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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9-09 09:40:21 1

 在他看来,许表妹各方面都不比妹妹差,最重要的是,她提起裴俭,眼睛里的柔情简直快要溢出来,哪里是妹妹那般冷漠叫人寒心。

  尽管喜欢一个人是很私人的事,可念兮惹得两兄弟反目成仇,也是不争的事实。

  秦朗不过肉体凡胎,人心自有偏差,难免会对念兮产生怨怼,更偏向温柔的许表妹。

  于是说道,“可巧我才从时章的府里出来。他病得沉重,家中又无人照料……”

  许宛歆肉眼可见的紧张关切,双手攥紧了帕子,连声问道,“表哥生病了?可有延医问药?表哥身体一向健壮,好端端的怎会病倒?”

  一连串话问完,脸上方露出几分羞赧之色,“关心则乱,是我失态,倒叫秦郎君见笑了。”

  秦朗却对她这般反应很满意,裴俭如今,可不就是需要这么一位知冷知热的佳人相伴么!

  “哪里的话。”秦朗摆摆手,跟着笑道,“已经看诊过,不过他病得不轻,人都烧糊涂了。我明日还要当值,倒是难以兼顾……”

  其实裴府还有仆从,裴俭倒也不至于可怜到无人照料。但这时候,自然要往重了说。

  果然,许宛歆面上忧色渐浓,蹙着两弯细眉,手上绞着帕子,片刻后开口,“我倒是闲着,就是……怕表哥会不高兴,怪我擅作主张。”

  “那不会的。”

  听她愿意照顾裴俭,秦朗只差拍着胸脯打包票,“是我拜托你去照看,裴时章若当真不知好歹怪罪下来,只管叫他来寻我!”

  人在病时,心房也最是脆弱无依。许表妹这时候靠近,温柔呵护,照料有加,他不信裴俭的心是石头做的,能毫不动容?

  最好是迷途知返,与表妹和和美美。

  这样的话,兄弟还是兄弟,爱人各有不同,两相便宜,岂不完美?

  秦朗越发觉得自己聪慧过人,大义无私,扶危救困,呕心沥血,实乃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

  “那就这么说定了!”

  许宛歆点点头,颊边不自觉红了两分,愈发显得楚楚动人,“表哥换了住处,我还不知他如今住哪。”

  秦朗心中暗骂裴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真是命好,一边笑着将位置说了。

  与许宛歆别过,他那些愁绪都跟着散了,像是已经看到顾辞与裴俭握手言和,心满意足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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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许宛歆等人走远,才淡下眉眼,侧头吩咐侍女道,“回去将新做的那身绯色十六破褶裙拿出来熨好,明日我穿那件。表哥病中,看些鲜亮的颜色,心情也该会好些。”

  “是。”

  落日向晚,暮云合璧。

  许宛歆抬起头,望着天边煌煌盛大的晚霞,露出一个温婉而美好的微笑。

  她如何能不知晓表哥住在哪里呢?否则也不会“恰好”遇到秦郎君了。

  她自幼早慧,在旁的小孩玩耍哭闹时,她已经学着做一个小小淑女,等着快快长大,好嫁给心爱的表哥。

  可惜时运不济。

  表哥的父母早亡,她还没来得及安慰陪伴,好在挺拔清俊的少年心里种下爱意,她短视的父亲已经将婚事退了。

  无论她如何哭闹反抗,也无济于事。

  父母那时只当她年幼,等过段时日,便会将裴俭忘了。

  可他们都错了。

  许宛歆一年年看着表哥越来越优秀夺目,从少年成长为坚毅清致的青年,不依靠宗族爵位等等外力,只依靠他自己,她心中的爱意也跟一年年汹涌。

  她不敢停下脚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黹女红……满城闺秀,她素有贤明。

  她要让表哥同样看到光彩夺目的自己。

  从小到大,许宛歆的目标从未改变——嫁给心爱的表哥。

  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温姑娘,拨弄了表哥的心,扰乱了她的计划。

  第一次见到温念兮,她便有一种微妙的,不肯服输的女人之心。

  看到温念兮不费吹灰之力,只随意站在那儿,笑上一笑,便吸引了整个曲水郎君的目光……她尚且能安慰自己,这些肤浅的男人,只看皮相,没半点内涵。

  直到她钟爱的表哥,目光凝在温念兮身上,一眨不眨,她才有了真正的危机感。

  她清醒的感觉到,一颗妒忌的种子落在了心上,迅速生根发芽,结出颗颗致命的果。tຊ

  她都没有的东西,怎么能允许温念兮得到?

  只可惜,温念兮太过胆小,防备着她的一次次靠近。

  没关系。

  没有关系,她最多的便是耐心了。

  许宛歆上马车前,最后看一眼天边红霞,明天,又是个好天气呢。

第62章 许表妹的执念

  裴俭醒来时,看到帐前有一模糊的女子身影。

  绯色衣裙,梳着念兮惯爱的发髻,身形窈窕,此刻正与背对着他,小声与侍从吩咐什么。

  他心口疾跳,只当自己是在做梦,一把掀开了帐幔,出声唤道,“念兮!”

  那女子一愣,当即转过身子,细眉弯弯,柔肠百转,目中隐隐带着忧思,轻启朱唇,温声细语,“表哥,你醒了?”

  正是许宛歆。

  裴俭心情直落入谷底,猛地将账幔合上。因动作太大,引得眼前一阵眩晕。他缓过片刻,扬声唤来李管事,“男子寝室,岂能随意叫旁人踏入?”

  李翁侧头看了眼许宛歆,后者已经羞红了脸,快步退去中堂。他这才低头告罪,“郎君莫怪,是老奴疏忽。”

  裴俭的身形隐在帐后,半晌方道,“更衣罢。”

  等他穿戴妥帖见客的衣裳,这才走出内室。

  许宛歆正坐在扶手椅上默默垂泪,听到声响,忙低头将眼泪擦了,这才转身,轻声唤,语意婉转,“表哥……”

  “你莫要生我的气。”她一双大眼犹有泪痕,声音里透着小心,瞧着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仰头时温柔乖巧,满是亲近担忧,“秦郎君说表哥病了,是我担忧不过,才自作主张。”

  “表哥,”她伸出手,似是想要触碰裴俭脸上的伤,被裴俭蹙眉避开,许宛歆的眼中又有泪珠涌出,“你的脸……究竟是何人,胆敢如此伤你?”

  比起前日秦朗看到的,裴俭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毕竟年轻,昨日又抹了伤药,今日晨起,红肿已退了,不过青紫破皮痕迹难消。

  “无碍。”

  许宛歆素来胆小懦弱,裴俭注视着她不同以往的妆扮,缓声道,“秦朗多事,我身已痊愈,你且回去吧。你孤身来此,瓜田李下,传出去毕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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