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蘅傅玉行 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赵蘅傅玉行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

tingfeng 2024-08-02 09:56:15 1

  赵蘅回头看一眼屋内,“他连日都没睡好,刚才好不容易躺下,这时候别去叫他。等醒来再说罢。”事到临头,真像老话说的,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所有担子还是只能玉止来挑。

  薛总管猛醒一下:“对了——”刚起个头,又低下头说算了算了。

  赵蘅皱眉催促,“薛总管,这当头,你要有什么主意就快说出来罢!”

  薛总管稍一犹豫,才道:“早些年,这tຊ麝香透冰丸是直接用的一本古书《玄璞医鉴》上的方子,后来为了便于入口改过几次配药,我记得那最早的方子上是没有黄芩的。”

  赵蘅一听有了希望,“那本旧方现放在哪儿?”

  “那是孤本秘方,只有老爷能够翻阅,往年书房起过一场火,烧了许多几代搜罗的医方,连那本《玄璞医鉴》也烧个干净了。”一看赵蘅脸色,又忙道,“不过少夫人别急,虽是这样说,其实另有人读过这《玄璞医鉴》。”

  赵蘅如梦初醒。是了,玉止从小承习,自然也是读过这些古方的。如此看来这事情也不算难办,只要等玉止将养几日恢复些精神——

  薛总管道:“是二少爷。”

  “……”

  “所有秘书旧方,老爷那年全逼着二少爷翻过一遍。二少爷虽说不甚用心,可他过目不忘,再不会出错的,想来这麝香透冰丸也只有二少爷能做了。”

  “……”

  赵蘅只觉心如止水。

  息静院,白日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傅玉行他喜欢时,院中便喧喧嚷嚷酒食征逐,不喜欢时,连下人也不许在眼前出现。赵蘅来到院外,站了半天,始终迈不出脚,又抓了个花匠打听傅玉行这几日的景况。

  花匠也不清楚,只说近个月来从没看二少爷出过院门。一开始是下不了床,渐渐能下地之后每日也只照常喝药吃饭,到院中散散步。以往他不顺心时,总免不了拿下人出气,或者静上没几日便溜了出去,连带着下人一起挨罚。不过这回众人提心吊胆了几日,始终没见二少爷有任何作难。看来这回确实是被罚得狠了,吃了苦头,力不从心。

  花匠话间难免欣慰,赵蘅却只想到,这位少爷躺在床上时不知该在心里把她杀了多少遍。

  一路过月亮门,走过花柳拂阴处,院中静得连满树花瓣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水池边坐着一个人。

  傅二少爷在微凉晨光中穿着身薄薄的单衣,显出几分似他哥哥的消瘦清俊,衣带被露珠打湿也不在意,一手压着鱼竿,一手懒懒支着身子,万事不过眼的模样。

  赵蘅无意识地深吸口气,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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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她软着声音唤了一声。

第二十五回 傅玉行的报复

  “二弟。”赵蘅软着声音唤了一声。

  傅玉行没有理睬。

  赵蘅捏紧了拳头。

  把火气按下去,她继续耐着性子道:“定州药材被劫的事情,我知道你已经听说了——”

  话没说完,就被傅玉行抬手止住。

  鱼钩在水里浮动,挣扎不已,傅玉行静静等了一会儿,看准时机,把杆一提,一尾漂亮的银鱼带水而上,在空中划出一道粼粼冷光。好像他做所有事情都是如此,行云流水,轻而易举。

  可到手了,他也只是看了看,从钩上摘下,随手伸到水面,把那鱼又重新放回水里去了。

  然后站起来,收杆,随意招呼她,“来了就坐坐吧,大嫂。”

