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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 2024-10-09 11:01:19 1

  虽是如此,可在场众人仍是莫名被这话激起一身冷意,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直冲心头。

  不光是他们,就连主位裴渊也被自己儿子的话惊了一瞬。

  其实裴彦则早就对他们裴家先祖定下的所谓“家规家法”心存不满,家祠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精神象征,代表家族的荣誉与传承,他不反对家祠祭祀的存在,但他忍受不了过分压抑的宗法礼教。

  对于裴家这种渊源深厚,光辉屹立数百年的名门望族来说,很需要有一个用来支持家族信仰延续家族荣誉的精神载体存在,所以“裴氏家祠”才被保留了下来。

  “你!简直就是个不顾血缘亲情,罔顾祖宗礼法的畜……”

  话音至此,后面一个字戛然而止。

  说话的那位就是裴江的父亲,他到底没胆子说出最后一个字。

  “你就是个不孝之徒,竟然妄想篡改老祖宗定下的家规,裴家先祖都要被你气的活过来。”

  裴彦则神色淡漠掀了下眼皮,语调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叔祖父过誉,彦则若是真有能耐让裴家先祖起死回生,只怕此刻裴家上下早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在门口站着看戏的梁遇被他这个话惹得险些笑出声。

  不得不说裴彦则在气人这方面确实独有天赋,这群老家伙一个个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愣是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今天这件事各位也争执大半天了,同为裴家子孙自然不该同族相残,不过俗话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裴渊容色威严,嗓音里带着来自上位者不容驳斥的威慑力,“既然各位觉得家规能护住裴江犯下的错,那便继续护着吧。”

  这话一出,桌上的各位旁支族叔一个个面露喜色。

  “果然还是我们裴家家主最明事理,某些人想独揽裴家大权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是,毛还没长齐就妄图在裴家翻云覆雨,真是笑话。”

  “看到没有,这才是我们裴家家主该有的样子,裴家家主的话我们无不遵从。”

  听着这些话,裴彦则脸色一冷如常,见不到半点儿波澜。

  本以为今天这仗他们胜了,谁料裴渊突然又道:“既然诸位都认我这个家主,那裴某现在就要在家规上再加一条。”

  “裴家子孙若能自愿领受家法,如此,便可破例违背家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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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渊眸色阴沉打量着席间众人,“你们既说彦则身为裴家继承人誓死不得违背裴家家规,那现在呢,加上这条之后倒算不得违背吧。”

  这群人属实没料到他们父子俩打得竟然会是这个主意。

  容不得他们置喙,裴渊一声令下吩咐家中佣人开祠堂迎家法。

  裴渊语气冷肃,话里泛着寒光,“等到彦则受过家法,届时裴江犯下的错就得心甘情愿的认下。”

  这些人刚才亲口所说裴家家主的话他们无不遵从,现如今怎么好再去伸手去打自己的脸。

  ……

  家祠里——

  裴彦则端跪在裴家先祖牌位之前,在众人见证下,裴渊从祠堂供台上双手取下家法。

  裴家家法是一根长约三尺的竹鞭,代代相传。

  说起上次请家法都已经是30年前的事情了,时隔30年,如今倒要落到裴彦则的身上。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只留一件单薄衬衫。

  正当裴渊抬手要落下一鞭的时候,一道“住手”在祠堂门口响起,是裴老太太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老太太手里拄着拐杖,面色沉冷的走进来。

  “事情都已经闹了大半天了,我这个老太婆也想过来掺和一脚。”

  看着裴彦则跪立在裴家先祖牌位之前,再加上待会儿要承受的20鞭子,老太太心中万般不忍。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等会儿彦则受过20鞭之后,那条无用的家规便就此作废。总不能下回再有人犯,我孙子还要再遭一回罪。”

  裴老太太的话令在场众人神色慌张,“老太太您怕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吧?这可是裴家先祖立下的规矩,岂是说废就废!”

  裴老太太闻言,重重用手里的拐杖杵了下地面,“我老太婆清醒着呢!这条家规我今天非废不可。若是惹了老祖宗不快,我老太婆过两年亲自下去给他们赔罪。”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老太太是成心想要维护裴彦则。

  老太太早就对这些蛀虫一般的旁氏堂系多有不满,说句难听的,他们全都是依附裴渊和裴彦则而活的一群蝼蚁罢了。

  他们若是安分守己,裴家自然容得下他们,可若是谁仗着自己身上流着裴家的血,想在此耍长辈威风,那不能够!

