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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hua 2024-11-12 10:35:25
绣色江山全文免费阅读_(唐宇轩方婉婉免费阅读无弹窗)唐宇轩方婉婉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锦纶城的边缘,有一座略显陈旧的院落,名为“幽影阁”,它隐匿于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巷深处,四周虽不乏雕梁画栋的商铺与酒肆,但“幽影阁”那朴素无华的木匾,却常被人忽略于匆匆步履之中。
  莫悦琳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大病初愈,强打精神,进入了“幽影阁”。
  她穿过一道斑驳的木门,踏上吱嘎作响的木梯,上到二楼,几张古朴的案几错落有致,角落的香炉轻烟袅袅,与窗外斑驳的阳光交织,映照在墙角那盆枯萎的兰草上,平添了几分寂寥。
  一位身着素衣的少女正低头书写,手中羽毛笔轻挥,与远方的人通过飞鸽传书交流着情报。
  而那位被莫悦琳暗骂“杀千刀”的男子,则慵懒地斜倚在雕花大椅上,双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串玉珠,目光则落在墙上挂着的山水画卷上,那画卷实则暗藏玄机,是幽影阁与外界联络的秘密地图。
  “江南的软榻可还比得上北地的胡床?”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手掷给莫悦琳一颗剥好的核桃。
  她并未伸手去接,只是冷冷地寻了个干净的案几坐下,开始整理桌上堆积如山的竹简与信件,心中暗自腹诽。
  “嘿,大清早的就摆出一副苦瓜脸,谁又惹了咱们的小兄弟了?”他长腿一伸,轻轻踢了踢莫悦琳的腿。
  “有人欠我几剑之仇。”她回眸,眼中闪烁着怒意,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他终是转过头来,细细打量着她苍白的面容,片刻后,那标志性的慵懒笑容中夹杂了几分戏谑与挑逗。
  “火气这么大,莫非是昨晚的接风宴不合胃口?”
  “我吐出的比咽下的还多。”她愤愤不平。
  “那可真是暴殄天物,罪过罪过。”他笑得风轻云淡,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我……”莫悦琳欲言又止,回想起昨晚的“盛宴”,心中仍是不平,“那宴席之上,食物虽丰,却非我所能承受。”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如此珍馐美味,竟有人不识。”周子凡故作惊讶,实则心中早已明了。
  原来,昨日傍晚,他执意带莫悦琳前往镇上一家有名的“火红楼”,那里以烹制一种名为“烈焰汤”的菜肴而闻名。此汤色如烈焰,辣而不燥,乃是由多种香料秘制而成,非本地人难以消受。
  进入火红轩,只见店内人声鼎沸,每张桌上都置有一口铜制大鼎,鼎下炭火熊熊,鼎中汤汁翻滚,红亮诱人。周子凡作为常客,自然受到店主的热情款待,特意为他们清出一桌幽静之地。
  未待莫悦琳坐稳,各式生肉、内脏及海鲜便如流水般上桌,她本欲直接品尝,却被周子凡制止,笑称她若直接生食,便是“蛮夷之举”。他亲自示范,将食材逐一投入鼎中,待其熟透,再细细品味,那份陶醉之态,让莫悦琳既惊又羡。
  轮到莫悦琳尝试时,她小心翼翼地依照周子凡的方法,将一片肉在鼎中轻涮几下,未曾想,那“烈焰汤”的威力远超她的想象,入口瞬间,仿佛有万千火焰在舌尖上跳跃,热辣之感直冲脑门,她顿时泪眼婆娑,咳嗽连连,几欲窒息。
  周子凡见状,非但不急,反而笑得更加欢畅,他挑起一筷熟透的肉片,温柔地放入莫悦琳碗中,轻声道:“此乃‘烈焰汤’,集花椒、辣椒、胡椒等辛香之精华,非勇敢之人不能享其味。你是初尝,自然难以适应,但习惯之后,定会爱不释口。”
  莫悦琳闻言,眉头紧皱,心生畏惧,仿佛那锅中翻滚的不是汤汁,而是妖魔鬼怪,让她不禁萌生了逃离的念头。
  “我要回去了,”她低声呢喃,起身便要离开,却被周子凡轻轻一拉,重新按回座位。他非但不放,反而更加热情地为她添菜加汤,那热辣的汤汁如同挑衅般淋在她的碗中,激起层层涟漪。
  “怎的?怕了?你的勇气与你的身姿一般,尚未长成?”周子凡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实则是在试探她的胆量。
