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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10-18 17:12:03 1

  “二姐姐,我知道您不满我……”

  过了好半晌,阮清露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手帕拭泪,泫然欲泣,“却也不能在公堂上诬陷我这个妹妹和母亲的清白吧!”

  “姝儿,算祖母求你,多为阮家想想…别口不择言了。”

  阮老夫人已经是祈求了,身为祖母低三下四,搞得许多百姓愈发觉得阮清姝不孝。

  “祖母让我为阮家想,可有为孙女的母亲想想?不过孙女可以不追究,母亲与人合谋害我的事。”

  “这就对了,姝儿你终于懂事了”

  以为危机解除,阮老夫捂着心口,差点喜极而泣。

  阮父也揩了揩汗。

  “但关于三妹妹的身世,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一个真相!”

  阮清姝双手交叠,重重地叩首,声音如冷玉一般沉静,却震颤人心。

  “大人,民女要状告继母沈氏,残害我生母致其于流产!后又下毒夺民女生母的性命!”

  什么!!

  阮父那刚咽回去的那口气,瞬间堵回嗓子眼!

  阮青年一脸呆滞,阮老夫人更是惊得当场摔个大屁墩。

  “哎哟…姝儿你可闭嘴吧!”

  “大人,民女所言千真万确,此事桂女医已亲口承认,所用毒药便是她卖给母亲的!”

  “阮清姝!!”

  沈氏崩溃了,可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恐惧压倒了愤怒,

  这小贱人怎么会知道的?

  “她撒谎!撒谎!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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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哭喊着朝大理寺卿磕着头。

  “阮氏女,你可有物证?”

  “有一物”

  阮清姝就等着今日,她取下荷包,戒指和染血的布块皆在其中。

  “大人此物是民女去往水月庵时偶然所得,后续民女也在嫁妆中,寻到与这枚戒指成套的首饰,证明此物乃我生母在水月庵分娩时遗失的,而上面泛黑的血迹,民女通过询问柳神医,得知这应当是中毒导致难产。”

  中毒!

  大理寺卿神色凝重,仔细查看那块布和戒指,“这布料和血迹的确是有些年头了,但阮氏女光凭此物,不足以佐证。”

  “是啊姝儿!这样的证据也叫证据?母亲待你不薄啊!你还未出阁就这般恶毒心肠构陷你母亲了?姝儿你收手吧!”

  沈氏哭得肝肠寸断,恍若受了天大的冤屈。

  “光这物证的确不够”

  阮清姝嫣然一笑,“可母亲,您忘了有个活生生的物证啊!”

  什么…什么?

  沈氏抹泪的动作僵住,她顺着阮清姝的视线看去,那个方向,

  ——正是她的露儿!

  “大人,可否请郎中来探一探民女妹妹的脉象?”

  “二姐姐,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阮清露杏眸含泪,还欲说什么,

  阮清姝就挑了挑黛眉,“三妹妹这是心虚了?”

  “妹妹没有什么可心虚的”

  阮清露咬牙切齿,要是认了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只要三妹妹,别又买通郎中便好”

  “呵,少卿大人找的郎中,妹妹也信不过?”

  阮清露无话可说,也没觉得找个郎中就能说明什么。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个老郎中提着药箱赶来,

  他就在附近本也想看今日大理寺的热闹,但人太多挤不进去,没曾想还能有机会亲自到公堂上听阮家的辛秘。

  老郎中还有几分激动,

  “大夫,劳烦您看看我三妹妹是否先天不足?”

  听到这话,阮清露瞬间反应过来,她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就将手藏在后面,

  但她岂能如意,大伯母当即走上来,将阮清露的手掰直了,

  “大伯母露儿疼…疼”

  “你不躲,就不会疼!”

  而趁这空档,老郎中道一声:“冒犯了”

  就覆上一张手帕,开始把脉。

  不过片刻功夫,那老郎中就有了结论,

  “这位小姐,身子虚弱是因近日受伤所致,但从脉象来看,应当没有先天不足之症!否者受此重伤,伤及肺腑,说句难听的话,怕是时日无多了……”

  那郎中每说一个字,就是在阮清露心口上扎刀,

  她睫毛颤抖,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前所未有地害怕……

  但晚了,百姓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猫腻。

  “当时的阮夫人在水月庵小产孩子被抱走可是闹得满城皆知的,女儿找回来,还成了桩美谈”

  “是啊原来的阮夫人可被骂惨了,既是小产,孩子生下来不足月,定是身体虚弱的,这阮三小姐却不是……”

  “莫不是孩子找错了?”

