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烟希程若礼的书名 宋烟希程若礼免费章节阅读

qingyu 2024-10-27 13:52:58 1

她如数家珍地和宋烟希介绍:“医药品,什么晕车啊感冒啊我都备好了,还有安装在门上的防盗工具,对了,我还带了个指南针……”

除此之外,精致的小玩意也不少,就比如挂窗上的风铃。

蒋明明觉得相当可惜。

“只是没想到俄国的冬天来得这么早,还冷成这样,根本用不上。”

宋烟希笑着接过了,说:“我倒觉得室内有些温馨的小东西,能更有家的感觉。”

蒋明明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眼里像装了星星。

“烟希,你真好,和我姥姥似的,我想做什么都支持我!”

这就好了?宋烟希失笑。

打开窗帘后,她看见下面站着的人,原本嘴边还啜着笑,弧度又拉平了。

是程若礼。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帽子上都被雪染白了,搓手跺脚,在女生宿舍下张望着。

这样的程若礼叫宋烟希陌生。

他向来是成竹在胸、游刃有余的,竟然能为了自己站在楼下干等,碰运气。

蒋明明注意到宋烟希的停顿,凑过来贴住她冰凉的脸。

视线向下,自然也看到了楼下的程若礼。

她语气了然:“烟希,你舍不得吗?舍不得就下去看看他嘛。”

蒋明明自诩很懂这些被男人欺负的温柔女人,毕竟她娘是,两个嫂子也都是。

不管男人有什么错处,掉一夜眼泪之后,苦自己吞了,早上又成了个模范妻子。

宋烟希有好半晌没说话。

她和蒋明明脸贴着脸在窗前站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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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俄国的冬天真的好冷。”

“是啊。”蒋明明说,“我感觉身上都要冻麻了。”

“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冬天还要冷。”

宋烟希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平静地都有些决绝。

蒋明明忽然也发现,宋烟希和她见过的很多在婚姻中的女人,应该是不一样的。

宋烟希神色如常地将风铃挂在窗户上,重新拉上窗帘。

“所以,都过去了,他爱站就让他站。”

第14章

开学还有一周,蒋明明经常替宋烟希在窗前观察程若礼的动向。

幸好没开学,女生宿舍的安排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

这男人前几天来得还算频繁,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毫无收获的蒋明明嗤道:“果然是男人,就这点恒心和毅力吗?”

坐在桌前的宋烟希不以为意:“他不来了还方便些。”

这几天和宋烟希熟了,蒋明明八卦的心思也就上来了。

“我看你和我年龄差不多大,这就结婚了,和程若礼应该是从小的认识吧。”

宋烟希抬眼看她,见她扒着窗帘,求知欲旺盛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道:“你这钻研精神可真该放到学业上,回去之后肯定能当院士。”

“哦?”蒋明明稍一拱手,“烟希同志谬赞了。”

笑完,宋烟希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每次说起程若礼,她就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对,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长辈定下的娃娃亲,二十岁就和他结婚了,一起读完了大学,又一起报名来俄国留学。”

她语气毫无起伏,和背课文似的。

蒋明明点到为止,不再提了。

……

开学前几天,宋烟希总往研究所跑。4

江礼烨对机电工程颇有研究,被宋烟希认作师父了。

王芝华这个师娘当得也开心,直呼亲上加亲。

开学典礼当天,宋烟希和蒋明明起得很早。

两人跟着乌泱泱的人群往礼堂走,在学校安排的留学生区域的座位上坐下了。

一切都稳中有序、井井有条。

如果不是她在座位上,被身后的程若礼死死盯住的话。

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狠狠扎在她身上。

宋烟希原以为自己足够坦然了,没想到在这样的目光下,她还是如坐针毡。

但新生致辞和校长致辞下,这种激情澎湃的动员,让她很快就忘了后面的程若礼。

那颗早些就在她心里种下的种子,给点阳光就抽芽生长。

一时满心都是建设社会主义、赶英超美的熊熊热情。

程若礼却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他盯着宽大的棉服显得她身形更小了。

刚刚看见他的那一刻,露出了稍显惊愕的表情,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雪白。

看见宋烟希,他心里有失而复得似的狂喜,但心慌更多,还有些埋怨和责怪。

复杂的,将他的脑子和心都搅得一团乱。

她的一切,都叫他陌生又熟悉。

快三十天没见了,明明都往同一个地方来,后来也都待在同一个地方,竟然现在才遇到。

宋烟希对这些自然是浑然不觉,甚至很快就将程若礼的事情抛诸脑后。

开学典礼之后,蒋明明急着去上厕所,宋烟希就站在走廊里等她。

学生们几乎都往教学楼那边去了,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程若礼。

程若礼像是跑来的,气喘吁吁地停在楼梯口,胡子冒出些尖,领带也乱打。

他没什么变化,却显得很憔悴。

看见他,宋烟希很快收敛了表情。

程若礼定定地看着宋烟希,耳边是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白桦树。

心动,风也动。

两人在拐角处面对面站着,沉默良久。

宋烟希缓缓地眨了下眼,最终还是没开口。

她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沉默,转身欲走。

却听身后传来一句喑哑的低问。

“烟希,你在这里冷不冷?有没有准备热水袋。”

第15章

宋烟希脚步顿住。

程若礼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和他这算什么呢?久别重逢?冰释前嫌?

不,这些词都不适合他们。

他们适合老死不相往来,谁也别想起谁。

可程若礼这句问话,让她切实地感到酸涩。

宋烟希和程若礼大学读到一半,就结了婚。

两人的亲事是宋烟希爷爷和程若礼姥爷,在俩人出生后不久定下的娃娃亲。

那时候宋爷爷是省里唯一一家外商投资的纺织厂里的厂长,程姥爷只是个车间工长。

解放之后,外商撤资,宋家逐渐日暮途穷,程父却是扶摇直上,当上了新建机械厂的厂长。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院里的人都说,这门亲事是宋家高攀了。

程母身体不大好,只生了程若礼一个,又是个男丁,当宝贝疙瘩宠着。

两人的婚姻,是不被程家二老同意的。

可程若礼不在意这些,年龄一到,便扛着家里的压力,非拽宋烟希结了婚。

刚结婚,两人不被家里人待见,便去外面租了房子住。

就那种只能容下一张双人床和一个简陋衣柜的房间,还需要程若礼半工半读。

他又要读书,又要打零工,宋烟希心疼得不行。

夏天还好,可以摇蒲扇,冬天就很难熬了,但两个人可以理所当然地抱在一起。2

一到冬天,宋烟希就手脚冰凉。

两个人搂着一个热水袋睡,半夜程若礼醒了,就拿凉掉的热水袋去灌热水,回来又替宋烟希掖好被子,抱在一起才能安心睡去。

长久的岁月,将那时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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