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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11-28 17:12:44 1

……

半夜。

邵楚安猛然惊醒,他一身冷汗,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脏怦怦直跳。

他捂着胸口,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温热的水流经肺腑,他才勉强觉得好了一些,回忆起刚才的梦,他的手还是止不住发抖。

他梦见谈思韵死了。

死在雨林中,死在敌人的包围圈里,她打空了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死在了肉搏战中,死在……上辈子的同一天。

“谈思韵……不会有事吧?”

他披着衣服坐在书桌前,看着台灯发出的微光,整个人心神不宁。

不管谈思韵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她都是一个合格的军人,邵楚安希望她能平安地活下去。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想要知道谈思韵的消息。

……

战备医院。

刺耳的车轮声划破寂静,急促而尖锐。

车门猛地打开,满身鲜血和泥土的谈思韵和另一架盖着白布的担架,被迅速抬下卡车,推进手术室。

常浩辉带着孩子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正对上手术室熄灭的灯。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紧皱的眉头一松,一股喜色浮上眼底,却还是假惺惺地挤出几滴泪来,拉着医生的手问:“我弟媳她真的没救了?”

第10章

医生微微皱眉,眼神疑惑:“你不是伊琦微同志的家属吗?”

常浩辉一愣,随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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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他怀里的小孩,目光沉了沉,宽慰道:“节哀顺变。”

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医生为什么要对他说这种话,就见手术室大门打开,一具盖着白布的遗体被推了出来。

“你妻子伊琦微,被流弹击中心脏,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常浩辉惊愕地睁大眼睛,似乎完全不能接受医生的说法。

“我妻子?伊琦微死了?怎么可能是伊琦微呢?死的人难道不该是谈思韵吗?该死的人是谈思韵啊!”

他大喊着掀开蒙在伊琦微身上的白布,却被猛然映入眼帘的那张青灰色的脸吓得直后退。

明明是日夜相伴的枕边人,他此刻却扶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突然,他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常浩辉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

清晨,阳光照进窗子。

邵楚安从书桌上睁开眼,揉动着抽痛的额角,缓过神来。3

他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可怕的梦,可梦的内容却记不清了,他没再多想,收拾干净自己,就挎上背包准备出门上班了。

四合院里的叔伯婶子,一看见他就热情地打招呼。

“邵大夫,上班去啦!”

“邵大夫,晚上下班来婶子家吃饭,你叔今儿又去钓鱼了,晚上婶子给你做鱼吃!”

“邵大夫,这平谷桃可甜了,你拿两个,上班饿了吃!”

邵楚安一一谢过,从院里出来,小挎包鼓鼓的,多了不少东西。

他医术好,为人和善,平常邻里邻居的有个头疼脑热,他都给看,治得好还不收钱,大家念着他的情,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给他带一份。

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温情。

中医馆。

邵楚安刚跨进门槛,就看到魏棠背着手,面向墙壁,有模有样地端详着墙上挂的锦旗,身后的手指头上还勾着一副新墨镜。

馆长见他来了,连忙把邵楚安拉到一边,询问情况。

“小邵啊,这人说是你昨天晚上接诊的她,今天一大早就在医馆门口等了。”

邵楚安点点头,示意馆长放心。

“是,我昨天晚上接诊的她,摔伤脱臼,应该没什么大事。”

说完,邵楚安放好东西,换上白大褂,走到了魏棠身后。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或许是邵楚安走路太轻,魏棠被吓得一个激灵,她连忙神秘兮兮地拉着邵楚安到了角落,戴上墨镜,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忘了大事了,我是来救你的。”

邵楚安一头雾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垂下头,饶有兴味地看着魏棠那两只亮晶晶的眼睛,不由问出声。

“我忘了什么大事,需要你救我?”

魏棠眉头皱起,嘴角向下,看起来十分严肃。

她从后腰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在掌心拍了拍。

“诊金啊,你昨天晚上没收我诊金,你说说,这么大的纰漏,你老板知道了会不会怪你,会不会扣工资,说不定还会把你开除,多严重啊!”

说完,她把那一沓四五十张钞票一股脑地塞进邵楚安手里,潇洒地曲肘靠在墙上,一挑刘海,语气中有些得意。

“拿着,去把账平了。”

第11章

邵楚安看着她,一脸好笑。

反手就把那些钞票别进了她皮衣的口袋,拍拍手解释道:“你这种程度的跌打损伤,不抓药不用收诊金。”

“啊?”魏棠一愣,墨镜直接滑到了鼻梁上。

“谢谢你的好意,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邵楚安转身就走。

只把魏棠留在原地,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沓百元大钞看了又看,疑惑得不得了。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还有开门做生意不收钱的地方?”

说完,她一拍脑袋反应过来。

“难怪墙上挂着那么多锦旗呢!”

……

战备医院。

抢救了一夜,谈思韵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闻着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缓缓睁开了双眼。

床边老首长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谈啊,你可算醒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谈交代,首都那边来了死命令,你这次,是必须得回去了。”

谈思韵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我、我不走……”

老首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小谈,你就别犟了,听家里的安排,早点回去吧。”6

留下这句话,老首长背着手走出了病房。

当天下午,谈思韵就被一架直升机护送回了首都。

首都医院。

谈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谈思韵,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一旁的谈父也红了眼。

“我的女儿啊,怎么弄成这样啊。”

谈父谈母自说自话地难过半天,也不见谈思韵有个反应,他俩对视一眼,试探着问:“女儿,常家的小儿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提到邵楚安,谈思韵凝滞的目光有了一丝变化,可也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她和邵楚安已经离婚了的事,她从没跟父母提过。

那份离婚证,她也一直没领,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尚未发生。

见她这么回避,谈父、谈母也没有再问,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随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咣当”

关门声响起。

谈思韵缓缓睁开眼,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觉得眼睛一阵酸涩。

“楚安,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中医馆。

邵楚安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耳朵热得发胀,就好像一直有什么人在念叨他。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却注意到街角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

样式和他去军区大院看到的那些车,几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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