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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3-09-07 20:15:43 1

沉的窗帘打开着,阳光刺眼,舒初澜实在不想起床,就嘟囔着让左凝去把窗帘拉上,可旁边没反应。

  舒初澜睁开眼,看到左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在哭。

  “怎么了?”

  “没事。”她擦了擦脸。

  回想一下昨天晚上,舒初澜问:“是不是左斌?”

  左凝捂着脸,低头哽咽起来。

  “到底怎么了!”

  “姐,怎么办啊,左斌退学了……”

  舒初澜坐起来:“他为什么退学?”

  “他不是学生会干部吗,收了一笔学生会的活动经费,挺多钱的,被爸给弄走了,输了,左斌堵不上漏洞,就退学了,回家躲起来了。“

  舒初澜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满床找手机,最后在椅子旁边找到了。

  “姐,你要干吗?”

  “找左冷禅。”

  她们住的是海景房,早晨充沛的阳光铺洒满了整个屋子,把舒初澜的脸映的惨白,肃穆,原本明艳的五官看起来颇为吓人。

  左凝忽地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上次她见到她姐这副要上战场的模样,还是在她决定与陆轲结婚并与左冷禅断绝关系时。

第十四章 他说他是你老公

  舒初澜直接买了最近一班高铁回了老家,左凝看她姐那副要大撕活人的架势不放心,也跟着回去了。

  小城是这两年才通高铁的,高铁站就是把过去的旧火车站翻新了下,出了站台,对面还是那条舒初澜很熟悉的老街。走到最边上的一家剪粉店时,舒初澜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家名叫“郑记煎粉”的小店发了一会儿呆,她以为这家店早就没了呢,算算也有二十几年了。

  左凝打量她姐,试探着说要不进去吃点东西,同时赶紧给左斌发了个信息,让他把左冷禅先藏起来等姐冷静了再说。舒初澜踩着小羊皮高跟鞋,说饿了你自己吃,大步流星走了。

  下高铁前她就把高跟鞋又换上了,气势汹汹地挺起了背,每一步都踩得铿锵有力。左凝想起那句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战靴的说法,再看她姐的背影,像个独闯敌营的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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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初澜并没有回家,直接来到左冷禅常去的麻将馆。麻将馆藏在一个小超市后门,穿过昏暗的超市,掀开厚重的门帘,乌烟瘴气的喧哗声袭来,舒初澜站在中间,眼睛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左冷禅。倒是被麻将馆的老板娘认了出来,小碎步过来,把她拽到一边。

  “这不颖子吗,你不是嫁了个有钱人不回来了吗?”

  周围几个好事的赌徒斜斜看过来,窃窃嘀咕着什么。舒初澜过去经常来这里找左冷禅,左冷禅是常客,也是大冤种,他从高利贷那借的钱大部分都输在这里了。舒初澜为此来闹过,也举报过他们,跟老板娘的梁子结了十几年了。

  “左忠书没来?”

  “这话问的,我又不是你妈,专门帮你看着你爹。”

  舒初澜挺起脊背,足足比老板娘高半个头,低头看着她:“你倒是想,别以为过去你俩那些事我不知道,信不信我不小心给你说出去。”

  舒初澜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粗俗、市侩又带着极具恶意的攻击性,可一踏上这片土地她又不得不切换成这种模式,否则她会输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老板娘瞪了舒初澜一眼,嘴上认怂:“他现在不玩这个了,嫌慢,你去大市场那边找他吧。”

  大市场,舒初澜知道,他现在又赌上骰子了。舒初澜转头掀帘子出去,直奔下一个民间赌场,同时呵斥着一直跟着她的左凝:“你敢再给他发信息试试!”

  左冷禅本名叫左忠书,左冷禅是舒初澜给他起的,因为他觉得“忠书”这个名字不吉利,害他没运气,运气对左冷禅这种赌徒太重要了。

  舒初澜还记得初中的一个周末,她从同学那借来一本武侠小说在家看,左冷禅一脸丧气地从外面回来,说要改个名字。他让舒初澜帮着想想,不然白供她上学了。舒初澜眼皮从武侠小说里抬起,寥寥看了眼她爸:“左冷禅怎么样?”

  左冷禅砸吧砸吧这三个字:“不错,冷酷,高深,霸气!”

  他出去就嚷嚷改名字了,让大家叫他左冷禅,直到两个月后他才从别人口中知道左冷禅是个臭名昭著的卑鄙小人。他想揍舒初澜,可舒初澜已经回学校了。

  后来左凝问过舒初澜为什么给爸起了这个名字,舒初澜说当时书里有个她很喜欢的人物对左冷禅有一句评语,她看了之后立刻想到了她爸,觉得贴切极了。左凝问是什么评语?

  “最不佩服的第一人。”

  舒初澜曾经问过左冷禅既然这么不喜欢自己为什不干脆往孤儿院门口一扔算了,左冷禅往往会笑嘻嘻地说我哪里舍得呀。但舒初澜舍得,所以后来她来做这个狠心的不孝子,她来做个了断。

  她天真的以为糟糕的家庭可以像毒瘤一样切割掉,却不知毒素是在血液里的,随时会滋生出新的病变。

  赌庄里,左冷禅坐在朝北的位置,正对着门口,算命的说这个方位有助于他的运势,的确他今天摇了几把都还不错,起码没输多少,他想这样下去的话或许能把左斌的钱赢回来,那小子考上一个本硕连读的重点大学确实不容易,就是性格太软弱一点小事就休学回家了,完蛋玩意儿。他胡乱摸了一把脸,瘦削的脸紧绷在一起,眼睛放着光,张罗着再开一局。

  这时候,他看到门从外面打开,逆着光走进来一个女人。看不清脸,身材高挑细长,披着一头大波浪,风吹起长风衣衣摆,飘过来一股高档香水味儿,应该不是这小城里的女人。

  左冷禅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直到看到那女人脚下的高跟鞋才认出她,浑身一凛。那鞋跟高得离谱,细细的像是两根锐利的钢钉一样扎在脚下,随便一踏就能扎出两个窟窿来。

  能穿这种暗器一般的招摇高跟鞋的左冷禅只认识一个人,他赶紧收起钱,留下一句改天再玩,仓惶着从后门跑了。

  舒初澜认出了他的背影,追了出去。

  左冷禅的腿年轻时受过伤,舒初澜从小又是短跑队的苗子,即便穿着高跟鞋,舒初澜还是足足追了他两条街,两人之间一直没拉开距离。

  左冷禅一回头看到舒初澜还像个锁魂女鬼一样缠在身后,索性也不躲了,跑进自家所在的小胡同,进门后先猛灌了一瓶水,气还没喘匀舒初澜就撵进来了。

  左冷禅笑笑:“回来啦闺女,回家也不提前跟爸爸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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