  赵蘅不甚自在,慢慢过去坐下了。

  傅玉行洗了茶壶,烫了茶盅,亲手斟茶入杯,然后端到他面前,没有正眼看她,却也从头到尾安安静静有礼有节。

  赵蘅什么时候被他这么和气对待过,反觉得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细细慢熬,鸡皮疙瘩满身上爬。她吃不准他心思,索性把话一连串说出来,“各处麝香透冰丸的订单都是早早立过契给了定金的,到时间如果不能及时把药交出去,傅家的损失只怕难以计数。如今公公不在,玉止的身体又支撑不住,老药工们又无一读过那本旧方,傅家除你之外实在是无人可求了。无论如何,二弟你能否念着家族名声,替你父兄解了此困。”

  傅玉行没有说话。

  赵蘅等了等,只得识相道:“我知道你一向当我是眼中刺,烟月坊一事后只会让你更记恨我。可我今天仍来找你,是希望傅家在急难之时,我能够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眼下玉止还不知情,假如他知道了,只会更加忧劳。可如果你能够出手相帮,这事就不会是个难事,你大哥也能少操一份心。”

  傅玉行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无表情地隔着桌子看着她。他无表情时就让人看不出一点情绪心事。

  半晌,从他嘴里轻轻淡淡,但很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来:

  “好啊。”

  赵蘅反倒一愣。

  “药我来做。”

  赵蘅还没听清似的,坐在那半晌回不过神。

  他竟朝她淡淡笑了,第一次没有任何嘲讽甚至称得上温和的一个笑容,“怎么了大嫂,你来求我不就是希望我答应下来么。我答应了,你倒不相信?”

  “我再怎么靠不住,也不至于拿傅家的声誉来和你作对。”

  赵蘅愣愣地从他房子里出来。一种顺理成章,但又异常别扭的感觉。

  傅玉行……他?

  一个月前两人在青楼里面怒目相对、在祠堂里相互讥讽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怎么关这一个月的禁闭,白脸就变红脸,硬生生转了性,还是说他又憋了什么坏?

  她一路思忖着回到栖风院中,见薛总管刚从院里出去。进到屋里,玉止正披着衣服,在床上趺足而坐,若有所思。

  “出什么事了?”她过去摸了摸他的手,晨起有些凉,便去把帘子放下。

  玉止只是笑笑,没回话,反倒问她:“你方才为了定州的事去找了玉行了?”

  “薛管家告诉你啦?”

  “他没为难你吗?”

  赵蘅一听,收了帘子坐到床前,满脸认真,“我正是为这事奇怪。我去和他把事一说,你猜怎么样,他竟然好声好气就答应我了,一句别的话都没多说!”

  她煞有介事得反把玉止逗笑了,“那你预想他如何?”

  “当然——”她有一肚子痛骂傅玉行的话随时可以倾倒而出,然而一对上玉止温润含笑的眼睛,便矜持地默默坐端正了,把满口粗言又收了回去。

  玉止笑道:“其实这事你大可以先告诉我。傅家门面众多,药事上千头万绪,常有不全,多年前书房又烧过一回,许多旧药便只有父亲和玉行知道了,从前若我力有不逮,玉行也常会帮忙。今日哪怕不是你,他也会同意的。”

  这些旧事玉止只是寻常说起,赵蘅听在耳里却感到一阵不平。薛总管第一次说起时她便觉得了——那么多传家的孤本,却只让小儿子翻阅,不得不说是父亲的一种偏心。连公公自己也承认过当年更看重傅玉行,这种厚此薄彼的做法肯定不止这一件。

  她暗暗这样想,但不敢当着玉止的面说出来,怕平白又引得他失落。

  玉止却看出了她的心事,坦然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玉行从小天赋就好,父亲在文教上对他另待些也是自然的,他有他作为一家之长的考虑。我出事之后,爹娘倒是更看顾我,反倒又把他冷落了。其实这世上万事本来就不能求全。”

  “那你方才就是在想这件事吗?”她还记得进门时他的神情。

  玉止没有否认,只是澹然微笑道:“阿蘅,人这一生,愉快的不愉快的事情太多了。随时间一流逝,许多事回头想来,不过就是心头一阵涟漪,不至于无动于衷,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又道:“不过,我方才倒的确想到一件事情。眼看你的生辰又快到了,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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