  “可你没听方才,那二小姐说,是那沈氏亲生的吗?”

  难道……

  百姓们齐刷刷看向阮父,那眼神格外古怪,带着怜悯和嘲弄,

  那时看绿帽子的眼神啊!

第97章 三妹妹晕过去!

  阮父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男人的自尊心受挫,他想大声反驳自己没被绿!

  可他能说什么?承认露儿是他亲生的,那这样那百姓不就知道,他在夫人怀孕时,却与表妹再续前缘生儿育女的丑事了吗?

  说好听点是风流,但难听些就是抛妻弃子!被同僚耻笑不说,怕是连阮家的清誉也会毁于一旦!

  “父亲,妹妹她真不是你的孩子吗?”阮清年也快被自家的瓜弄崩溃了,

  阮父没回答,心中已有了决断,

  夫人被杖责流放是板上钉钉的了,至于是否对白氏下了毒,他不敢深想……

  而他现在只能捏着鼻子,憋屈地承认戴了绿帽子,不让事情发酵。

  见阮父默认,百姓愈发相信真相就是如此,

  “天哪!也就是说这个沈氏婚前就怀孕了不说,嫁进阮府后,还把女儿带进来,这是把阮二爷当冤大头了!”

  “听说那阮三小姐拿了自家姐姐的一半嫁妆,真好意思啊!”

  “说句厚颜无耻也不为过!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冒充了阮家小姐还与母亲合谋害原配之女,这是想干嘛?”

  不…不是这样的!

  她就是正儿八经的,阮家的嫡女!她没有鸠占鹊巢,她也不是野种啊!

  阮清露捂着耳朵,身处在议论的漩涡中,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流言蜚语割伤,那些眼神更是如同爬在身上的蛆虫。

  快要把她折磨疯!

  她忍了足足十来年,才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夕之间全没了,她怎么到头来还是那个沈家见不得光的女儿啊!

  阮清露绝望了,哭得梨花带雨,她求救地望向阮父,

  可父亲却回避她的眼神,这是想让她一人承受百姓的议论啊!

  祖母呢?祖母总不会不管她了吧?

  可阮老夫人更狠,警告地瞪了眼阮清露,不许她说出真相。

  凭什么?一个二个的都想牺牲她!有没有想过顶着这样的身份她日后还怎么过活?

  阮清露忍无可忍,哭着哀求:“父亲,您说句话啊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啊,父亲…”

  “是啊老爷,您忘了吗?露儿是您的孩子,当时我们两情相悦,奈何被白姑娘拆散了,但我绝对没有害白姑娘的心,也许就是因为这点,姝儿她才处处针对我这个嫡母吧……”

  沈氏边说边抹泪,以受害人的姿态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在了已故的白氏身上。

  何其讽刺,何其的不要脸!

  阮清姝咬着唇,“当初我母亲为何会嫁进阮家?你们不知道吗?”

  “姝儿说句实在话,你们白家出身商贾,是费了许多功夫,才攀上沈家的…”阮老夫人道。

  “是吗?呵”

  阮清姝莞尔,无声胜有声。

  果然百姓中有不少年纪大的知道当时的内情,不用阮清姝开口就骂骂咧咧,

  “才怪哩!虽说从前阮家出了好几个官老爷,可那时已经家道中落,一穷二白,听说连儿子赶考的盘缠都没有,后来攀上了白家才一举搬到了皇城,又过了两年先是阮大爷出人头地,但好景不长,后来阮二爷才出头。”

  “那到底谁攀谁啊!这是早就看上人白家的钱了吧!”

  百姓们拆台,阮老夫人颜面扫尽,气得脖子粗红,只能转而把气都撒在阮清姝身上。

  “姝丫你就非要闹得家宅不宁吗?”

  “您说呢?都到公堂上了,孙女自然是要讨个真相与公道。”

  阮清姝肃然:“大人关于三妹妹的身世,民女还知她自小是养在沈家四房的吗,沈家人应当能作证!”

  “那便将沈家的人传唤过来!”

  “大人,别听她胡说!”

  阮老夫人脸色仓皇,惊悸不已。

  怎么这把火,还是烧到了沈家!这小蹄子真是凭一己之力搅合得沈阮两家翻天覆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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