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臻蒋正楠免费许连臻蒋正楠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许连臻蒋正楠)

qingyu 2024-11-06 10:18:46 1

而已付了钱就后悔了。可是想着买都买了,就点了蜡烛许愿吧。

  最后蛋糕被她原封不动地放进了盒子里,准备明天给娇姐和小皮皮带去。

  入睡前,许连臻又习惯性地看手表,已经午夜时分了。陶瓷的表链,依旧如玉般散发着莹润光泽。她瞧着瞧着,忽然觉得眼里酸涩。这么些年了,想不到陪着自己一路走来的,居然就只是这块表而已。

  她苦笑着凑近光滑的表面,亲吻了一下,然后对着表喃喃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晚安。”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她睡眠很浅,一整个晚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很是奇怪。

  第二天早上出门,穿鞋子的时候就看到搁在鞋柜上的那个盒子。昨日她随手一搁后,便忘记了。

  许连臻盯着瞧了几眼,又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谁会送自己这个盒子。最后决定也不要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伸手取了过来,解开了缎带打成的蝴蝶结。盒子里面只有一个封好的信封,孤零零地躺在大大的盒中央。

  有种不对劲的诡异感觉瞬间从背脊处泛了上来,许连臻便沿着封口将信封拆开,瞧见里面是几张照片。

  许连臻没细想也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抽出来一瞧。照片上的内容一映入眼帘,许连臻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响,好似整个世界在眼前爆炸。

  许连臻无意识地连退了几步,全身血液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晕晕的,重重的,整个人呼吸凝重。

  竟然是数张私密照!而且照片中的那张脸,有的星眼半合,有的侧面婉约,可五官却清楚分明,正是她自己!

  许连臻手指颤抖地翻了一张又一张。一次又一次地确认。照片中的那个人的的确确是她。而且照片的背景她也熟悉得很,是他的海边别墅。

  是蒋正楠!这些是蒋正楠让人给她的!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许连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行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软软的棉花里,四周都不着边际。她凭着本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楼下。

  迎面打来的空气冰冷如刀,许连臻被这寒气一逼,倒恢复了些许神志。眼光不经意地又扫到了那辆黑色的欧系车。她一僵。这部豪车,她已经在这里看到过几次了。

  许连臻一下子如醍醐灌顶一般,将所有不解处都联系在了一起。她一步一步地朝车子走去。

  果然,不过数秒,有人从后座推门下车,赫然是贺君,一身西服,精明干练的模样。态度依旧如以往客气:“许小姐,好久不见了。”

  许连臻望着贺君,哑声道:“他在哪里?”贺君垂下眼,似不愿与她对视:“蒋先生在等你。许小姐,请跟我来。”

  果然一切都是他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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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一路行驶。许连臻屏息坐在后座,心绪起伏。

  蒋正楠、蒋正楠,这个名字每每只要忆起,只要想到他那张带血的脸,许连臻心里都会难以自已地抽痛。她几次想开口询问贺君有关蒋正楠的情况,他的伤,他的病,现在究竟恢复得如何了。

  可那些话语在喉咙口盘旋数圈,一想到包里搁着的照片,许连臻终究只是无语而已。

  他到底想怎么样呢?

  许连臻只觉自己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连心也是冰冷彻骨的。

  她又用指甲掐了掐了自己,锐锐地痛,是疼的。会疼,会痛,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犹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带她去了那个私人小岛。由于她刻意地不忆起,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所有的一切,好似电影片段,恍然不真实。

  下了车,许连臻随着贺君进入楼氏君远酒店。电梯的数字不断闪烁着往上跳。贺君一直无声沉默,愈发让人觉得时间漫长。

  最后,电梯终于在发出“叮”一声之后,到达了所要到的楼层。

  贺君来到两扇高大的房门前,用卡轻轻一刷,然后替她拉开门:“许小姐,请。”

  许连臻望着面前精致的地毯,跨出了脚步。可是她的双腿又酸又重,似灌了铅一样。

  “啪”的一声轻响,门在她身后轻轻关闭。

  大约是君远的顶级商务套房,欧式的装修风格,入眼的便是一个极大的客厅,有附属的吧台、阳台,甚至还有一间书房,舒适奢华。

  但是此刻,许连臻所能目及之处,空荡荡的,别无他人。可是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祟,她只觉得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蒋正楠特有的气息。

  唯一一间卧室的门是关上的。

  客厅的几上有一瓶酒,一只酒杯,一只冰桶。

  许连臻的心怦怦乱跳,一阵急一阵缓,已乱了所有节奏。

  落地的玻璃幕墙,往下望,可以看到澄江如练,岸边高楼如青峰,连绵一片。只是此刻乌云低垂,天色混沌暗沉。这里是大雁市最繁华的地段。她来大雁这么久,倒是第一次从这么好角度俯视整个大雁新城的风貌。

  她这样静静地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

  空气里有门把轻轻旋动的声音传来,许连臻身体反射性地僵硬,她一点一点地拧过脖子。只有她知道,一时间,掌心里冷冷热热的都是汗。

  只见蒋正楠一身浴袍,侧着脸,懒懒地站在她身后。

  此情此景,仿佛彼此从未分开过。

  许连臻心头一颤,有种酸意瞬间弥漫开来。与她对视的那一双眸子,依旧黑深如墨,无波无澜。可是她已经辨出了不同,他的眼神里面,清冽如冰,没有半分温度。

  两人多久没见了?自从那天出车祸后,再没有见过。

  这样的对视令许连臻想起在聂重之家的那个晚上。直到今日,许连臻都可以清楚地忆起那天他含着淡淡笑意,转身离去的画面。

  许连臻垂下了自己的眼帘,深吸了口气,方才压抑住自己所有已明或者不明的情绪:“蒋先生。”

  她叫自己蒋先生!蒋先生!

  她最先的时候也是叫他蒋先生的。后来,后来……她不大叫他。偶尔要叫,便会用“喂”代替。极少数极少数的时候,会连名带姓地叫他“蒋正楠”。

  在聂重之那里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唤自己的……蒋先生。

  如今再听见这个称呼,陌生得倒像真的是初次见面。

  蒋正楠盯着她瞧了几眼,缓缓踱步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许连臻倒抽了一口冷气,后退一步。因他的走近,她瞧见他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蜿蜒至下巴。

  蒋正楠也不避讳,望着她毫不在乎地微笑:“怎么?害怕?”那笑容甚至可以说是灿烂的,可是那伤痕因他的笑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蒋正楠在这几天里,隔了车窗已经见过她许多次了。如今近距离细看,发觉她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眼睛清清灵灵的,没有一丁点杂质。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头发长了。

  倒是他,如今……

  许连臻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条长长的疤提醒了她,他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生命一度垂危……

  那个时候,她在手术室外,一再地祈求,祈求佛祖菩萨,祈求上帝耶稣,祈求真主阿拉,祈求所有的神灵。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平安,什么都可以。她做什么都可以!

  空气里面是难耐的沉默。许连臻缓缓回神,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有种想抚摸那条疤的冲动。可是下一秒,她已经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可以,也是不可能的。

  等了许久许久,蒋正楠却再也没有说话。许连臻只好侧头去看落地幕墙外的景致。不知从何时开始,窗外落起了小雨。

  她真的当他如同旁人一般?明知道他曾经受过那么重的伤?她竟从未有过半句询问……可见,她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对她来说,他蒋正楠从头到尾不过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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