  莫悦琳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她自幼便是个不服输的女子,岂能被这等言语所激?她强压怒意,决定迎战。她避开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嫣红肉片,转而夹起一块周子凡刚刚投入汤中的乌黑之物——原是鸭血凝结而成的冻体。她深吸一口气,闭目咬牙,一口吞下,那热辣与腥膻交织的滋味,让她几欲作呕,却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此乃鸭血,滋味如何?”周子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继续挑衅道。
  莫悦琳强作镇定,回以冷笑,举起颤抖的筷子,再次向那烈焰红汤发起挑战。两人你来我往,不多时,便解决了原本足以供四人享用的麻辣盛宴。餐后,莫悦琳几乎是踉跄着回到居所,心中既恨自己那不服输的性子,又恼眼前这位轻易便看穿她弱点的男子。
  夜深人静之时,她暗暗发誓,定要寻一机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周子凡也尝尝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屋内,莫悦琳却无心欣赏,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报复周子凡的念头。正当她沉思之际,周子凡的声音响起:“那些辣椒莫非真将你脑子也辣坏了?一大早就发呆。”他边说边起身,伸了个懒腰,显得惬意非常。
  “非是发呆,乃是在筹谋。”莫悦琳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随即开始忙碌起来,看似在整理桌面,实则心中已有了计较。她暗自盘算着,若能找到一种同样能让人印象深刻却又不同于辣椒的调料,定要让周子凡也尝尝苦头。
  而周子凡,则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自制的“香茗”,似乎对莫悦琳的“筹谋”毫不在意,心中却隐隐有几分期待。
  莫悦琳感到一阵闷热难耐,她走至窗边,欲开窗通风,却不慎将老旧的竹帘扯落,随风飘向院中,惊扰了正在树下小憩的几只麻雀。
  莫悦琳转过身,望着这简陋的环境,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她怀念起远方的幽澜城,那里有着宽广的街道、热闹的市集,还有她钟爱的戏曲与话本。她轻声自语,诉说着对现状的不满与对过往的怀念。
  周子凡闻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虽力道不减,却多了几分安慰之意。“不必用那异国之语自怜,若有心事,不妨直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
  此时,一名侍女匆匆走来,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信,那是他们近期调查的线索。原来,周子凡不仅是这院落的主人,还是镇上小有名气的“智谋先生”,常协助官府解决疑难案件。
  “公子,最新的情报已至,那晚客栈之中,死者与一名男子提前进入,直至深夜方出,而死者被推断为戌时遇害。现场留有麻绳一条,疑是凶器。”侍女口齿伶俐地汇报着,眼神中闪烁着对案件的好奇。
  莫悦琳闻言,眼睛一亮,她自幼便对刺探之事充满兴趣,虽身处异乡,这份热情却未曾减退。她小心翼翼地询问,试图了解更多细节。
  周子凡见状,微微一笑,开始讲述案件的种种疑点,以及可能存在的逃脱与伪装手法。tຊ他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莫悦琳听得入迷。
  “或许,他们真的如你所言,设下了巧妙的计谋。”莫悦琳沉思片刻后说道。
  “此案可有嫌疑人了?”她一脸严肃又不失兴趣地问道。
  周子凡微微一笑,仿佛早已看穿她的心思。“据闻是那主妇与情夫所为,但尚未有确凿证据。”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引得莫悦琳更加急切地想要知道后续。
  “那为何不将嫌犯收押?”莫悦琳不解地问,她原以为对于此类案件,官府会立即采取行动。
  “收押?”周子凡挑眉反问。“此案所涉乃是一只犬只,非人命关天,故未及此。”
  莫悦琳闻言,脸色微变,你刚才说了半天不是人,是一只狗?