  老太太冷哼一声,眸光凛冽,“我就这么一个亲孙子,就是要护着。”

  “你们若是有人心里不痛快,那就去地底下找裴家先祖告状去吧。”

  裴彦则听着裴老太太此番言论险些没忍住笑,简单来说就是“谁有意见谁去死”。

  他总算是知道自己这副脾气随了谁。

第35章 哥哥好有实力

  夜幕降临,乌云遮月。

  初夏的夜风最是宜人,吹在身上不冷不燥。

  凌晨时分,季棠姿此刻正在医院病房的飘窗台上坐着,开了窗户,吹着夜风。

  她现在真怀疑裴家老宅怕不是什么吃人的凶宅。

  裴彦则回去以后一整天音讯全无,梁遇被她派去打探消息以后也是一去不复返。

  白天躺了一整天,此刻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就这样百无聊赖坐着,脑袋倚靠着玻璃窗,懒懒的欣赏着窗外繁华夜景。

  病房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轻声打开,男人放轻脚步从外进来。

  病房没有开灯,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房门的方向。

  窗外各色城市霓灯光线透照进来,女人单薄的背影被窗外灯光镀上了一层昏暗柔和的光影。

  季棠姿此刻粉黛未施,那张莹白的小脸带了伤,脸色略带几分憔悴,中和了浓艳俏丽的五官。

  她有点儿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裴彦则这个讨厌鬼,一整天了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道磁沉清冷的男声,“又讨厌我了?”

  冷不丁一道声音突然传进耳中,惊得季棠姿险些灵魂升天。

  她转过身抬头朝男人看去,裴彦则迎着窗前浅光而立,黯淡月光掺杂着昏黄霓虹,整个人像是被拢了一层光环。

  一瞬间,季棠姿觉得他好像天边坠落的绝尘佛子,犹如神明。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没开灯的缘故,季棠姿莫名觉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过分的白,带了点儿病色。

  “怎么还没睡?”裴彦则问了句。

  注意到季棠姿穿得单薄,此刻又是坐在风口里,男人姿态自然的俯身摸了摸她的手。还好,不冰。

  “要你管。”她话里透着几分不悦。

  大抵是在心里埋怨,自己一整天都在为他魂不守舍,可裴彦则愣是半点儿消息都没给她传来。

  看到季棠姿脸上那块儿扎眼的淤青,裴彦则心里犹如蚁噬。

  曹康和裴江都已经被处理掉了,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见到。

  尽管如此,裴彦则仍觉不够,她遭的罪可都是实打实的。

  季棠姿从小就被季鸿养得精细,打从他有印象开始,记忆里的季棠姿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更没遭过半点儿罪。

  她嫁给他才不过半年而已……

  “还疼吗?”

  裴彦则想起医生说她脚腕上的伤势相对较重,得养半个月左右才能恢复。

  男人眼眸轻垂,视线落到她那只受伤的脚上,那只脚腕看起来有些肿,确实要比另一只粗上一圈。

  季棠姿语调不惊,“涂了药,还有点儿疼,但能忍。”

  “疼了就说,别忍着。”

  她娇嗔了声,语气委屈巴巴,“忍不忍都疼。”

  裴彦则眼神里漾着化不开的心疼怜惜,“我让医生给你开止疼药。”

  季棠姿眼底突然闪过一瞬狡黠,继而开始媚眼如丝朝他抛去一个撩拨的眼神,娇滴滴撒娇似的,嗲声嗲气道:

  “医生的止疼药不好用,还得你来。”

  这话一出,裴彦则只觉心跳突然加速,乱得毫无章法,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这……”他喉结上下滚动一道,压制着心底躁动,“你身上有伤,我怕碰到你的伤。”

  季棠姿不解,“这跟我身上的伤有什么关系?”

  裴彦则略显无奈轻叹了声,“一定要这样?”

  她扯着裴彦则的袖子摇摇晃晃,嘴里还哼哼唧唧,“一定要,你不是要给我止疼吗,只有这样我才不疼。”

  他眉目间溢出几缕悦色,唇角微扬,“行吧,那我轻点。”

  季棠姿一拍大腿,激动道:“轻什么轻!拍卖场上就得重重出手狠狠加价!否则自己喜欢的东西怎么能顺利到手。”

  “拍卖?”裴彦则突然有种被人迎头浇了盆冷水的感觉,“你是说拍卖会?”

  “不然呢?”她幽幽横他一眼,“拍卖会上的那些宝贝就是我最好的止疼药。”

  季棠姿兴致勃勃跟他讲起过两天的拍卖,“这场我都已经盯好久了,家里那本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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