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裴晏危(外室进门?九千岁上门夺妻)小说全文无删减-沈拂烟裴晏危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tingfeng 2024-11-01 16:16:29 1

  “我的人从江南回来了,不妨来听听。”

  裴晏危扯了扯嘴角,饶有兴致地看向沈拂烟。

  “事到如今,萧祯也无法阻止这门婚事了,因为……”他的神色几经变换,最后还是归于一片寂静,“他亦身处太后的恨意之中。”

  夕色泛上天空,沈拂烟跟着裴晏危来到慎刑司深处的一方小院。

  此处干净利落,怕是暂且休息之所,因为没有什么舒适的布置,沈拂烟也不多事,就那样穿着沾满血的衣衫与裴晏危坐在院中。

  从江南回京的人风尘仆仆地踏进院中,乍一见到裴晏危身边坐了个雪人,吓了一跳。

  “裴都督……”

  他是裴晏危手下的暗探,以往不会跟在身边,自然也不知沈拂烟的存在。

  “无妨,查到了什么,讲。”

  裴晏危微微抬手,暗探便规规矩矩立在两人面前,讲述起此番江南查到的东西。

  “太后当年假借避暑生子。”

  这沈拂烟已经知晓,不足为骇。

  “萧家灭门乃是太后所为。”

  这也已经大概猜到。

  “当年淮东王妃病重不起,香消玉殒,背后乃是太后指使。”

  待暗探说到这,沈拂烟方才直起腰板,肃起脸色听。

  “起先淮东王妃只是春时陪淮东王进山打了一圈猎,归来后感染风寒,病情不重,喝了几副汤药便好了,但后来入夏,吃了一碗从京城运至江南的沙果泥,王妃便又风寒复起,这一病,无论南来北往,什么神医、御医,都不再管用,淮东王想遍办法,只能眼睁睁等着王妃咽了气。”

  “然此次小的去江南打探,寻到当时王妃身边一位丫鬟家的兄弟,方知当初淮东王妃无论如何也无法痊愈乃是因为,太后派人在她常戴的首饰中放了一味药,此药与医治风寒的药性冲撞,越是诊治,王妃的病情就越是严重,乃至最后全身青紫、呕血而亡。”

  听完暗探的话,沈拂烟用力攥住了手下的椅背。

  “淮东王妃出身不高,太后不喜就算了,竟然出手毒害她,”她眉下露出几分不忿,裴晏危面色沉沉,轻笑一声,“就算再不喜,太后应该也不会大费周章,在淮东王的地盘上动此手脚,恐怕太后为的,只是不让淮东王快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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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一张脸隐在月色下,高挺的鼻梁、薄锐的嘴唇,如同女娲精心捏造的佳作,可这佳作之上,却蒙了一层浅浅的阴翳。

  沈拂烟被裴晏危周身的气息激得脖颈冰凉,看他这模样,像是与太后感同身受一般,陷入了一层无形的情绪桎梏中。

  “痛失所爱,多么严厉而狠毒的惩罚啊,”裴晏危幽幽叹了口气,望着天边弯月,“因为自己的一次任性,害得王妃沾染风寒,而后加重至死,那能够理解他、陪伴他的人,被他亲手害死了,换做你是萧祯,你剩下的日子哪里还有一丝快活可言?”

  他放在身前的手指微微用力,衣摆被扯得皱起。

  沈拂烟蹙眉看着裴晏危这般模样,听他继续。

  “力排众议将萧祯收为义子,又不加节制地宠爱托举,使得他年纪轻轻声望便超过太后亲子,最后不及及冠便被封王封地,迫不及待地赶回江南,如此颠沛流离皆是因为太后的溺爱,可谁知这溺爱是否又是一种捧杀?”

  裴晏危弯着唇角:“太后是倪家女,再蠢也不会蠢到让真正疼爱的儿子陷入众矢之的的地步,你说她长年累月的这般,到底是爱重深厚,还是痛恨难忍?”

  仿佛一声惊雷在沈拂烟头上炸响,炸得她眼瞳剧缩,手心钻出了丝丝缕缕的冷汗。

  “你、你的意思是……”她咽了咽口水,涩然道,“太后这些年看似对淮东王极尽疼爱,竟是为了一步步推他入地狱?”