  “我有说被杀的是个人吗?”他反问,很是享受耍弄这个正经少年的趣味。
  杀千刀的男人!莫悦琳在心中咒骂,要是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扑过去给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一刀。
  此时,周梦瑶蹦蹦跳跳地来到两人面前,她一脸天真无邪,眼中对莫悦琳的好奇与喜爱。“哇,这位哥哥长的好美啊!我叫周梦瑶,是这里的帮手,今年二八芳龄,尚未有婚约呢。”她自顾自地介绍着,完全不顾及旁边周子凡的调侃眼神。
  “梦瑶,你又在胡说了。”周子凡无奈地摇摇头,随即转向莫悦琳,“她是我的妹妹,性格活泼,你莫见怪。”
  周梦瑶仿佛没听见哥哥的责备,兴奋地说:“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将来一定能是个好夫君。我决定了,我要把你当成我的特别关注对象!
  莫悦琳被梦瑶的天真烂漫逗得忍俊不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周子凡身上。那个男人,总是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笑容,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她心中暗想,这样的男人,究竟会有何畏惧之事?他看似轻松自在,实则深藏不露,仿佛随时都能掌控全局。
  正当她与周子凡及周梦瑶商讨着镇上的琐事时,大门被猛然推开,两位身形魁梧的男子——韩星河与方寒松,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屋内本就狭窄,二人的到来更显得拥挤不堪。莫悦琳轻蹙眉头,侧身让出些许空间,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位不速之客。从周子凡与他们熟络的交谈中,她判断这二人应是旧识。
  “子凡兄,你这地方还是老样子,杂乱无章,连个像样的座位都难找。”韩星河摇头苦笑,其高大身躯在屋内更显威猛,显然是个练家子。
  “上次来时,我记得还有张旧木椅的,怎的今日只剩一地尘埃?”方寒松语气温和,却难掩困惑,他弯腰拾起一块破旧的棉垫,似是在确认其是否曾为一物之残骸。
  周梦瑶在一旁嬉笑,幸灾乐祸地解释道:“上次要债的人过来,便连那破桌子也一并搬走了,只留下这几块椅垫作为‘赠品’。”她边说边偷偷瞄向周子凡,心中暗自吃味,为何这位新来的清秀公子总是盯着自家老哥看。
  韩星河眉头紧锁,对周子凡的选择表示不解:“你一身才华,却甘愿屈居于此,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盛唐商号多次邀你,你为何总是拒绝?这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周子凡轻笑,随手抓起一把干果与友人分享,“我生性不羁,不喜束缚。昔日从官场脱身,便是为了这份自在。如今再入豪门,岂不是重蹈覆辙?”
  方寒松转而看向莫悦琳,温文尔雅地行礼道:“想必这位便是莫老的公子吧?久仰大名,我二人与莫老颇有渊源,听闻你父亲生病可好些,这些年承蒙他诸多关照。”言及“关照”二字,三人脸上均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似是对过往有着共同的记忆。
  莫悦琳心中微动,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份“关照”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她淡淡回应道:“家父安好,多谢挂念。”虽言及父亲病情,但她心中更多的是对家中安排的疑虑。她得知父亲病重,却总感觉其中另有隐情,仿佛父亲在暗中布局,而她,正是这局中的一枚棋子。
  “公子性情孤傲,倒像是那幽澜城中的文人墨客,礼数周全却难以亲近。”周梦瑶嘟囔着,她习惯了众人的追捧,对莫悦琳的淡然态度颇感不适。
  莫悦琳微微一笑,目光掠过周子凡,淡淡道:“能得我一份礼遇,已是难得。”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周子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手中的花生米抛向空中,又准确无误地接住,嚼得津津有味。“如此说来,我倒成了那不受待见的旁人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对莫悦琳的不屑一顾。
  莫悦琳冷笑不语,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本就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方寒松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两位皆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心中暗自赞叹:“莫管家的公子,也是个人中龙凤。看这架势,莫公子怕是要给周兄上一课了。”
