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霜陆沉枭小说免费阅读-(陈肃霜陆沉枭)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

tingfeng 2024-10-10 11:24:25 1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让女同学扶起陈肃霜,让她落到自己背上。

去医务室的那条路远么?他已经记不大清了。

好像太阳确实很大,他听见榆树上的蝉鸣,也记得汗滴进眼睛里的刺痛感。

可他不敢松懈。

直到医务室的校医给陈肃霜灌了葡萄糖,他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恨。

他后知后觉地闻到苦橙花的气味。

不大浓烈,反而是很浅淡很温暖的橙花味。

后来他知道,那是陈肃霜代言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她作为代言人,那天喷了一点。

“这位同学,这个同学好像是生理期来了,你可以帮她去买一下卫生巾吗?”

校医的表情不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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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陆沉枭没有多想,点点头就去了校园超市。

可拿回来才知道,他买错了,是卫生巾,不是卫生纸。

于是他又去了一次,16块,他校园卡里最后一点余额。

再回来时陈肃霜已经醒来。

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看向他的眼睛很亮。

她声音清甜脆润,她说:“谢谢你呀,陆班长!”

陆沉枭把买好的卫生巾递给她,肉眼可见地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红起来。

这次道谢的声音小了许多。

“谢谢你。”

年少的陆沉枭收回手,他面无表情,冷酷地说。

“嗯,不用谢。”

没想到这一句话,陈肃霜一动心,就动心了这么多年。

第38章

【今天和暗恋对象谈恋爱啦,原来他也喜欢我!】

这一行字写得龙飞凤舞,足以看出当时陈肃霜的高兴。

陆沉枭不禁联想到对陈肃霜告白的那天。

夏天好似是青春的另一个代名词。

他和她忐忑、躁动、潮湿的心事都发生在十几岁的少年时代。

回忆起青春期的一切,陆沉枭仿佛再次嗅到了陈肃霜身上似有若无的苦橙花香气。

合上日记本,在这股浅浅的香气中。

陆沉枭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十七岁。

“大家好,我是高一A班的陈肃霜,很荣幸我能在新生典礼上作为代表讲话……”

9月1日,新生开学典礼。

陆沉枭站在最后一排,遥遥看见红色国旗飘扬下如一朵白玉兰的陈肃霜。

16岁,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如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雪白的皮肤。

再加上三金影后的声名加持,她在开学第一天就已经是校园女神。

而他不可免俗地因为这遥遥一眼变成了她众多爱慕者之一。

哪儿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人和人产生好感的第一面绝大多数都是见色起意。

谁会不对一副漂亮皮囊心动呢?

“陆沉枭同学,我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

再见是前后桌的关系,他坐她前面,坐直时会完全挡住她视线。

“嗯。”寡言的、惜字如金的他。

换了位置后,陆沉枭常常会看着陈肃霜甩动的马尾和白皙的脖颈出神。

他会联想到许多东西。

比如舅舅家价值五位数的波斯猫,血统高贵,皮毛光滑柔软。

还有雨中湿润的白玉兰,要凑得很近,才会嗅到很淡的香气。

“班长,我今天没办法值日了,你可以让哪位同学和我换一下吗?”

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要求。

目光很短地碰撞在一起,然后落在她白皙鼻尖的一颗浅色小痣上。

“我和你换。”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她先是一愣,然后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谢谢你!陆沉枭。”清甜的、脆生生的。

再然后就是陈肃霜日记本里的体育课。

瘦得像一把骨头的陈肃霜,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陈肃霜。

在某一刻和衣柜中的陈肃霜重叠。

干涸的、刺眼的血迹。

了无生息的陈肃霜。

“肃霜……”陷进梦魇的陆沉枭痛苦地低喃出声。

“肃霜!”再一次惊醒,窗外已经完全黑了。

窗户大敞着,盛夏的晚风徐徐吹进来。

吹得陆沉枭手边墨绿色的日记本哗啦作响,纸页颤颤地翻动。

最终停在陈肃霜20岁的12月31日,他和她结婚的这天。

受难耶稣被钉在巨大的十字架上,白发苍苍的农场主扮演着牧师的角色。

“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庄重宣誓后,农场主宣布。

陆沉枭看着双颊微红的陈肃霜,很轻、很缓慢地吻了下去。

“光阴过隙,至死不渝,将我的身心托付给你,请带我回我们的家。”

教堂中蓦然响起泰勒斯威夫特的《Lover》。

陈肃霜和陆沉枭相视一笑。

被珐琅窗折射成七彩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两个人。

陈肃霜在这天的日记本里写:

【奶奶,我好像真的找到了能够共度一生的人,请祝福我吧,我会幸福的。】

第39章

陆沉枭看着被泪水洇湿而字迹模糊的奶奶两个字,心脏仿佛被一刀一刀凌迟。

陈肃霜和他说过奶奶的事。

每次说,陈肃霜都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陈肃霜虽然是影后,但鲜少有人知道她是被奶奶养大的。

奶奶养她到14岁,直到生病去世她才被爸爸妈妈接走。

他曾记得陈肃霜说过:“如果我有一丝一毫值得别人称赞的品质,那都是我奶奶教得好。”

她流着泪,又好快地擦去,她说:“奶奶说过,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所以在一起13年,陆沉枭很少看到陈肃霜因为除了奶奶之外的事流眼泪。

18岁因为拍戏摔断腿、摔破头她没有哭,20岁得知失去第一个孩子也没有哭。

在机场知道父母车祸身亡没有哭。

在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那夜,哪怕他已经那样决绝无情,她也没有哭。

曾经这成为陆沉枭厌倦陈肃霜的理由。

他觉得她太要强、太坚强,好像没有自己也能够很好地活下去。

随着结婚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好像越来越体会不到被她依赖的感觉。

可是他总是忘记,是他先隔绝了陈肃霜的需要。

“枭哥,我们回闽南好吗?”

“枭哥,今年过年我们去魁北克好吗?那里下雪好美。”

“枭哥,我有些不舒服,今晚可以早些回家吗?”

陈肃霜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回荡在陆沉枭耳边。

可那些时候的陆沉枭都是怎么回答的呢?

“对不起,肃霜,今天的工作很重要。”

几乎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一句话。

陈肃霜相信了吗?失望是在这一句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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