。

吕穆清回步军司复命,刚刚走进营地,便有数名士兵上前询问:“你是探火兵吕穆清?”吕穆清抬眼扫去,见他们身穿殿前司的铠甲,腰中挂刀,却是脸生之人,心中犹疑,应声道:“有何事?”

他曾是步军司副都指挥使,时常出入宫廷,与殿前司的人都有几分交情。

领头的士兵道:“官家有请。”

自集贤殿大火之后,官家还未亲自召见过吕穆清。

若是为了乐家大火,也该由开封府和步军司共同审问,再依法上奏朝廷,即便是官家,也不应越级处置。

更何况,官家曾暗示他要韬光养晦,以图将来。

吕穆清欲再问,两个士兵已立至人身侧,大有强行掳走之势。

第六十二章:被抓

石夔之背着贾重九正在做负重训练,见有一群士兵围住吕穆清,蹭的挺直了背,贾重九没得防备,咣当摔倒在地,痛得大呼小叫,“你想摔死我吗?”

石夔之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跑向吕穆清,几步将人护在身后,气息未平,怒吼道:“你们是何人?这儿是步军司,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领头露出戏谑的笑容,不将人放在眼里,一字一顿说:“滚开。”

贾重九追上来,气喘吁吁道:“你们是殿前司的人?”

“殿前司?”石夔之看了吕穆清一眼,定了定神,旋即道:“可有凭证?”

殿前司的人一个个颐指气使,哪里将步军司的小兵放在眼里,他们眉梢高挑,“我劝你,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瞎插嘴,保命要紧。”

言语间,已有几人握住了刀柄。

“你!”石夔之冲上去扼住人衣领,仍要理论,却听吕穆清说:“我跟你们走。”

领头意得志满,将刀柄往下压了压,扫了众人一眼,“走吧!”

贾重九急道:“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你就要跟他们走?我这就去禀告夏容与……”领头打断他的话,“此事夏大人自然会知道。”他朝吕穆清扬了扬下颚,轻蔑道:“还要我请呢?!”

吕穆清拍拍贾重九肩膀,“没事的。”又朝石夔之宽慰的笑笑,“放心。”

石夔之轻声道:“万事小心。”他定定注视着吕穆清离开,眼里全是担忧。

贾重九在身后大喊,“你别怕,今儿晚上我若看不见你,我就去告诉吕相!告诉步军司上上下下所有人,咱们被殿前司的人欺负了!我还要去登闻鼓院寄状纸……”

“得啦!”石夔之捂住他的嘴,“你是不是还要学人家乐大娘子告御状呀?”

贾重九憋着气手舞足蹈直点头,石夔之鄙夷道:“没见人家穿着殿前司的软甲吗?你告哪儿去?”

“他们真是殿前司的人?”贾重九扯开手掌,气喘吁吁道。

石夔之看着满手心的唾沫,嫌弃的皱了皱眉,拿出帕子仔细擦拭,“不是官家,就是太后。”

“太后?太后召他干什么?”贾重九挠头。

“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如何了?”石夔之忧心忡忡。

艳阳当空,朱雀门外街人潮涌动,市肆喧闹。

乐仪仍然提着她的小篮子,看见什么新奇玩意儿便买一份放在里面。她来汴京后,家里每月发给的例钱不少,她攒着攒着也有一笔小数目。

吉画儿随在身侧,她絮絮叨叨的极力挑唆,“名册上的那些人,与你方才见的那些儒生,都是你父亲的同盟之人。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何要结盟,为何要秘密的交往吗?”

“父亲既然不让家里人知道,自然是不想我们插手。”乐仪神情淡淡,语气倒很坚定。

吉画儿顿住脚步,“你信我吗?”

乐仪回答:“我当然信你。”

“那刚才我父亲的提议,你会照做吗?”吉画儿满眼期许,手掌紧紧揪住乐仪的衣袖,“你父亲的死,一定与太后有关。明日太学与国子监的儒生,以及你父亲、我父亲他们的门生,都会去宫门口静坐。届时官家定会遣人出宫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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