  周子凡察觉到好友眼中的戏谑,眉头微皱。
  莫悦琳将桌上的杂物一一归置整齐,动作利落而优雅,转眼间,杂乱无章的桌面变得一尘不染,只留下几支精致的毛笔静静地躺在那里。
  此时,韩星河他拿起桌上的毛笔,轻轻转动,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莫悦琳。“我未曾听莫老爹提及,他在幽澜城还有亲人。他在我家主上身边多年,对此事只字未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显然是对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
  周子凡接过话茬,目光深邃地看向莫悦琳,“原来莫老弟每月往返幽澜城,并非为了寻花问柳,而是心系家中幼子。”他的话语中既有惊讶也有几分敬佩。
  莫悦琳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解释道:“我自小便随母居于幽澜城,这些年未曾踏锦纶城,此番归来,亦是因家中之事。
  莫悦琳以手轻拍那布满尘埃的椅垫,缓缓坐下。她拉开一旁早已锈迹斑斑的抽屉,不料惊扰了一只小憩的蟑螂,顿时吓得她松了手,却强忍着未发出惊呼,以免失了颜面。
  “呵,区区蟑螂便能让你如此惊慌?倒像是闺阁中的女子。”周子凡在一旁冷言相讥,不由分说地抬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这张面容,倒真是比寻常男儿多了几分柔美,宛若画中仙子。”
  莫悦琳心中大骇,慌忙挣脱他的触碰,连连后退,不慎被地上的杂物绊倒,幸得方寒松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免去了摔倒的尴尬。
  她心中惊骇难平,自己明明一身男装,怎会如此轻易被识破?难道周子凡真有那等癖好,连少年也不放过?这身伪装竟如此不堪一击?
  “怎地吓成这样?莫非真怕我做出什么不妥之事?”周子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紧紧锁住“他”,似乎要洞察一切秘密。他指尖轻抚,回想起方才触感的细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我只是怕你将什么不洁的病痛传给我。”莫悦琳故作镇定,龇牙咧嘴地反驳道。
  方寒松闻言,忍俊不禁,低头看着“他”,笑道:“若非你这般伶牙俐齿,恐怕早已被周兄捉弄得无地自容了。莫管家敢将你置于这幽影阁中,想来也是对你的应变之能有几分把握。”
  “我们父子一年难得相聚几回,谈不上什么深刻了解。”莫悦琳淡淡回应,轻轻摆脱了方寒松的搀扶,不愿过多依赖。
  周子凡见状,缓缓靠近,沉声道:“莫管家虽身在唐家,却时常手捧你的画像,自言自语,仿佛在与你对谈。即便你们相隔两地,他心中那份挂念,却从未有过丝毫减退。”
  他的话语如同陈年佳酿,醇厚而深邃,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莫悦琳闻言,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她必须摸清父亲对周子凡透露了多少家中之事,方能在这三个月内游刃有余地应对一切。
  “他……常提及我?”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紧紧锁住周子凡。
  韩星河接过话头:“莫管家这些年,只是偶尔取出那张泛黄的画像凝视,定时前往幽澜城,除此之外,对我们甚少提及关于‘你’的点滴。直至他亲自托付,我们才知晓‘你’的存在。”
  他们几人,皆是莫管家多年的伙伴与挚友,对莫老爹那份深藏心底的幽澜城情愫,自然了如指掌。
  莫悦琳轻轻点头,心中明了。唐家,那个在商海中屹立不倒的庞然大物,其背后的财富与权势令人咋舌,但与之相伴的,也是无尽的暗流涌动。父亲莫博远,作为唐家的大管家,深知其中利害,故而对家人之事守口如瓶,不愿让外界知晓分毫,以免为家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tຊ另外,家主上次提及,有意邀你一见。”方寒松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庄重。
  “唐宇轩?他欲见我为何?”莫悦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唐宇轩,在幽澜城都是声名显赫的名字,他神秘莫测,手腕强硬,掌握着令人畏惧的权势。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何以能得他青睐?难道父亲在唐家的地位,真的如此举足轻重?