  “猜测,”裴晏危收回目光,负手立在月色之下,整个人陷入一片阴寒,“只是人心诡谲,而我在阁中,早已见过无数魑魅。”

  他回过身来,望着沈拂烟露出一丝笑意:“这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宫人早已换了不知几茬,若要深挖其中秘密,怕是还要从太后身上下手。”

  沈拂烟听罢叹了口气:“这可麻烦了,太后若是真不喜萧祯,那赐婚她是万万不会同意撤掉,说不定选定我,便是看上了我和离的经历,为了恶心萧祯罢了。”

  “真挖到太后的秘密,她便不得不同意了,”裴晏危过来替她挽了挽发髻,“就算我们不动手,萧祯知晓了自己的王妃到底如何死的,怕是第一个就会杀了太后。”

第180章丫鬟被裴都督“策反”

  弯月高悬,沈拂烟面色如常地从慎刑司乘了马车回府。

  她一身的血迹,把候在府中的绿榕与桂米吓坏了。

  “戍卫队的人只说小姐惊了马,可没说小姐成这样了。”

  绿榕满脸心疼,沈拂烟摆摆手,无所谓道:“在肃州治水时比这脏臭多了,为我备水沐浴。”

  她又问桂米:“明日沉宝斋的位置可订好了?”

  这几日她接连有事,后来干脆不去沈家,只与沈佩芸商量好,将沈东宇带来公主府,再带去街上逛逛,为他买些东西,顺便打听打听沈东宇为何出现异样。

  桂米点点头:“都订好了,还有玉云楼的位置也订了。”

  “玉云楼太难订了,今日平敦去,说是长乐公主订位,那管事竟还给他白眼。”她忍不住气鼓鼓地叉起腰。

  沈拂烟笑了笑:“那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自然难订,明日把我梳妆台上木匣子里的一盒银子拿给平敦,这几日他也出了不少力。”

  “好嘞,”桂米乖巧点头,沈拂烟在她与绿榕的伺候下泡进浴桶,绿榕为她洗着头发,看着丝丝缕缕透出的血迹,忍不住道,“小姐今日惊马好生吓人,是有贼人吓了马吗?”

  沈拂烟嘴角笑意微微一凝,摇头:“只是闹市人多,马受了惊,不是什么大事。”

  绿榕没多想,桂米去外间熏衣裳时,她突然期期艾艾地低声问:“小姐,您与裴都督还在闹别扭吗?这几日咱们府中都没锦衣卫过来了。”

  以往,因着裴晏危两头跑,常有锦衣卫出现在公主府警戒,她们习以为常,一瞧见锦衣卫出现,就知道裴都督又来见公主了。

  可如今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锦衣卫,绿榕难免担忧自家小姐。

  沈拂烟一愣,随即莞尔一笑:“怎么?他何时将你收买了?原先你不是最怕他的,如今怎么还为他说起话来了。”

  绿榕闻言脸色一白,连忙跪在浴桶边:“公主息怒,奴婢一心伺候您,绝无此意,是奴婢多嘴了。”

  见她吓成这样,沈拂烟微微蹙眉,连忙从水中探出身子。

  “傻子,快起来,”她嗔了绿榕一眼,语意柔和道,“不过是同你开玩笑罢了,哪里真的怀疑你的忠心?”

  绿榕方才松了一口气,抖着手站起身来。

  她撅起嘴:“小姐真坏,奴婢不过是担心您罢了,就知道捉弄人家。”

  沈拂烟任她舀起一瓢热水往自己背上浇,惬意地眯起眼。

  “怎么?以前你不是还劝我,说裴都督不是正常男子,性情又不好,让我三思吗?”

  绿榕微微红了脸,嘟囔:“小姐惯会记得这些,那时奴婢是担忧裴都督的身份,无法给小姐一个幸福的家,可后来瞧见他与您的往来,也渐渐看出些门道了,哪里还会说那种无知之言。”

  “什么门道?”沈拂烟挑眉笑着问。

  “虽然外面将裴都督传得那样可怕,可他待您却是独一份的,就差将您含到嘴里、栓在腰带上了,”绿榕说起来头头是道,“奴婢也跟着小姐入了宣家,知道这些高门男子俱是吃人的豺狼虎豹,小姐再嫁怕是又入狼窝,不嫁的话,身边终究没有个人伴着,可裴都督来了,奴婢觉得,这样便很好,都督能护着您、您与都督在一起时,脸上的笑也未消失过。”

  还有的话绿榕不敢说。

  每次裴晏危来公主府,手下人总是大大小小的吃喝玩意拎来,她们亲近的下人跟着沾光,久而久之,看见裴晏危便和看见报喜鸟似的,府中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喜气。

  沈拂烟闭着眼笑了笑,没想到裴晏危如此会拿捏人心,长久下去,整个公主府都快是他的人了。

  不过她也不遑多让,每每去都督府,别的不说,钟公公带头的下人们总是松一口气,直言她是“福星”。

  绿榕见沈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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