  “或许仅是关怀之意,但唐家之中,不乏对‘你’充满好奇之人。尤其是唐凝雪,她性情顽劣,对未知之事尤为执着,定要亲眼一见‘你’方肯罢休。”提及那位唐家的小公主,众人均是面露苦色。唐凝雪,在唐家是出了名的任性难缠,少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平日里,管家与唐凝雪之间的较量便屡见不鲜,如今看来,唐凝雪是打算将这份“关注”转移到莫老爹的儿子身上了。
  “家主召见,恐怕不单是出于关怀。”周子凡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眼中的散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锐利。
  莫悦琳心中微震,未曾想这个平日里看似不羁的男子,竟能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如此令人胆寒的气势。作为“盛唐商号”的得力干将,周子凡的实力与手段,显然不容小觑。
  她不禁暗自思量,这样的男子,在真正的危机面前,又将展现出怎样惊心动魄的魅力与魄力?
  莫悦琳意识到自己正陷入纷乱的思绪之中,那些不请自来的念头如同脱缰野马,难以驾驭。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一丝细微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些许清明,心中暗自警醒:莫悦琳啊莫悦琳,你怎可如此失态?他,不过是你接下来三个月需要谨慎应对的伙伴,若是让他窥见了你内心的波澜,你这番伪装岂不是功亏一篑?在这紧要关头,怎还能像个初涉世事的少女,满心满眼都是他?
  男人们沉浸在自己的讨论中,神色凝重,连一向活泼的梦瑶也识趣地保持沉默。
  “商号近日风波频起,家主急召我等商议对策,此事已扰其游山玩水,匆匆归来,心情颇为不悦。”
  众人皆知,若非事态紧急,唐宇轩断不会放弃难得的休憩时光,返回家族处理事务。近期,“商号”内部确实出现了不少问题,唐宇轩早前已命周子凡暗中查探,并有所斩获。如今,那股暗流似乎已按捺不住,企图在太岁头上动土,众位幕僚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纷纷被召回唐家共商大计。
  “好,我自会携‘悦琳’一同前往唐家。”周子凡回应道,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莫悦琳”。
  “此事刻不容缓,你需自行斟酌,谨慎行事。”方寒松嘱咐完毕,便与韩星河一同离开了这间略显逼仄的密室,二人皆因室内沉闷的空气而急于外出透气。
  周子凡随意地向友人挥了挥手,随后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莫悦琳”身上。这位少年,看似温婉内敛,情绪波动从不轻易显露于外,就像是一尊戴着面具的雕像,将自己的真实情感深深藏匿。
  莫悦琳轻轻蹙眉,对于周子凡的话并未完全释然,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你言重了,唐家家主的关怀自是难得,我只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敢妄图唐家的垂青。”她淡淡回应,同时巧妙地避开了周子凡欲触碰她发丝的手。
  周子凡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看穿了莫悦琳的防备。“在下不过是多言几句,莫公子切莫见怪。你我即将共事数月,自当相互扶持。”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又似乎藏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多管闲事?”莫悦琳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却也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与周子凡对视,那眼神中既有警惕也有几分不解。
  此时,一旁的周梦瑶见状,不禁笑出声来,她心思灵动,见缝插针道:“哎呀,悦琳兄,哥哥这也是一番好意嘛。毕竟,他日若能在唐家共事,咱们便是同门师兄妹,相互照应也是应当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显然是在调侃当前的氛围,同时也暗自盘算着如何能更进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
  莫悦琳闻言,心中暗自腹诽,却也不好发作,只是瞪了这对兄妹一眼,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心已是波涛汹涌。她暗自思忖:难道真是自己时运不济,才会在此刻与这二人纠缠不清?还是说,这一切皆是命运的安排,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她轻轻握了握拳头,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抬头望向窗外,只见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仿佛一切都在提醒她,无论前路如何坎坷,都要保持一颗坚定的心,勇敢地走下去。她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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